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是為了「人民的公共安全」嗎?
九十七 高空跌下人無恙 善心天使為誰忙
八十歲的田老太太,真是越活越年輕了。認識她的人,不但很容易就被她風趣的語言打動,而且,無論是誰,瞭解她越多,就越會不由得從心底裡賞識讚嘆她的所作所為。田老太太有一個最大的優點,真是人所不能及的,就是她的那顆善良的心,在她的心裏找不著一點對人的怨恨。自從海外神韻藝術團世界巡演以來,田尚珍又惦記著給大家送光碟了。有一次她給當地的610送光碟,遇到那些抓過她、抄過她家的警察,她一點沒有分別,依舊樂呵呵的對那些人說:"這節目太好了,你們快拿回家看看,看看這些全善全美的藝術。"她親切熱情的態度讓610的警察著實有些吃驚。一個當時迫害她,抄過她家並把她送進勞教所的警察說:"老太太,我把你送進去了,讓你受了那麼大罪,你不恨我啊?""我恨你幹什麼?我們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哪有恨人的心啊!"老太太說得真誠實在,大家都感到了她從心裏發出的善,她就是那樣的一副慈悲心腸。那人感動了,對旁邊兩個同事說:"你看,這老太太真好,咱們當年那樣對她,她還不恨咱,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田尚珍今年八十了,白髮如銀,面若桃花,身手靈活,走路生風,那些警察見她沒有不翹大拇指的。"大娘,你小心點啊,這樓梯可滑呀!"一個警察看她要走叮囑著。"沒事,你們好好看光碟吧,接受點新鮮空氣。"田尚珍送完光碟,轉身一陣風似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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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尚珍也受到過無數的搶白與冷眼,可她的心一點也不會產生波動。對任何人,接受也好,漫罵也罷,她都是報以真誠的微笑。就像那一次,她給一個在派出所食堂工作的胖婦人送真相資料,那人斜了老太太一眼,輕蔑地說:"你這老太太,怎麼這麼大年紀還做這事?不抓你抓誰,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呢!你別給我,你再給我我就舉報你。"說罷,根本不理會她,甩手就走了。田尚珍沒有生氣,事後也只有惋惜,她對功友說:"那麼好的一份材料,她如果看了一定對她有好處,說不定就得救了,真是可惜!"
田老太太開始煉功時,因為親眼所見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老伴白振山也和她一塊煉了一陣子,可是他的腿總是盤不上,只得坐在椅子邊上煉。努力了好長時間,費了好大勁兒,還是盤不上腿。白振山是個典型北方男人的性格,一輩子要強,什麼也不能居人之下,他覺得要是有人看見自己煉功盤不上腿,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他就對老伴田尚珍說:"我看來是煉不了,連腿都盤不上,這煉下去大約效果不好,我不煉了,你煉吧,我給你做飯,你讓我受點益就行了。"田尚珍勸了半天,這白振山還真是犟,怎麼說都不行。不過,說來也好笑,他為了支持田尚珍煉功,一個大男人,竟然把家務活全都包了。田尚珍回憶起來說:"那時白振山還真能幹,他做飯、洗衣,收拾家,由一個高官一下子變成了男保姆。"有些老同事來家裡玩,看到他一天到晚的忙活,開玩笑說:"哎呀!白政委,幾天不見,怎麼變成家庭婦男了呢?"白振山就笑笑說:"我老伴煉功後病全好了。我多幹點活,是想多受點益呢!"那時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很流行,干休所裡也有好多人都在煉法輪功,大家都知道"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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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山,你醒醒,醒醒啊!"田尚珍哭著拍打老伴的臉,可白振山絲毫也沒有反應。田尚珍心裏慌了,只會一聲一聲不停地叫著老伴的名字。看著老伴昏迷的臉,田尚珍頭腦中像放電影一樣想起了幾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她和丈夫只有三十來歲,一起去山上玩。"阿珍,你看那杏花開得多好,要哪一枝啊?"白振山指著一棵老杏樹說。那杏樹好高大,團團的花開得正艷。"你喜歡花,我折下來給你插瓶,等著啊!"說完,他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突然,"啪"的一聲,白振山失足掉了下來,躺在山崖上,腿伸得直直的,那模樣可把田尚珍嚇壞了。"振山啊!"田尚珍大叫一聲就哭起來,淚水不停地落在白振山的臉上。淚眼朦朧中,田尚珍突然看到白振山的眼睛睜開了。"還行,哭得挺夠味!"白振山從地上爬起來,哈哈大笑著跑了。
幾十年前的情景一下子回到腦海中,田尚珍不停地想著,"今天,他要是能像那次一樣跳起來就好了。"田尚珍看看老伴,可是白振山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哪有什麼反應啊!"看來是沒有希望了,那麼大歲數,又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哎呀!我真是老糊塗了,快點找人幫忙呀!"她自言自語著,趕快從地上站起來,轉身就要去打電話。突然一隻手一下子把她拽住了,居然是老頭子白振山,田尚珍覺的有點不可思議,"哎,你這老頭子,你真沒事啊,又在嚇唬我了?"她高興極了,趕快把老伴扶起來坐在椅子上,給他沏了一杯茶。
緩了好一陣子,白振山才慢慢開口了,"你不是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麼,你怎麼忘了呢?看來我這次是託你的福撿了一條命。"白振山坐在椅子上,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講起了自己剛才的感受。原來,當八十多歲的白振山從高空摔到水泥地上時,他確實昏過去了,可是只有幾秒鐘就醒過來了。他覺得自己度過了一個漫長的過程,只幾秒鐘的工夫,自己的一生在眼前迅速地過了一遍,最後看到自己被一個差官模樣的人給抓住了,又餓又渴的走著,那差官還不時的拳腳相加。"站住!"一個聲音傳來,只見從空中飄下一個紅衣人,一把將自己提起來,這時他就醒過來了,隱隱約約地聽見了田尚珍的哭聲。當時感覺到身上有些倦,就懶得睜開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像是聽戲文一樣聽著田老太太咿咿地哭著,直到後來聽田尚珍說要去找人時,他才一把抓住老伴的手。"你這個人好沒良心,我煉功你受益了還這麼嚇我!"田尚珍說。"好了,老伴,那就下不為例了。"白振山也不修燈了,哼著小調沒事人一樣回到書房去了。
可是自從中共打壓法輪功後,白振山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再加之,他做了一輩子軍人,服從上級的命令好像成了他做人的準則,他一下子就變了個人,不但不再提受益的事,還千方百計的看著田尚珍,一見老伴煉功就像瘋了似的。他不讓她與功友接觸,有時甚至對她拳腳相加。生活上白振山也不再做家務了,整天在外面閑逛,直到後來直接把小保姆領回了家。幾年來,田老太太的待遇是一天不如一天,但是自從尿血事件後,白振山也終於不再難為田尚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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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五穀不食十八日 悲憤老伴吐血亡
2005 年12月1日,有一個電話打到田尚珍的手機上, 田老太太接起來,只聽得一個熱情的聲音:"田尚珍嗎?你的那些材料太好了,我們這裡還有人想看,你再拿一些來吧!"是田尚珍去過的一個居委會。田老太太放下電話,真是興奮極了,這個居委會她是去過多次的,那些人根本不想接受真相資料,今天竟然來主動索取,這是多麼令人高興的事兒啊。居委會和派出所經常是狼狽為奸,一起幹著盯人、抓人的醜惡勾當,這些人如果有可能醒悟,田尚珍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管的。就像有一首歌中唱的那樣:"可貴的中國人哪,我一次又一次為你而來。"所以田老太太是一次次地去居委會講真相。今天人家是自己要真相了,說明那些人已經感興趣了,有了得救的希望,還有比這更令人高興的事嗎?
惡人把她扔到看守所後就走了,也沒人告訴她要如何處置。田老太太也不著急,她給自己安排了日程,每天堅持煉功、背《論語》,背《洪吟》,喊"法輪大法好",餘下的時間逢人便講真相。老太太一天到晚很忙,而且不受別人干擾,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惡警覺得她一點都不好管理,不勝其煩。看到她煉功,警察就在大喇叭裡喊:"不許煉功!"有時就到走廊上威脅她。但是田尚珍不理這些,她忙完了常規的事情,看看差不多到點了,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老太太,你不要再喊了,再喊就得重判,把你關進牢獄裡,一輩子都不讓你出來!"警察天天這樣威脅她,可她照樣執行自己的日程,絲毫不鬆懈,漸漸的也就沒有人管她了。
一天中午到了吃飯的時間,推飯的車子到了門前,田老太太卻不想去拿碗了,她覺得自己像剛吃過飯一樣,肚子飽飽的,還有點撐的感覺,一點也沒有食慾。她對同室的人說:"不用管我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吃不下。"可是從那天以後,田尚珍竟然再也不吃飯了,一想吃飯肚子就難受,不吃就特別舒服,這樣她也就不吃了。那時正趕上新年放假,看守所的警察都輪流放假了,人員相對少一些,也就沒人管她。
田尚珍不吃飯不但不難受,反而覺得一身輕鬆,生活如常不受影響。同室的人可嚇壞了,看她這樣大的年齡,天天不吃飯,怕老太太身體出事連累到自己,有機會就大喊大叫的對警察說:"我們屋的老太太不吃飯已經很久了!要是出了人命可怎麼辦哪!"獄醫聞訊跑過來,在探視口一看老太太,還是老樣子,白髮如銀,面如桃花,沒有一絲憔悴的模樣。"你怎麼樣啊?"一個醫生小心翼翼地問她,輕聲慢語的,生怕刺激了這位將近一週沒有吃喝的老人。"我感覺挺好,法輪功就是神奇,你看見了吧,我好幾天不吃飯了,感覺比吃飯還精神呢。"醫生給她做了簡單的身體檢查,用聽診器各處聽了聽,一切正常,各臟器都在如常工作。"老太太,你不吃飯暫時沒事,可得多喝水啊,聽見沒有,不喝水可不行。"醫生臨走對同室的人交待說:"看著她點,勸她多喝水。"醫生離開監室走了。
"老太太,喝口水吧!"同室的人捧過可口可樂瓶子做的水杯,勸著田尚珍喝了一口。水剛一喝下去,田尚珍立刻感到一陣噁心,只好到廁所翻腸倒肚地大吐了一陣,吐乾淨了反而好了,從那以後別人連也不敢再勸她喝了。田尚珍不吃不喝的,可是力氣照舊,仍然繼續她的日程,照樣打坐、煉功、喊大法好,每天一樣不落。哪個警察來制止她,都沒用的。她說,那些日子,她經常看到自己身上有藍瑩瑩的柔光,有一種師父就在自己身邊的感覺,身子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新年過後,看守所慢慢正常運轉了,田尚珍就被叫到一個房間裡,警察說她不吃不喝,要強迫灌食。說話間五六個警察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用手銬把她銬在床框上,腳用繃帶綁在床上,幾個人大力摁著她,使她一點都動不了,然後就開始整治這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了。警察給她打了幾針,又接上了吊瓶,打了什麼,也沒有人告訴老太太,一頓摧殘過後,田老太太奄奄一息。
自那以後,田老太太就幾乎無法起身了,她一天到晚又拉又吐,別提多難受了。當她稍微平靜點的時候,她慢慢覺得自己有了很大的變化。她驀地發現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不知道了,頭腦裡只剩下小時候會唱的兒歌和一點零星的記憶。她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天到晚就是那樣痴痴的坐著,人家叫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田老太太幾乎變了一個人,那個大家都熟悉的田尚珍不見了。
田老太太在看守所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外邊她的家人卻什麼也不知道。自從田老太太被派出所誘騙到看守所之後,她的老伴白振山焦急萬分,每天就是想著怎麼把老伴搭救出來,最起碼也要親眼看看她。白振山去了看守所,要求看看田尚珍,他本來以為老伴又不是犯了什麼大罪,而且憑自己那麼多年在中共軍隊裡服務的資歷和背景,看一眼老伴是不成問題的,然而他的要求被無情地拒絕了。其實那時候田尚珍頭腦模糊,意識不清,要是看見白振山,還不一定認識他呢!直到白振山去世,也沒有能夠看到田尚珍一眼,這一對相守幾十年的老夫妻,就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無理鎮壓,未得相見就陰陽兩隔了。
田尚珍因為講真相屢次被關押,白振山也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壓力,他曾經被要求和田尚珍離婚,田尚珍也經常被威脅停發養老金,趕出干休所之類,但是一對老人還是相濡以沫,互相攙扶地走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白振山見不到多日毫無音信的老伴,心情非常低落。而田尚珍被關進看守所之後,很快被非法開庭,並迅速的判刑三年。白振山在焦慮之中,忽生吐血急症,幾天之中,病情急速惡化,在田尚珍被判刑三年的第二天,闔然長逝。白振山可能他到死也想不明白,這老共怎麼這麼絕情啊,自己為它奮鬥了一輩子,到老了也沒做過什麼差遲的事,怎麼連看一眼自己老伴也不行呢?
田尚珍隨後被送到勞教所,在勞教所她很快被轉化了。其實也說不上轉化不轉化,打了那個要命的針以後,她根本就什麼都不記得也不明白了,別人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八十歲老人,有什麼好勞教的呢。儘管這樣,她仍舊在勞教所呆了兩年三個月。因為她在勞教所"表現好",叫幹什麼就幹什麼,還獲得幾個月的減期,在零七年二月二十九日從勞教所出來了。
她回家後,物是人非,老伴沒了,朋友也不記得了。好在她還沒有忘記母親的家,一天她跑來看我父母時,父親問她:"你在家幹什麼呢?"她說:"我會畫畫了,我在家畫猴子。"母親問她:"你修過嗎?"她說:"我修啊,我修的是八萬四千法門呀!"大家看著她,無可奈何地苦笑著,大家心目中的田老太太哪兒去了?勞教所的迫害真是沒有人性,一個已經八十歲的老太太,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智力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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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即將開庭 呼籲無罪釋放(電話更新)
各位讀者,父親的案子已經移交到濟南市中區法院,不日即將開庭審理。審判廳廳長傅春雷,電話:0531- 8256-7091 廳長王利民 電話:0531-8256-7176。請大家幫忙營救我父親,要求立即無罪釋放。
自從2008年7月16日深夜,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羈留在濟南看守所已經8個月了。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委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區的韓延青。請廣大讀者幫助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能夠早日回家。
我的父親張興武 母親劉品傑
辦案主要負責人:濟南市中區法院廳長傅春雷 電話:0531- 8256-7091
廳長王利民 電話:0531-8256-7176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反X教大隊長韓延青: 0531-82746554
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分局通信地址: 濟南市林祥南街161號 郵編: 250001
背景:
父 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 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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