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浦東機場入關時便有一安警上前來看了我們的入境登記表所填的住址。由於當天上午時間還早,我便放下行李直接去了距上海約50公里的江蘇太倉的農村,那是我1~9歲時奶媽養我長大的第一故鄉,而並沒有落腳在我所填住址。這一下610失去了監控的目標,在失控的那幾天裡,他們對我在國內有可能去的地方都做了調查,包括我所有的兄弟姐妹、曾工作過的單位及朋友家,連我德國聘請的山東廚師的家也不放過:當地的公安去查問了廚師的父母,問我有沒有去他家?並告之,我若去了,必須馬上匯報。由此可見,為了找到目標,他們同時牽動了多少警力。幾天後,他們找到了我所在的農村,因為警車總在不遠處停著。從此610對我們實行了24小時的監控,無論我們出現在何處,始終有2個便衣特務如影隨行,同時伴有1~2輛警車,且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人和警車,就連我們乘坐長途汽車時,後面也有警車跟隨。在我們暫住我姐姐家期間,乘我們不在時,610 人員曾上門搜查我們的行李箱。他們也知道非法,不出示證件,且讓我姐姐親自動手,一樣樣打開給他們看,並按原樣放回。且禁止我姐姐將消息告訴我們。
由於不敢連累親友,我們進行了流浪式的旅行:去了昆明、大理、重慶。一路上無論我們身在何處,如餐館、旅館都被監控,甚至上廁所出來後,特務也要進去查看一下。在我們從重慶返回上海的列車上,他們還特地雇了一個懂德語的學生對我們進行監聽。在昆明至重慶的列車上,有兩個持有國安證件的乘務員對我們的行李進行了非法搜查,非法搜走中文、德文《轉法輪》及《洪吟》各一本,且明確告訴我們:雲南省公安廳有指示,書不能還給我們。當我們在餐車用餐時,又有人對我們進行騷擾,非法提問並作記錄。我由於還有沒放下的執著,配合了惡人,並在記錄上簽了名。這些都不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所為,我為此感到非常痛心!
偽善和欺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上海國安曾夥同我姐姐以我姐姐學生的名義將我們騙到錦江賓館的一間包房,說什麼他們是專門負責接待華僑的秘書,關心華僑是他們的工作,並企圖「轉化」我,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這些特務中,一位姓徐的似乎是個頭;另一位姓瞿的,好像是跑腿的)
我曾與德國當地兩名法輪功學員在萬家慘案期間(2001年7月份)做了一次從馬格德堡至柏林的SOS自行車之旅,以呼籲途經的各級市政府幫助停止發生在中國的這場對無數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他們問我什麼是SOS?並說他們在我們回國之前就已經對我們的情況非常瞭解,他們故意營造一種氣氛暗示要我老實交代,還妄圖詐騙我,說出此次活動的組織者以及德國的法輪功學員的人數,大法書籍的來源,我們平時有無聚會及其地點。
在我們準備回德國的前一天,他們又請我們到飯店吃飯,說是給我們壓壓驚,交個朋友,希望以後多聯繫,暗示我回德國後當特務,給他們提供情報,被我嚴詞拒絕。他們要我回到德國後不要講出自己在國內的遭遇,這也表明他們為其所為感到非常心虛。的確,他們所幹的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所用的一切都是手段,用謊言製造恐怖,用假象矇騙善良的百姓,以維持這荒唐的打壓。而且他們還威脅我:如果我在國外繼續參加法輪功活動,就會連累國內的親人。回到德國後,曾收到他們的兩封電子郵件,讓我在春暖花開時回國投資,我也給他們回了兩封信,表示自己繼續修煉大法的決心,並給他們寄去了真像資料。
就在我與太太準備登機回德國的前一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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