一、走入法輪功
我出生於中國的一個普通農民家庭,很單純的生活經歷就是上學、讀書、工作,從小學到大學到正常的分配,簡單得一目瞭然。由於父親在「文革」中選擇了放棄生命,所以由母親一人撫養。生活給我幼小的心靈中留下的是艱辛,同時也養成了我冷漠對待社會的心理習慣。在老師、鄰居的眼裡,我從小就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學習成績一直很好,但是誰也不知道我從小心靈裡所受到的傷害,特別是父親的死,我不知道該問問誰為什麼。
只是在我的思想中明確一點,好好學習,將來給母親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把自己的生活整理好就行,政治什麼的這輩子那是與我無緣的。我最大的愛好就是讀書,多讀書。
其實師父92年在北京辦班的時候,我就知道有個法輪功。因為我當時工作不久,還是住的集體宿舍,住對門的我的老學姐就煉。但是,由於在此之前我們單位曾經辦過一個氣功講座(叫什麼名現在也不記得了),我去聽後總覺得不明不白的,沒有什麼意義,從而以後只要聽說是氣功一類的就都敬而遠之,漠不關心。
經過幾年的工作生活,自己成家立業,風風雨雨。95年10月,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同我在海淀的同學聊天,感嘆人生的無常,我說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活著做個人,做個鳥多好哇。同學說:今天晚上在崇文區文化宮有個錄像講座,講的就是這個問題,你去看吧,就是有點遠。當時,因為孩子在奶奶家,下班後我不是很忙,雖說要跨幾個城區,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去看看。記得當天去時,因為我是騎車到她那兒的,我就還是騎車去聽課吧,騎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地方。就這樣一天聽一講,學一套煉功動作,十天聽完,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當時就覺得講的太好了,我得照著做。因為當時還有一個觀念,覺得自己年紀輕輕的,站著那煉功不好看,那都是老年人的事情,按照老師講的道理去做人就行了,偶爾有時間就在家煉吧。因當時沒有書,我就憑我這次看錄像的印象閉門造車。
96年7月的一天,我下班騎車帶著孩子過十字路口時,忽然斜方向一個小夥子騎車闖紅燈將我刮倒在地,同時一輛吉普車也擦著我的衣服忽悠過去了,孩子被壓在車底了,腿不會動了,我也嚇傻了。我就要求小夥子帶我們上醫院。他當時就帶了10元錢,他說回家去拿錢,他是附近醫院的護工。旁邊的人說可別讓他走,走了就回不來了。我想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在外打工不容易,我信他,他還騙我嗎?我邊同意等他取錢來邊聯繫丈夫。這個人還真守信用拿著錢回來了。可他說給我錢讓我自己去看,我說我不是為要你的錢等你,我只要檢查孩子的傷,並同意到他打工的醫院看大夫。可到他所在的醫院不是沒人值班就是說看不了,到兒童醫院去吧。到兒童醫院一檢查,孩子腿又會動了,只是擦破了點皮。我心裏塌實了,小夥子說要給100元錢或吃頓飯,我說孩子沒什麼事要什麼錢呀快回家吧。
但是這件事情的經過給我的感覺很神奇,在平常中一環扣一環的變化莫測。為什麼這樣?記憶中好像法輪功老師講過什麼的……我就問我煉功的同學,她告訴說現在有書了,你看看就明白啦。從此,我就開始有了《轉法輪》,看到了李老師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心裏就對法輪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二、 真正修煉
97年9月,我們單位體檢,結果說我有膽結石,很嚴重。我一想,不對呀,膽結石在懷孕時就檢查有,我沒在意,可煉功不是說能好嗎,怎麼回事呢?我就找到我煉功的同學問,正好這時《法輪大法法解》出版了,當我看到師父的答問「只讀書不煉功還不能算個煉功人,只是做個好人」,我又明白了一點。
啊,這樣啊,那我還是想要進一步往裡走的。因為不斷的看書,我已經明白了,這個法輪功可不僅僅是個氣功了,更重要的是他與政治無關,心裏的障礙沒有了,那我可以放手的學煉了。同時,我煉功的同學告訴我,附近公園或公共活動場所一定有煉功點,並告訴我去找她認識的一個老弟子幫我找。就這樣,我找到了附近的煉功點,並參加學法小組晚上1到2小時的學習,就是大家在一塊讀《轉法輪》。在煉功場上,看到別的學員煉功時紋絲不動的那個狀態,學法時都盤腿坐著,我這個心裏急呀、這個懊悔啊,就沒法形容。覺得與老學員差得太遠,自個兒把時間都耽誤了。從看錄像到現在兩年多了,連基本的東西都沒有搞懂,整個一個沒有入門呢。於是,我就背書,盤不上腿就想辦法讓家人孩子幫忙,我當時單盤都堅持不了2分鐘,但既然我認真學,我準備好了吃苦,就這樣煉2個月後就可雙盤45分鐘。
說到這兒呢,我應該講講我心靈的經歷了。我外祖父的姐姐是個從小出家到廟裡做尼姑的出家人,在武漢的一個寺院裡。小時候,由於父親的變故,母親的父母姐妹都勸她將我們姊妹送人改嫁。我被送到了出家的老姑姑那裡,似乎是七十年代初,當時這些我並不知道,是後來母親講出來的。那裡的出家人對我特別好,但是我還是不喜歡,我好像不願意我也變成她們那樣,我一定要回我自己的家。母親也不願離開我們,就這樣,這個計畫就破產了,媽媽決定自己來養育我們。可是,上大學期間,就我有假期,老姑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所以就只有我經常去照顧她。這樣,對於佛教、修煉方面的東西,我就有了方便的瞭解,還經常幫她們做些法事活動。工作後,一次偶然的機會,92年,我隨朋友到菜市口教堂玩,又跟著聽了幾次講道,書也看了,可還是不想學,觀念上我說那是洋人的東西我不應該學,它是信仰,不是修煉,還老得去做禮拜太麻煩了。
可看了法輪功錄像後,我的心靈很受震動,可又在煉與不煉之間矛盾。一方面,我知道,修煉可是嚴肅的事情,只要在心裏做了決定,那就得正兒八經得當回事的,可是自己人生的大事。一方面,由於受傳統的修煉形式的思想影響,認為修煉就不能照顧母親了,像出家了;另一方面,我覺得還得幹點什麼事還得好好過生活,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的一生交代了。同時,這期間,由於和丈夫之間感情的問題,心灰意冷,精疲力竭,對人、生命等等失去了信任和希望,脾氣十分暴躁。
三、 走入修煉,沐浴在陽光中
就這樣,參加集體晨煉,集體學法,我才發現自己在修煉問題上是「文盲」,對法輪功的認識在過去的日子裡簡直是沒認識。從此,我才開始靜下心來,好好學習,認真對待這煉功的事。
真正認真地讀著《轉法輪》,我發覺他從裡到外地洗滌著我的身心。對於父親去世的心結打開了,我不再對社會心存戒備,敵視有關聯的一切人,從心底,我原諒了他們,其實也是解放了我自己。我也原諒了丈夫的感情欺騙和傷害。
我知道,我作為一個生命就是應該按著「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人、去生存的。自己以前在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健康的人,可心理卻是殘疾的、不健康的,不想受到傷害卻總是受到傷害,不想恨誰,可總是又真心實意愛不起來誰,在面具下生活,心裏很苦很累。我不想有這種生活狀態可又擺脫不了,就像當年報紙上討論的「人生的路為什麼越走越窄?」
記得當時,我真是覺得自己脫胎換骨,一天一個樣。在單位,不管是不是工作的範圍,只要找到,我就把它做好,所以我的上司根本不用操心我的事情,年末的評議也不用寫就是好。更大的變化是家裡的,我不再生丈夫的氣,從各方面關心他。而且他到98年也開始看書了,煙也不抽了,不打牌不喝酒了,更關心孩子的成長。和婆婆的關係越來越融洽,雖說以前我和婆婆之間沒有什麼直接的矛盾,可心裏是有意見的,就是中國人說的面和心不和。這時,我把她跟我自己的母親一樣看待,有不同的意見就當面講出來,婆婆發現我是真心對她好,就什麼都幫我,鄰居們有時都以為我們是母女。
99年初,母親到北京看我們,我晚上邊做飯邊聽師父的講法帶,母親在旁邊也當然就聽啦。她老人家邊聽邊說,誰呀講的這麼好,而且說很喜歡聽。我就跟她講是法輪功是我們師父講的,我正煉呢。而且,我也希望母親學,但我想不強求和說服她,我太瞭解媽媽了。媽媽告訴我,學好肯定行,好好煉吧。母親開始也修了。直到回家,她都堅持聽老師的講法帶。
那段日子,在我人生中我覺得過的真是安寧、幸福的日子,眼裡都是陽光燦爛。我跟同學說,哎呀,自古以來,都說修煉難,我怎麼覺得太簡單呀,真有點不相信自己是在修煉的行列裡。
四、風雲突變中,我看到了殊勝的覺者
在我真正認真煉功以後,身心的變化巨大,我從心底裡覺得好和滿足。可是,我發覺書在書店裡買不到,問過才知道又不讓出版了,我就不解。到後來,知道北京電視臺「特快」節目又講什麼的,我就更不解了。雖然這樣,事情都在當時和平解決了。我想可能是我不瞭解誤解了,我們說清楚解決問題就行了,雖說不好買書,但還是能想辦法解決,就算了,反正我還能學法煉功。
到4月25日的早上,我在煉功,還沒煉完功,就聽說天津的事情,還抓人了。我就想,這太過分了,這樣下去不行吧,明天我還能出來煉功嗎?我們當時就商量去上訪吧,反正是星期天不上班,就這樣,我回家放下東西,留下字條就坐車到府右街的信訪局去了。當時是6點左右,在車上,還沒到信訪局就看到附近到處是煉功的人,還看到一些人正被警察領著走,站到馬路邊上去。我就半道下車了,一問才知道,說警察讓站這兒,不要到信訪門口去。我想,可能是人太多了站不下才讓到中南海西門馬路的人行道上的吧,也沒有想別的,就覺得反映情況能解決問題,怎麼都行啊。
我是親眼見到朱總理走出中南海的西門接見學員的,這景象現在回想還歷歷在目。看到總理出來,我們每個人都熱烈鼓掌,覺得太好了。我感謝蒼天、感謝師父,無意之中抬頭望天時,我看到了漫天的法輪,五顏六色美麗極了,最上面的不是法輪,而是威嚴慈悲的佛,比古畫裡的還莊嚴。那一天,我們很有秩序,都是靠西馬路一邊的牆站著,還留出了盲人道。警察丟的煙頭、地上的垃圾我們都撿乾淨。下午,警察都上車裡抽煙,開始公共汽車還可以通過,只是後來警察不讓過,就他們警車停路上。我站了一天,就想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這麼難解決呀,也只是傍晚吃了一碗麵條喝了點水,直到後來說是談判的代表出來了。說總理早批示,不限制我們煉功並答應解決問題、釋放了天津被抓的學員後,我們就都回家了。
原以為隨著朱總理的出面解決,事情會恢復平靜。但在不久後,我們的煉功點場地被當作停車場了,緊接著重新在傍邊找到的場地,每天停著一個警車,直接說不能在這煉功了。於是,我就寫了第一封上訪信,也無果。
7月21日,丈夫回家說看到警察背著槍,大卡車的煉功人拉著不知道往哪兒送。22日一早,送完孩子,我就去信訪局了。一到那就被要求上車,連話都沒有讓我說一句,就將我們送到了至今都不知在哪裡的朝陽的一個學校,被荷槍實彈的解放軍圍著,聽著廣播裡打壓的決定。
五、在被迫害的日子裡
這時我才感覺到事態的嚴峻。雖說丈夫不反對我煉功的,因為我煉功後的變化,他是直接受益者。我就在家裡和幾個就近的學員一塊學法煉功,但總感覺很憋屈,心裏難受。
接下來的日子,總是聽到有煉功的人被抓被抄家的消息,去信訪大多被抓。十月二十幾,記不太清,我聽說有很多學員上人大信訪辦就是天安門附近上訪,我想我得去,要不這日子沒法過。我想中國還是應該有講理的地方吧。因為去早了,我就到廣場上走走。一個警察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呀,就被要求上車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下午又被送到豐臺的一個體育場,晚上下大雨,我們仍在雨地裡呆著,不讓回家,一天也沒有吃飯,天快亮時,被送到了看守所。7天後,被接回家,關於被關,當局沒有任何說法。
隨後的日子只要是警察認為的敏感日子,我就被從家裡、單位叫走,或在派出所呆著,被專人看起來;或有時警察上家裡看著整晚不走,我戴的法輪章、師父的法像被要求摘下,被我嚴詞抵制了;或將我送到看守所關著。因為我始終不答應「不煉功」,所以基本沒有安寧的生活。家裡人十分反感他們的騷擾又無可奈何,朋友們也成天為我擔心。2000年初,母親預感到事情的不妙,聽說我的事,吃不下飯睡不了覺。從老家來,跪到我面前,要求我不要煉了,說政府不讓煉就不煉吧。我跪倒在母親的面前說:「媽,你從小教育我要誠實、善良,不做昧良心的事,您這不是讓我別做人嗎?!」就這樣,迫害直到將我從家裡騙走送去勞教。後來,聽丈夫說,我被抓走後就抄了家,家裡就像被強盜搶劫了一樣。
由於我就是要堅持煉功,丈夫也被牽連,被跟蹤,被單位不斷的施壓。工作不讓干受不了,想離婚。我同意了,但是我告訴他,我沒有做錯什麼,你對朋友家人得說實話,不是我煉功變得不好了而是被迫害的。後來他也不想對不起他自己,就不離了。可是,母親在我被勞教後,聽信了警察的謊言,說在裡面對我們好,能解決了問題,就舉報了妹妹的煉功情況,使妹妹至今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我從勞教所出來後,跟母親講了我在裡面被警察、犯人打,不讓睡覺,超強度勞動,整天被逼著罵人,心靈受到的傷害,母親後悔了。
因為我被逼不過、不讓見孩子等,我違心地表態了,但我還是告訴了警察,我是被你們逼的不說真話了,所以以後只要找我談話,我說我就是相信善惡有報啊。這種心態一直伴隨著我直到後來,戰勝自我又從新走回修煉的行列。[注]
六、告訴您:大法好
看守所、勞教所,這個特殊的世界是我年輕的生命從沒接觸過、想像過的。我沒有想像過我這樣一個「順民」有一天會來到這裡。春節回家看母親,我80歲的姑伯號啕大哭,說做夢都沒想到我這樣的孩子會因為煉功而去坐牢,從而說XX黨魚肉百姓這下完了。他老人家還曾經是右派,是個地道的老學究。是啊,我知法懂法守法,我沒做任何違法的事情,沒煉功時是這樣,煉功後更是這樣,只是希望安靜地煉煉功,學著做個健康的人,想做個完善無私的人,而且行使公民的基本權利--上訪。
有人說,煉功人自私,不顧家人的情感、社會的利益。而我從自己整個煉功,特別是鎮壓後上訪的經歷發覺,我恰恰是學了法輪功後,我才逐漸變得不像以前那麼自私。想一想沒有煉功之前,我對一切社會上其他人和事冷漠到只關心我自己的一切是否如意。你說好壞與我有何關係,反正我自己知道就行。可是修煉後,我知道真正的正確行為不應該是這樣的,告訴人和人需要知道真實情況是人起碼的義務和權利,維護正義堅持真理是人高尚道德標準。我應該做的就是要告訴你我煉功後的真實情況和感受。我也十分清楚一旦事情不往好的方向發展,我面臨的將是我自己的利益的失去和生活將被打亂,起碼是沒有了安寧,現在連工作也沒了。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我可選擇不言語說句假話,但修煉法輪功後我知道人要做到無私無我、一切為他人著想,今天我知道了這些道理,我就應該有正確的選擇,是光明、還是霉暗?我選擇了光明和平靜。
是師父教給我的真善忍,讓我在這場迫害中始終能樂觀地平和面對,無怨無恨。我對打過我的犯人、警察講,我不恨你們,但你們首先是個人,是應該有良知的,能分辨好壞的,我就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次,看守所的「號長」(其實是牢頭)在搜查剛被綁架來的法輪功(裡面就這麼叫我們的)時,搜到了一枚法輪章,我問她上交了嗎?她說還沒交。我就跟她講不能交的道理,而我進來時由於煉功被她拳打腳踢,我說這東西對不煉功的人沒有什麼用,可對我們煉功人卻很神聖。給我吧,表明你認可大法好,愛護善良,會有好報的。她考慮後給我了,這事就我和她知道。因為在裡面關著,她告訴我,她的生理功能紊亂了,從進來一年多了,從沒來月經,可給我法輪章的第二天她忽然來月經了,她高興地跟我講法輪功真神奇,她也想學啦,就跟著我們背書。這枚法輪章我就帶到勞教所,最後還帶回了家。
媽媽說,你以前不煉功,我也知道我的女兒好、孝順、有責任心,現在不讓煉為什麼還要堅持煉呢?我說有些事情,做女兒的不說媽媽也知道,煉功前怎麼樣,煉功後怎麼樣,媽媽最清楚。我幸福不幸福,健康不健康媽媽最清楚。您過去為什麼支持我煉,您自己也最清楚。退一萬步講現在我不想煉、可是道義真理我也得堅持。我知道媽媽的擔心,怕我步父親的後塵。我明確的告訴媽媽,我不會自殺,煉功人不自殺,我無比珍惜我的生命,心中有真善忍,有我們高尚的師父,我的意志也是堅強的,我以後的路是光明的。哪怕歷經人世的坎坷,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能打垮我的心。看到我今天的精神面貌,我的母親也進一步認識到事實真相和媒體的一切所言都是謊言和欺騙,從此媽媽不反對我煉功了,並質問警察他們以前為什麼騙她一個老太太?!媽媽還時刻惦記著我離家出走的妹妹。丈夫呢,以前不敢抵制警察的迫害現在也敢抵制了。婆婆家的人全都支持我修煉,就連幾十年黨齡的公公這會兒也說江XX的無恥邪惡。同事朋友都支持也明白了事實真相。只是大家都還擔心我的人身安全問題。因為在中國這兒,現在凡是煉法輪功的都沒有法律上的保證的,隨時都有失去自由的可能。
寫到這兒,我想起我曾說修煉太簡單的話了。現在要說呢得這樣說,從某些事情看修煉還真是難,要面臨做更好的人要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坐牢真讓人不可思議,難呀;從另方面看呢,還是不難,就看你的心正不正承不承受得住魔難和痛苦、能不能堅持真理,能不能相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有堅定不移修煉的心,修煉就不難。(轉自明慧網)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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