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一直是怕茉莉花革命是老百姓造反的,恐懼是情有可原;但是這恐懼的程度到今天這個地步,那是非常少見的。我們中國過去有一種說法,就是東晉把北方來的胡人打敗,這個打敗結果是胡人的兵在南方的八公山上,看到草木都以為是兵,怕到這個地步。現在中國21世紀有這樣的一個事情發生,就是茉莉花使得中共非常恐懼,而且不是茉莉花革命、是茉莉花本身, 已經就變成草木皆兵,可以說花草皆兵了,這是很有趣的事情。
我們知道茉莉花過去兩年是中國的很喜歡的一個花,而且還有一個茉莉花的民歌,唱得很紅。茉莉花的歌上升到胡錦濤那裡,胡錦濤也參加過歌唱,而且有唱片的,都在網上。現在茉莉花忽然變成是一個禁忌了,茉莉花革命本身沒有大結果,大家都知道的;可是茉莉花本身變成一個很可怕的花草,確實是人想不到的。
今年夏天本來中共要舉行一個茉莉花的國際會議,這個茉莉花的國際節、茉莉花文化節,但是現在因為怕茉莉花的關係,就把這個節日取消了。這不是隨便說的,這是廣西茉莉花發展投資公司的經理,他叫吳光岩。吳光岩說的,這個節慶取消,因為茉莉花現在在中國不能見人。
所以,這就引起許多人很大的興趣。在各大城市裡面現在茉莉花已經禁賣了,我們現在得到報導是以北京為主。比如說北京附近旁邊大興縣,這個大興縣的花農,《紐約時報》記者去訪問的。他們已經告訴記者從3月初就開始了,花農受到警察和公安人警察告,所以花價一落千丈。其中有一個花農都47歲了,他的名字叫鄭為中,他租了一英畝地種茉莉花,種了2000株。過去每一株都要賣個兩、三塊美金,他說今年頂多、如果能賣得掉,就只有七毛五美金。他說,就算賣得掉,每賣一棵,他就要賠一大堆錢。記者訪問了好多地方,都是在北京的。北京有一個地方是大的花市,花店老闆都被召集開會;同時也把有關大小的花販也找來,就告訴他們要保證,不賣茉莉花。有一個女的花販就說,警察要她還要報告誰來買這個花,要把他的姓名記下來,如果他有車子,把他的車牌也記下來,這樣可以向警察局報告。
另外還有一個地方,在美國大使館附近的一個花店的女主人就說,這裡面有劇毒、可以殺人的。有一個花農叫吳傳真的,才50多歲,他有8間花房,都是茉莉花。他說,這個花傳進來的消息是法輪功的集團用來造反的。所以這都是些胡亂的推測,因為中共並沒有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所以謠言滿天飛。但是花場、花市受到極大的干擾,花農受到極大的損失,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實了。所以現在有些花叫記者去看,是枯萎的。所以在這個情況之下,茉莉花在中國就變成了一個很大的恐懼的象徵。《紐約時報》接著就報導,說因為對茉莉花革命的恐懼,許多人被抓,其中最有名的例子當然就是艾未未了。
同時《紐約時報》在5月10號又登出一個消息,也跟茉莉花有關,而禁止人出國的。這個人叫廖亦武,是很有名的一個作家,同時也是很有名的一個音樂家。今年受到美國國際筆會的邀請,邀請他4月來美國來開筆會,同時朗讀他的詩,但是共產黨不讓他出來,這是第二次了。5月10號的報導,說是澳洲作家的節日,這個作家的節日也邀請了很多人,其中也有廖亦武。他要參加,討論中國問題,同時也要朗讀自己的詩、並且吹簫,他吹簫是非常有名的。他在成都,但是成都警察就告訴他「你不能走,上面不批准你走。」他的情況是特別值得注意的,因為他有14次被拒絕出國的邀請,現在又加上兩次,16次了,只有一次成功的,就是去年到德國;此外都是被共產黨控制住,不准他離國門一步,怕他在外面說它的壞話。其實現在這個消息封不住的,有記者已經電話訪問他,他的話都說得很清楚,而且他不斷說的。他說,成都警察局對他個人講,還是很客氣的,並沒有毒打他之類的,不過,至少是表示上面不准他走。也許這警察局或公安部的人是同情他的,無論如何不讓他走那是上面的決定。
所以這個可以看出來,中國共產黨現在從中央到地方,都是在一種非常恐懼的氣氛下生活。這恐懼不是真的,外面並沒有這個威脅,中國也看不出有什麼人來真正搞茉莉花革命。可是共產黨本身大概覺得自己造的孽很多,老百姓非常不滿,隨時可以有問題,所以就恐懼、自己嚇唬自己。越嚇唬,就越怕;越怕,就越要做一些非常荒謬、愚蠢的事情,我認為共產黨現在是已經到了神經崩潰的狀態。
(文章只代表評論員個人的立場和觀點)
(根據錄音整理,未經作者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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