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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價中共向世界輸出媒體控制

 2010-10-15 09:4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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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大家討論一下由最近發生的幾件事情,來看中共怎麼樣向世界輸出它的媒體管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最近在中歐峰會上發生的事情,就中國和歐盟高峰會議,剛剛在布魯塞爾結束的,這是第13屆中國和歐盟的峰會,在上個星期四(10月6日)下午在布魯塞爾結束,這個峰會正好是碰到中國和歐盟建交35週年。

這個會議從內容上看有三個部分,第一個是星期四在歐盟委員會開幕的中歐文化高峰論壇,第二個內容是中歐商業論壇,真正和歐盟理事會舉行的這個峰會實際上只持續不到2個小時。這個會議本身內容並沒有什麼新奇,但是原定在峰會以後舉行的一個中國和歐盟共同記者招待會在最後一刻被取消了,這件事情是很奇怪的。關於中歐峰會具體討論的內容,歐盟委員會的主席和歐盟理事會的主席,在事後公布的一份意見書當中介紹,要求中國改善歐盟企業在中國的投資環境、保護知識產權、還有貨幣匯率等等這方面的。意見書裡面還透露,歐盟要求中國改善人權,盡快批准聯合國的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的國際公約。

從內容看沒有什麼特別新奇的地方,值得注意的是共同記者招待會為什麼會被取消的原因,當然官方的解釋是因為時間的關係,但是這個解釋實在是沒能令人相信,因為像中歐峰會這麼重大的會議,應該是做好精心安排,而且是歐盟這麼重大的政治體和中國之間的會議,不可能由於時間的關係而臨時取消一個記者招待會。像這麼重大的活動,國與國之間或是政治實體之間的雙邊會議,最高級的會議,記者招待會應該是一個常規,所以它真實的原因很可能是中方不敢讓中文媒體參加記者招待會。

這個故事是怎麼發生的呢?在10月6號的下午,當時新唐人電視臺和大紀元時報的記者,跟平常一樣到歐盟理事會,對當時進行的國際高峰會議進行現場報導。但是這次和以往不同的是他們在進去的時候遭到工作人員的阻攔,理由很奇怪是叫「安全原因」。作為新唐人電視臺和大紀元記者他是得到歐盟記者許可證的,他們以前經常在歐盟參加高峰會議,像歐盟27國首腦會議、歐盟和其他國家的高峰會議,都沒有發生任何安全問題。如果有安全問題的話那就一直有安全問題,不會僅僅在這一次活動當中存在安全問題。所以當國際媒體協會(API-IPA)主席儸潤佐.康索利(Lorenzo Consoli)得到這個消息,立刻就打電話給歐盟理事會媒體負責人,對這件事情表示關注。當時現場有美聯社和路社透的記者,在目擊整個阻止新唐人和大紀元記者採訪的過程,他們也強烈的質疑歐盟理事會的做法。當然在經過交涉以後記者終於獲准進入,但是進入以後歐盟方面就宣布原定當天下午5點15分的新聞發布會被臨時取消了。取消的原因當然雙方都沒有正式宣布,不過國際媒體協會主席儸潤佐認為這很可能確實是有來自中共代表團的強烈干擾。而且他質疑,說是儘管沒有證據,但是他非常懷疑中國的政府代表團不接受新聞發布會,是因為他們不接受這個發布會舉行的時候可能會有來自獨立中文媒體的記者會提問,他認為可能有這樣的原因。

在這件事情上面我們可以看到,其實中共是企圖通過外交的壓力來改變西方媒體的性質。對於西方媒體來說的話,他完全是獨立於政府、獨立於黨派和司法體系之外,在美國,媒體甚至被認為美國三權分立之外的第四權。因為他是獨立政府之外,所以政府不能對媒體的報導設置任何障礙和條件,就跟媒體不能對政府的行為去設置任何規定一樣,媒體可以監督可以報導,但他沒有行政權力去管政府,政府同樣也不能夠對媒體進行行政限制,更不能做的是對一部分的媒體實行歧視性的政策,就說某次活動,可以讓一個媒體來不能讓另外一個媒體來。在西方國家只要是公共事件,媒體就能去採訪報導,任何的公共事件包括政府召開的會議,包括任何的重大事故這都是公共事件。當然私人事件他是可以不容許人家去報導,比如私人開的晚會或者是私人的團體所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他可以選擇媒體的,因為這不是公共事件。

對於重大的公共事件的話,特別是跟政府有關的,比如說在美國國會或者是在哪一個政府機構,經常有媒體常駐,這個就不需要特別申請,但有些重大事件的時候,那可能就要事先遞交一個申請就是得到批准,如果你不是常駐或者你沒有固定的通行證的話。但是這種申請只是登記一下,他並不會無故阻止你,並不像在中國那種申請是可以任意砍掉你, 他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備個案而已。所以在西方國家以安全原因作為藉口,實際上是非常荒唐的。

當然在中國情況是完全不一樣,因為在中國媒體它規定就是黨的喉舌,它不存在民間辦的媒體,不存在獨立的媒體,真正事實上的獨立媒體是沒有的。在喉舌媒體當中,如果是要有一點獨立性或者是比較敢說話,那很快就會被整肅掉。而有些民間的媒體他也要挂靠在官辦的喉舌媒體下面,或者官辦的媒體下面再建立一個分支去報導一些不那麼嚴肅的政治新聞,就是生活或者娛樂方面的東西,但必需都要和主要的喉舌媒體挂靠的。重大會議的報導一般的媒體並不能參加,能夠參加的都是由當局指定,不僅是指定哪些媒體能參加,連很多重要的問題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大家可以看到在中國舉行的很多記者招待會,能夠提問的一定是這幾個媒體,不是人民日報就是新華社,總是這樣的,這樣它就能夠確保在現場不會出任何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中共所要的方向安排好的,也可以保證事後報導出來的內容,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背離黨的要求,這是在中國媒體的現狀。

隨著中國對外交往的增加就出現兩個問題,一個問題就是到中國去採訪的境外媒體,他往往會不按照中共的規矩出牌,對於這點中共很快就找到對策。就像對西方的媒體,以能不能讓他們進入中國、在中國設記者站、在中國進行採訪為條件,讓西方的媒體在中國對於中共的負面報導採取一定程度的自律,對於不聽話的記者它就趕走。

我記得當年,在1999年的時候曾經有法輪功學員在北京郊區開過一個記者招待會,有不少西方媒體去參加,有的記者後來就在中共的壓力下被它們所在的媒體給開除了。有些記者,像菲利普·潘曾經是《華盛頓郵報》駐北京記者,「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以後,他自己跑到鄭州去採訪,結果寫了一篇報導,揭露劉春玲不是煉法輪功的。後來中共就對他很惱火,想盡辦法要《華盛頓郵報》把他調回美國去,在中國他不受歡迎。對於港臺媒體它就更簡單一些,有的時候它根本就不發給採訪證,還有很多在其它地區發生重大事件的時候就根本不讓記者採訪,甚至把記者給抓起來,就像在西藏、新疆發生事情的時候,它都是這樣做的。

對於大部分的海外中文媒體,中共早就在這些年通過各種手法都收編了,所以真正能夠進入中國大陸進行採訪的海外獨立中文媒體基本上就沒有。不被收編的少數根本就進不了大陸,就像香港還有媒體是不能進中國大陸去進行採訪的。

那麼在中國境內的媒體,不管是誰擁有的,甚至是海外媒體,海外大公司、媒體公司在中國的記者站,這一類的,只要它是在中國境內的媒體,那麼都在某種程度上被中共搞定了。這是一個問題,就是境外媒體進入中國採訪的那些問題。

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對中共就比較棘手了。就是中共官員他出訪的時候,有一些正式活動的時候,媒體採訪和記者招待會,在這些活動當中,其中中共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海外的獨立中文媒體,比如新唐人電視臺、大紀元時報和希望之聲廣播電臺。和其它海外的中文媒體不同的是,這些獨立媒體它完全不被收買,而且不怕威脅,它們不對中共的惡行在報導上進行任何形式的自律,就是說在中國發生的事情,特別是侵犯人權的事情它們是非常廣泛的報導,而且堅持報導,並且它們非常瞭解中共,比一般的西方媒體對中共瞭解的程度要深的多。

中共知道一旦被它們提問的話,就說在這些公開的媒體場合一旦被提問的話,那麼不論是外交部發言人,還是不管是什麼人吧,在中國媒體上被吹的天花亂墜的,在國外如何有外交風度,如何被外國人傾倒,實際上這些都是在事前安排好的情況下才能顯現出來的。一旦被問到,它們是無法回答那些問題的,而且一定會把真實面目暴露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這些人在某些場合會表現的如此有風度,而不敢面對真正的媒體呢?原因就是這些它們可能提出來的問題,比如說人權啊、宗教信仰迫害啊、司法不公啊等等,它都是事實上存在的問題,而且是沒有辦法迴避的。因為人家要提問的話,一定會提出一個具體的案例,一個人人都知道的事實,他是沒有辦法迴避的。這是一種考量。所以它們寧願想盡辦法來阻止這些可能提出非常尖銳問題的媒體來參加記者招待會。

另外一個中共可能的考慮因素是,中共它喜歡利用高層領導人出訪的這種消息,那種所謂的對中共正面的報導,來出口轉內銷的向國內的民眾表示中共的外交勝利,來表示中共的領導人在國外是多麼的受歡迎,以這種方式向國內的民眾證明其統治合法性。它當然就非常不願意讓國內的民眾看到在記者招待會上出現有獨立的中文媒體去提問,甚至它都不能夠容忍這種畫面,因為這種畫面它最重要是送到中國大陸去欺騙中國民眾的,如果在這種記者招待會上出現了新唐人電視臺話筒上面的臺標的話,對於中共來說的話就是一次外交的失敗,它是不能容忍的,更不要說讓中國的民眾看到有獨立媒體的提問了。

正是因為上述的多種因素,所以中共對中文獨立媒體參加採訪是竭盡全力的阻止,這就出現了開始的時候,我們剛剛提到的在中歐峰會上的這一幕。在阻止獨立中文媒體採訪無效的情況下,它就不惜取消記者招待會。這種事情不要說是西方媒體不理解、不能接受,就是主辦方的政府或是相應機構,比如這一次是歐盟理事會,它們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理解、沒有辦法接受的。

實際上這不僅僅是中共自取其辱。對於整個西方世界來說的話,中共這種作法是侮辱它自己,是自己在世界面前丟醜;但是這不僅僅是它自取其辱,而且還是對主辦方的侮辱,因為它是迫使主辦方用一個非常荒唐的理由來宣布取消記者招待會。

對於中共,或者是來自大陸受中共黨文化影響比較深的人來說的話,也許這是一個習以為常的事情。但是對於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國家碰到這種事情,大部分人一定會想:是中共出了什麼問題?因為這種作法已經超出在西方自由的國家長大的人、培養出來的人、教育出來的人,已經超過這些人的想像力了。

對於中共的這種作法,它實際上是為了保一個面子而去大丟面子,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思維方式。當然中共它不這麼想,因為出面取消記者招待會的是歐盟理事會。儘管歐盟理事會在這件事情上背了黑鍋,但是絲毫也不影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來自中共的壓力。

當然這還不僅僅在歐盟。在美國、在加拿大,甚至在臺灣都發生過類似的事件。所以中共在這方面是把自己的醜丟到全世界去了!如果說中共根本就不在乎國際形象,那這種說法肯定不是真實的,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可以看到最近中共花費鉅資,幾百億元搞了一個大外宣,那實際上就是它非常在乎國際形象,非常在乎國際上怎麼看它,或者說它非常在乎讓中國的老百姓看到國際上怎麼樣看它。這個大外宣就是中共來打造自己國際形象的一個巨大工程。

最近還做了一套用華人名人裝飾的一個中國國家形象宣傳片。這裡面有一些中國的名人,包括世界著名的運動員,世界冠軍,還有一些著名的資本家。且不論美國的球迷他們會不會把一個在美國籃球聯盟打球的中國人當成中國的形象,這個我是很懷疑的,因為在美國的球隊打球的外國人多的很,那老美大概不會去分別把那些外國球員都看成是他所來自的那個國家的國家形象。

這種思維方式,不知道製造這個國家形象宣傳片,出這個主意的人是怎麼想的?我覺得這整個就是一個餿主意。這些可能在中國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其實西方的電視觀眾並不熟悉,即使西方觀眾熟悉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把商業界的名人、體育界的名人當作一個國家的形象來看待。

當然,我們想說明的是中共在乎這個國際形象,但是它有很多作法卻並不是真正的能夠提升國際形象的作法。其實真正能夠讓人們來關注中國的國家形象的這些事件,往往倒是一些不那麼出名的小人物,不那麼出名的小事件,這些倒是容易被人當做是當今中共統治的形象。就像在紐約聯合國前面,中國拆遷戶的抗議,已經堅持幾個月了。還有就是,德國的乒乓球運動員在蘇州參賽以後,回去查出尿液裡面有違禁的興奮劑過高而被禁賽,他聲稱可能是在蘇州吃多了肉,因為查出來的是瘦肉精的成分。當然蘇州的官員他不這麼說,蘇州的官員其實並沒有否認,他說他們住的是五星級的餐館,所有的肉都是經過檢查的,當然不排除他可能在外面吃的肉。

其實大家知道在中國養豬是怎麼回事。我看網站有很多人在否認這個說法。在中國吃飯,在中國吃食品,有多少是安全的?這個中國人最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在網站到處都是怎樣識別真假食品、有毒無毒的食品,讓每個普通的中國人,都變成食品鑒別的專家。要不然的話,中國的高幹也不可能吃特供。如果說中國的食品都有這麼衛生,都有這麼高質量的話,那麼高幹就用不著去吃特供食品。這些事情倒是容易讓世界看清究竟中共是什麼形象。

還有哪些東西可以讓大家知道呢,也不停的提醒大家?就像現在世界各國主要的西方國家,都接受了不少被聯合國難民署確認的,而且分配給他們的申請難民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在電視上播出來的長期失蹤,偶而出現一次給外面看的臉部都變形的高智晟律師的形象。還有就是被強制暴力拆遷的自焚者,每年一度的聯合國關於中國酷刑的報告,以及這一次在中歐峰會上壓制媒體取消記者招待會,像這些事情在人們看來這是一個真實的中國形象。這種印象不是用名人打造的國家形象宣傳片能夠改變的。

其實無論一個國家出了多少名人,拿了多少世界冠軍或者是有多少世界級的富豪,這個國家的形象歸根結柢是和這個國家是否尊重自己的國民有直接關係的。在這裡我們講的「國家」更多的是指國家的政權。因為國家形象宣傳篇宣傳的其實也不是中國的形象,而是中共想讓人覺得中共統治下的中國的形象,也就是中共自己的形象。

中共在國內控制輿論主要靠的是兩手,一手是所謂的正面歌頌,另一手是所謂負面消息的封鎖,現在它們正在竭力的將這兩手強行擴展到全世界。就像大外宣和國家形象宣傳片,它就是所謂正面歌頌的海外版;而打壓獨立的海外中文媒體,就是負面消息封鎖的海外版。但是這樣做的話,它就意味著要改變其他國家的基本價值觀、行政運作、甚至是司法體系,而在這方面,中共恰恰是逆世界潮流而動的。所以別看有些國家,有些國家的政府,為了一些眼前的經濟利益而對中共的倒行逆施保持沉默,甚至有的在助紂為虐。在意識型態和人權問題上,中共其實是非常孤立的。

最近在印尼國家行政高等法院,對於印尼的新時代電臺許可證的訴訟做出了裁決,這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新時代電臺隸屬於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希望之聲大家都知道是報告中國新聞真相,一直在揭露中共迫害人權的罪行,所以被中共統治者視為眼中釘。在2007年的時候中共的官員就拜訪了印尼的廣播委員會,要求印尼政府封殺新時代電臺,並且還對印尼的多個政府部門施加壓力,3年來新時代廣播電臺多次遭到中共通過印尼政府的干擾,包括沒收器材,甚至把新時代電臺的頻道的廣播許可證發給另一個電臺。

這一次印尼國家行政高等法院裁決,就是接受新時代電臺的全部訴訟,下令郵政與電信局局長廢除已經發給別人的,發給一個叫RSMS公司的廣播許可證,要求他
廢除,恢復把這個許可證給新時代廣播電臺使用,因為新時代電臺是這個頻道的合法使用者。

怎麼會這樣呢?就是畢竟印尼是一個民主法治的國家。中共的政治壓力和經濟誘惑,它可能對某些政府的行政部門產生影響,但是它要干涉獨立的司法,甚至改變這個國家的司法體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更不可能做到的,是讓已經擺脫獨裁的印尼人民去放棄他們的價值,來迎合中共的需要,這個就更不可能做到的。

國際媒體協會主席對中歐峰會上出現的媒體事件說的這一段話我覺得還是很有意思的。他說為了開這樣的新聞發布會,因為獨裁政權不希望一些獨立的記者參加,我們就得付出的代價而不允許他們參加,對不起,這樣做付出的代價太高了。他最後說,歐洲的媒體服務機構永遠都不應該允許獨裁政權來決定獲取新聞的政策。這樣看來,中共把它在國內對新聞管制,對媒體的管制的手法推到全世界,強迫全世界來接受的這種做法,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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