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像下去,但是心靈的衝擊卻要將人吃掉一樣的恐懼和難受。我想到我的一個家族的人,是我信任的長輩,是個被知情者稱為「神人」的農家老漢。
驅車幾百裡路途,到老家去見我的這位族人,我稱為堂叔的人,去聊聊,也許能有點尉籍。原來我心裏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都去找他看看,雖然每次他都不會說出天機,但是卻能勸得人心裏平靜。
記得他的哥哥在世的時候曾經和我講過,堂叔是個有靈異的人,為人極慈善,從不怒不氣,能夠看到前生今世,卻守口如瓶。只是在他哥哥過世前幾天,堂叔對家人說出他走的時辰,准的讓人乍舌。
據老人講,我的家族中上幾輩都出過這樣的「神人」,在當時的膠東一帶很受尊敬。
我盡量將車開得快些,車後的塵土飛起好遠,有一種讓人不安的感覺。凌晨3點多,我終於到了堂叔的家。頓時感到一點平靜了。剛剛停好車,堂叔卻從屋裡走出來,說了聲:來了。他似乎斷定我會此時造訪。我說:哎,您還好吧!他沒答應。我們似乎都知道彼此的心事一樣,默默地走進了屋,一直穿過灶房。到後院的下屋(存放糧食和雜物的屋子),坐下後,堂叔叫我把門開個縫,地上放著一個葫蘆瓢,裡面盛的清水,堂叔看著水,一句話也沒說,眉頭鎖著……。
好一會,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問:你想知道什麼。這大出我的預料,以前堂叔和我聊時從來不這樣問,只是幾句話就把事情點名給我,叫我自己好好想想。
他今天這樣一問,我竟緊張的不知所措。就把我看到的消息說給他聽,他說:我問你想知道什麼?我說:為什麼會是這樣?堂叔頭也沒抬,說:這些說法是真的,但是這只是一部分,這是一件震動天庭的事,天神在看著。那些害人的人不久就會非常慘烈的死去,非常的慘烈。停了一會,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不知道慘烈是怎樣的?堂叔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我說的慘烈和你說的慘烈不同,這些正在發生的事情,很多人覺得慘烈,恐懼,卻還有人不以為然,我說的慘烈是沒有一個人見到這樣的事情不恐懼,那些殺人的人是什麼都不信的人,到時他會知道什麼叫恐懼。
你說的這些慘烈的事,為什麼不是現在發生?我問。堂叔說:這件事情牽扯的很大,天神在看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包括他們的想法,在觀察每個人,有的人還是不很穩定,有的人在往好的方面變,涉及的人太多,幾乎是每個人,所以事情很大,有的人在掙扎,想改變自己的處境,很多人是被逼迫的做這樣的事,有些人還想贖罪。
贖了罪,他們會怎樣?我又問。堂叔一直沒吱聲。沉默半天,說:罪已是罪,看自己了。罪越大,越慘烈。我還是不懂。
堂叔看看我說:這件事情是能看到人的良心的,這可能是個標準,這件事情中看不到人的良心的,也會很慘。我問:怎麼才叫能看到人的良心?堂叔說:很多人是旁觀者,是看客,不是害人者,看到這樣的事情時,會生出惻隱之心,會為那些受害者難受,會痛恨共產黨的做法,會體會到受害者的忠仁義的精神,會生出敬意之心,這些都是能看到良心的人,只是成度不同。法輪功以後會是萬人景仰,人人稱頌。
說到這裡我似乎感到點欣慰,起碼我還是一個能看到良心的人。堂叔這時抬起頭,一直看著我,我好像有點懂了這個意思,我說,我會把這些告訴我的家人的,堂叔好像還是不滿意我的回答。我又說,告訴那些我認識的人。好像堂叔的目光還是想說什麼,我說,我會寫成文章,放到網上,讓更多的人看到。堂叔這時將眼光移開,我看到他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堂叔沒有留我吃飯,我開著車又啟程返回自己的城市。
城市依然高樓櫛比,不知道幽暗的燈光中藏著多少燈紅酒綠,路上匆匆的人,踩著自己的影子奔波著。道路車水馬龍,不知為什麼,我的腦海裡不時的出現消失的龐貝古城,那種站在鬥獸場廢墟上的感覺又出現了,人們看到人和人絞殺時發出的亢奮的歡呼聲,奢侈的羅馬人糜爛的生活,生吃活剝生命的殘酷和血腥,讓我感到了這樣的凶殘在今天離竟我們這樣近。
我們的城市會不會也像龐貝城那樣,因為物質都一樣的繁華,人竟然同樣的凶狠,冷酷。我相信堂叔的話,天神在看著這一切,那些狂妄的失去人性的,不能悔改的人,他們還想一直都這樣無所顧忌下去嗎?相信到時那種慘烈他們一定能體會到。
做個有良知的人,做個有良知的人,讓更多的人做個有良知的人!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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