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哪個老鄉會發自內心的稱讚當地官員說:你是我們的包青天!李庭長就遇到過這樣一件事,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我隱去她個人身份細節。
李庭長在縣法院工作,有回她去小孩老師家拜訪,老師的愛人是在監獄系統工作,性質算有點相近罷,見了庭長就說:「大法官怎麼沒開四個輪的,騎自行車過來了?」
庭長笑著回說:「四個輪的開銷太大,養不起啊!」
老師的愛人回應道:「不是大檐帽,兩頭翹,吃了原告吃被告’嘛,幹你們這一行的,還養不起私家車?」
李庭長一聽這話,心想這可得講講才行,於是她收斂了笑容說:「那是共產黨當官的做的事,他們把收受賄賂勒索百姓,貪污公款聚斂錢財當作做官的目地。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說,從1997年至今從來沒有因私事或者公事收過一次禮、送過一次禮,更沒有為自己和家人假公濟私謀求過一點私利。」
老師的愛人又說:「你給他辦事,他給你錢,這很正常,也很公平。」
庭長說:「人要想讓雞下蛋,就給它把米;要讓狗看門,就給它塊骨頭。為了讓我給他辦事給我送禮,我覺得是對我的侮辱!」
簡單的對話,表露了李庭長個人的處世原則,法院裡有這樣原則的人未必沒有,但能堅持這樣做的人就不容易了。
有一回,法庭裡傳出一位婦人哇哇大哭的哭聲,驚動整個辦公室,李庭長去詢問原由,原來這婦人車禍被撞斷了腿,肇事者卻又不不主動配合治療,鬧上法院,她擔心不請客送禮打不贏官司,沒辦法只好跪在法庭大院向天哭訴。李庭長告訴她:「我以‘真’為做人標準,能夠做到‘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請你放心,不會出現司法不公的問題,所以你們都不用費神找關係。在我這裡打官司,王子與乞丐地位是平等的。但你們都要做到講真話。」這件案子最後那位婦人雖然撤訴了,但對於李庭長作風卻十分欽佩。
話說得漂亮的人多了,你不身體力行,民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法院裡很多積案、難案、要案,只要是李庭長處理的,沒有一件上訪的,甚至好多案子當庭調解。這樣的工作表現,贏得了法院同仁的一致好評,同事們都譽她為「李鐵案」。李庭長說,他經常告訴案件當事人「善惡有報」、「吃虧是福」、「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道理,她說:把做人的道理講清楚後,當事人之間的糾紛也就容易化解,案子就能通過調解結案。
當然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有一次,某天傍晚六點左右,李庭長的一個老鄉給她打電話並說有事找她,人已經到市裡。庭長從家裡出來碰上他,問他有什麼?他說去附近飯店邊吃邊聊吧!
原來他因啤酒瓶爆炸左眼失明,準備跟啤酒廠打官司,要李庭長照顧他。飯後李庭長執意要付賬,他不讓。最後,調解啤酒廠補償他一萬元,他不滿,當庭要求做司法鑑定。鑑定結果卻是因為他使用不當造成爆炸事件,李庭長判他敗訴。
一天,他突然闖進審判庭,當著在座的十六、七個人的面,開始罵她,說吃了他的請等。這件事情對李庭長長久的為人處世就像一場考試,送走原告老鄉,回到審判庭後,她向當庭所有人講了事情經過,有平時的為人保證,在場的眾人更加豎起大拇指說:原來李庭長人這麼正氣!
這個名聲自動會傳播,李庭長有次開公務車下鄉去大山裡的村莊,因修車弄髒了手,去一位老鄉家借洗。素不相識的人,一般就給盆水和肥皂就算大方了,沒想到那老鄉端來一盆清水,拿來一塊新香皂,更準備了一條新毛巾。這把李庭長嚇一跳,「我們素不相識,怎麼對我這樣照顧我?」,那老鄉笑呵呵地說:「我認識你,你不就是咱們縣的‘包青天’嗎?」
這同事口中的「李鐵案」,線民心中的‘包青天’自己曾因煉法輪功被關在看守所。李庭長說自己修煉法輪功,就時時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單位,甚至在社會上,她的法輪功身份是公開的。而這身份,也曾給她的工作帶來插曲。
有一件十幾年的上訪案件,原告是村委會,被告是十七戶村民。事由是村委會要求十七戶村民增加土地承包費,村民不服。此案歷經基層法院、中級法院、檢察院抗訴,當事人均不滿意,造成上訪。李庭長接手此案。
她們開著警車來到村委會,剛巧四個鄉幹部在,正要去村婦女主任家去吃飯,讓她們也一起去。在吃飯過程中,大家七嘴八舌談著案子,罵著中共,這時李庭長開始開始講「共產黨」是什麼,法輪功是什麼。當大家都非常認真的聽著時,在外屋做飯的婦女主任,把大家叫出去,大聲說:她肯定不是法院的人,你們還在那兒聽她說。
鄉幹部好長時間才回到屋裡,李庭長早猜到他們是去核實她的身份。她給大夥開玩笑說:你們肯定不是村民信任的好幹部,連「真善忍」都不敢聽,怎麼能是好領導呢!後來村委會也體諒村民們是弱勢的人,不跟老百姓較真了,還按原來的承包費徵收。這個案件撤了訴。
更有意思的是當年她從看守所回家後,首先是找到單位領導公開退黨。然後她去縣公安局、政法委、縣人大、縣政協,一路找下去,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做「真善忍」好人的,看守所抓她非法勒索她的五千元得還來,結果不到十天,錢就送回到她手中。
她經常給人講法輪功真相,她還給當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主任講真相。主任說:」你老講法輪功好,共產黨不好,讓你領導拿錢陪你到省洗腦班洗洗腦吧!」她反問他:」你知道我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嗎?」他沉默了。她說:」我腦子裝滿了‘真善忍’,你要把我洗成什麼呢?」後來他們成了朋友。後來他離開了「 六一零」,現在是她法院的主管領導,據她說,他也退了黨,他們法院裡的人幾乎人人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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