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知高智晟被帶到派出所,下午,國內和海外各界眾多民眾不停的打電話給高智晟律師,希望之聲、法新社、美聯社、路透社、加拿大廣播電臺、大紀元、日本的共同社、產經新聞等世界媒體也紛紛的採訪了高智晟。不停打來的電話使得高智晟的手機發熱,民眾和記者紛紛的擔心和關注令高智晟感動。
今天週六的接力維權絕食,有全國24省市和臺灣的民眾向高智晟律師報名表示參加。
下午,高智晟律師在辦公室向記者講述了事情經過:
「這兩天他們針對我的一系列的暴力和恐嚇行為,我想這是系列策劃當中的一部分。今天我下樓,像往日一樣的去上班,顯然這種規律被對方打破了。突然,他們的一個大個子闖到我的前面把我擋住,擋住以後,說我手中的攝像機攝他,而事實上他心裏非常清楚,我連攝像機蓋都沒有打開。這一點到派出所以後,已經被派出所證實了。到派出所以後,派出所把攝像機徹底打開看了,我們連電池都沒有開,電池開關沒有開,更沒有所謂的攝他的問題。
而他說你攝我了,你和我交涉。他一邊說,左骼膊迅速的伸到我的右骼膊下面,右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準備用力的把我的手背到後面去,這種情況下,我跟這個大個子發生了肢體衝突。由於他的左骼膊伸到我的右骼膊下面,恰恰我也伸到他的右骼膊下面,雙方就這樣叫著勁,我的左手上還拿著攝像機,左手還拿著一個文件袋,在院子裡面有十幾分鐘,進行了大概幾十個回合較量。這種情況下他看到沒辦法制服我,因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圍著的其他的秘密警察看著不行了,就又上來兩個人,這種情況下,他們三個人開始用暴力對抗我,雙方的這種你來我往團在一起。
在上來的這兩個人當中,有一個我們最厭惡的一位,他就是跟我們家時間最長的、也是形象最惡劣的一位。他是第一天跟著我女兒的,另外那次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官員諾瓦克來,大鬧飯堂的也就是他。今天他一來以後,我就跟他講,你今天的心態就是把我個人作為你個人的仇敵來對待了。他牙關咬的緊緊的跟我說話,幾次拳頭準備照我的面臉上打來,都被周圍的老百姓給堵住。堵住以後,他個子小,從人群中鑽過來以後,從正面把我的脖子喉嚨一卡,猛的往後推,另外兩個人配合著,這樣我就快速的倒退,倒退到了牆根前以後,他們三個人把我壓住,把我給制服,拿走我的包,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就翻我的包,把我的小靈通和一個卡給搶走了。搶走以後呢,一直跟我的那個大個子,我始終拽著緊緊的不放手,他們三個人默契的配合了好幾次,都沒法脫身。在沒法脫身的情況下,周圍老百姓就開始指責他們,有人就義憤的說你們每天開著無牌照的車在這週圍晃蕩,都好幾個月了,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看沒辦法脫身了,他們就趕緊打電話報警。我也希望他們報警,我現在沒辦法打電話報警,因為我們這樣僵持,僵持到什麼時候去。
在這種情況下,警察來了,就要把我給帶走,我給警察強調,對方在光天化日之下,使用暴力搶劫了我的小靈通,搶劫了我的手機卡,而被搶劫的財產就在他們的手上,他們是犯罪嫌疑人,應該把他們帶走,而把我的手機還我,把搶我的東西還我。警察說:好,好。而他嘴上說好,還是把我給強行帶走了。就這麼一個過程,到了派出所以後,關上門來的時候,派出所上下對我非常的客氣,他們說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看能不能把我的小靈通給我要回來,其他他們沒有辦法。我要回來,其他他們沒有辦法。」
記者:「那對方他們,其他的沒有給帶到派出所嗎?」
高智晟:「沒有。因為派出所再清楚不過了,派出所離我家就只有200米,派出所再清楚不過,對方是做什麼的。周圍的居民都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那他派出所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嗎?!而且他的派出所的一警區警長就住在我的樓下啊。」
記者:「但是他們說他們要不回來小靈通嗎?」
高智晟:「他說他們想辦法要。」
記者:「到什麼時候為止啊?」
高智晟:「沒有說,我問他們,他們說不上來。」
高智晟律師還表示:「我可以確切的判斷,我目前的安全絕對是由中共最高層胡溫來控制和干預的,所以下面這些迫害的人才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如果由他們決定的話,你可以想像一下我現在的命運……。從他們每次動手的結果你可以看出來,他們基本上沒有傷我,下面和胡溫鬥爭的這撥人,實際上就是你不讓我抓,也絕不能讓你好受。這個目標就更卑鄙了,一個陰暗的目標。」
記者:「胡溫不抓您,真是為了老百姓考慮嗎?」
高智晟:「您錯了!他們的考慮是很複雜的,他們不是為了老百姓想。這兩個人,尤其是溫家寶,他在國內還是個比較愛面子的人,他知道我的背後站著許許多多老百姓,他不願意留下罵名,他當然不是為了老百姓考慮。」
記者:「胡溫對國際社會、尤其美國政府來的壓力,您怎麼看呢?」
高智晟:「從鬥爭的派勢上分析,美國政府來的壓力不是個好事,這證明中美雙方在桌子下的交易已經完了,就是說不得不把分歧拿到桌子上,這證明中共在我的問題上還是比較強硬、繼續持強硬的態度。必以這樣的背景才能使我的問題表面化和分歧公開化,這是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個簡單的政治判斷。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多方面,至少有它的兩面,美國國務院的關注使得增加了我們問題本身的重量,也使得國界媒體關注的頻率更高了。」
記者:「您認為對以後局勢的變化會起到什麼樣的影響?」
高智晟:「暫時我個人的命運發生根本性改變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從這個他們繼續拖延司法部的復議情況上看,中共高層不打算恢復我的律師事務所,他們要恢復,他們就不會拖到最後,因為到了3月18日就到了最後的期限了。」
對中共封殺事務所,高智晟律師說:「他們以為關閉我的律師事務所以後,把我個人的作為已經限制的很小了,而事實上不是這樣的,事實上是我對他們的殺傷力更大了,我由原來的一個法律技術人變成了一個法律政治人物,因為它把我從過去持續的和地方腐敗勢力的鬥爭中徹底解除出來了,專門和暴政專制進行鬥爭。」
(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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