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即將吹起
(一)最近的主流網站,對胡錦濤議論的很多,也許是一個新階段的標誌。
其實,他未必夠得上一個時期的焦點人物。只是歷史的種種原因,他目前處在了一個有利而顯眼的位置。
為什麼說他未必夠得上這個時期的焦點人物哪?種種跡象表明,直到目前,他還不懂得順天意,應民心。韜光養晦的提法,對他可能是言過其實了。
十六大,他象徵性的被推到了前臺,開始了一個新的里程。那時說他立腳不穩也可以,但也不是完全傀儡。打親民形象的這張牌,確實積了幾分。其實,那時他腰桿完全可以再直一直的,甚至施展幾個短平快的漂亮招法,而更多更快的掌握局勢的主動權。
邪惡江是晦氣纏身,步步不順,在裡裡外外的巨大壓力下,被迫提前交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其實不能不說這是個歷史的轉折。可是,胡的表現如何哪?拿過接力棒的瞬間,一句「敬愛的」,就已經初步展露了他的胸懷、智慧、膽氣,和心靈。
接下來,他並沒有像正義之士期望的那樣,逐步走出開明的治國路。而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因襲了邪黨的一貫道路。
假惡鬥絲毫沒有收斂,迫害良善絲毫沒有手軟。而且,還巧妙的利用了邪惡江作為影身草,拖延時日,掩飾自己的真正內心。其實,隨著時間的推移,正法的推進,這些東西不但越來越不靈,而且人們看到,這些都是兒童捉迷藏的把戲。沒有任何懷敵致遠,威德昭昭,王道霸氣的君主風範。
(二)
不知道胡錦濤是怎麼想的,先是恭順的扛起「仨代表」的這塊尿布跑了一陣,後來覺得不夠勁,沒有新鮮感。於是,翻新花樣的搞起了「保鮮」的自欺欺人的無聊把戲。不但沒有跳出邪黨理論的垂死框框,而且睡在懸崖邊的夢中異想天開。至於中間的執政為民等等東西,那是邪黨的一貫嘴臉,高調唱著給人聽的。
甚至於,在感到翅膀硬了的今天,就不能自持的、急不可待的玩兒起了什麼燈塔理論。真是的……。
權力這東西是真過癮,權力的把柄是真可愛,但是……常言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非得依靠垂死的惡黨獲取權力嗎?非得因襲邪靈的道路涉及彼岸嗎?
如果他看不出邪黨氣數已盡,崩潰在即的這步棋,那一切都是對牛彈琴了。在此借用一句古語,「豎子,不足與謀」來結束此文吧。
如果他已經瞭然,惡黨已是癌症晚期的食水不進,屎尿不排,劇痛不止,昏迷不醒的階段了,他還要躍躍欲試的試圖施展什麼起死回生的法術,來夢想一舉成名的成就燈塔。那大家的勸誡就算對其後背猛擊的一掌吧,如果能省悟,那還算有救,如不能省悟,也只好隨他去了。腳上的泡是自己走的,誰能代表誰呀。
(三)
其實,也不是什麼錦囊妙計,就像許多人早已點明瞭的,就是換個思維謀求前途,換個方式成就功名。
權力呀,人要獲取權力的想法無可厚非,就是不能執迷不悟。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一條道跑到黑的做法,最終鬧個雞飛蛋打,可不是後人取笑不取笑的問題了。悲劇呀,成為巨大歷史悲劇中的主角。其結果,慘痛無以言表。
如果說,惡黨首魁毛還能在人們不知共產邪惡主義是什麼貨色的時候,打著此邪惡幌子倒行逆施的欺壓人民,還算佔了一點先機的天時,混得了一個暫時的葬身之地;如果說,鄧二世還算聰明的拋棄了共產邪惡主義,來一套貓理論,再用殺死二百萬(二十萬?)換來穩定二十年的毒計,緩解了一下惡黨垂死的步伐;如果說,到了邪惡江,只能一邊用物慾橫流來麻醉人的靈魂,一邊用棍棒來勉強的苟延殘喘。那麼到了胡,惡黨已經徹底到了山窮水盡的田地了,再走一步就是深淵,唯有另闢蹊徑,別有圖謀了。因為,它們已經走完了死棋的最後一步,至此,已經徹底的死棋無解了。
這些,胡不清楚嗎?打開那個163網站,打開那個搜狐網站,抑或打開他姑爺的那個新浪網站,看看社會亂象,應該清楚了。面對社會犯罪的複雜,道德的極端敗壞,層出不窮的天災人禍;面對人心的極度渙散,資源的嚴重枯竭;面對環境的極大破壞;最重要的是,面對廣大群眾對惡黨的極大蔑視、反感;面對惡黨成員對邪靈自己的徹底失去信心。難道胡還不能清醒嗎?
邪靈惡黨垂死之日就在今天,準備的只有收殮、入葬、唱輓歌。任何挽救都是幻像,任何幻像都很危險。因為火山一旦爆發,無論其陣營中的誰,都是被崩飛的微不足道的一塊頑石。
同時,歷史已經證明,一頓午餐肉,一塊衛生巾,都可能成為改寫歷史的導火索。東歐劇變已經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
因為是這是神的意志。
(四)
坐下來理一理,一部惡黨的發家史,不是一部惡魔的吃人史嗎?不要自欺欺人的搞什麼「紅色教育」,「革命傳統」了。不但沒有新思維,反而陳舊的令人作嘔,甚至勾起人很多不愉快的回憶。甚至是直接在誘發人們的反思和對比。
其共產邪惡主義運動的本身,已經是自相矛盾了,怎麼解釋給人啊?
人民的公僕,個個都已腦滿腸肥,群眾都不想當這個主人了,又怎麼解釋給人啊?
其實,最重要的是《九評》,這是一本奇書,每個人看了都會受到震撼。他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的扒光了邪靈惡黨,但凡有半點良知的人,看了後都不會繼續跟著惡黨走。而那些個愚頑的死黨,也是在氣得啞口無言中,在無力、心虛、顫抖中體驗著末日來臨的恐懼。
說《九評》是一把屠魔的利劍,毫不為過;說《九評》是改寫歷史的里程碑,毫不為過;說《九評》辟出人類的一片新天地,毫不為過。這個歷史階段,任何低估了《九評》的說法,都是錯誤的。不是自欺欺人,也是一廂情願。最終都會在噩夢驚醒中跌入深淵。
(五)
如果胡真的是鐵桿馬列,如果胡真的是徹底的無神論者,那最是他悲劇下場的種子的胚芽了。莫說他能夠掌握歷史,把握脈搏,就是研究歷史,總結歷史,也是跟在人家後邊跑的「馬後課」那夥的。
人們常說,政治的教材是歷史。而歷史的教材哪?是預言。可是,預言恰恰是神留給人的錦囊。古今成就大業者,無不問卜神明,叩拜上蒼,祈求神力。
順天意,應民心,修德敬神,是成就基業的根本。歷史上,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比方,倒行逆施的秦始皇,隋煬帝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再往前追溯,商紂王也是。
而受到後人景仰,千古流芳的帝王,當屬漢文帝、唐太宗和康熙大帝了。
成就千年基業的帝王,哪有不敬畏神明,愛惜子民的?
(六)
如果還在渾渾然中,在一片高歌讚美的謊言中,在貌似強大的邪靈軀殼中陶醉,幻想曾經的猖獗一時,那一定是不識時務了。如此,何談俊傑呀。
別的不說,就說盡人皆知的秦始皇吧,「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高,臨不測之淵以為固。…… 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其結果哪?「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獨夫之心,日益驕固。戍卒叫,函谷舉,楚人一炬,可憐焦土。」
不說明問題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強大的高壓統治下,不是一切不穩定的因素已被消滅在了萌芽狀態,而是無數不穩定的因素都處在萌芽狀態。一個酒後的趔趄,一股飛鳥的氣流,都能使內裡爛透了的「參天大樹」轟然倒地,徹底結束一個龐大的外表繁茂的腐朽。
無神論者的愚昧在於,分不清偶然背後的必然,更看不到偶然導致的必然。所以,往往都是在真像大白後,去振振有辭的總結什麼事物發展的必然,其實都是「馬後課」。
別的不說,邪惡獨裁的薩達姆,在美軍剛剛拔劍出鞘的當口,無神論者的「軍事家」們,大談持久戰、地道戰、人海戰等等,幸災樂禍的表情溢於言表。結果哪?三週,僅僅三週,邪惡的堡壘即被拿下,薩達姆的精銳不知怎麼就在這些「軍事家」的預言中蒸發了。這些「軍事家」從此在螢屏上也蒸發了。笑料哇!
是的,他們對許多事情都是感到莫名其妙。根本看不到,也感知不到事物背後的神的意志。所以,對於一切,他們都是狂妄無知的叫嚷「主觀能動性」。他們對於美國總統大選的撲朔迷離,對於臺灣大選的變化莫測,都是一廂情願的以滿足邪惡臆測為出發點,結果怎麼樣?豈止是尷尬和無聊啊,如意算盤全部落空。
也許,胡的到訪加拿大其邪惡旗幟自動下半旗,他們認為是偶然的沮喪;也許他們認為胡的到訪墨西哥,電梯的失靈把胡「禁閉」一刻鐘,同樣是偶然的倒霉;也許他們認為胡的訪美計畫被颶風給「取締」同樣是偶然的天公不作美;也許他們認為近年來大陸的天災人禍頻仍,各種異常天象的頻示都是偶然的巧合。那麼,他們最終將在邪惡政權的垮臺瞬間,還在認為是一個偶然的滑了一跤的後果。
當絞索套在了脖子上的時候,當被投入地獄大門的瞬間,他們最終也沒有搞明白,偶然和必然到底應該怎麼劃分,有何聯繫。
《九評》正在迅速的傳播,人心也在迅速的覺醒。一切看似和昨天沒有變化,但是,地光已經預警,飛燕已經感知,那些依然和大自然緊密溝通的生靈們,他們已經嗅到了大地震來臨的氣息。他們紛紛的選擇了安全的逃離方案。
不知道那些所謂的焦點人物,無神論教育下的「聰明」人物,和依然認為自己是頭帶光環的核心人物,他們感知到沒有,他們選擇了什麼。
上帝面前,眾生平等;生死面前,沒有尊卑。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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