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8年6月19日訊】1、足球
世界盃,差不多已經有30年沒看過了(中間偶爾不完整地看過一兩場)。換句話說,在馬拉多納、普拉蒂尼那一代天才離開球場之後,對足球就再也沒有過興趣。也許這就是所謂九斤老太的心理。
但現在還是想就足球寫幾句話。誰讓他們閑著沒事踢世界盃呢!誰讓他們在昨晚我們吃飯的地方轉播世界盃呢!
說說留在我記憶中的足球的兩種踢法吧:巴西與德國。因為足球中的這兩種踢法,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人世間做事情的兩種方法,甚至可以說是代表著做事的兩種不同邏輯。而且這兩種邏輯在現在還在以別的方式進行較量。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巴西隊是獲得世界盃次數最多的球隊,總共5次。德國與義大利並列第二,都是4次。這次鹿死誰手,還不知道。不過,如果是在巴西與德國之間,我感情上傾向巴西,因為我喜歡巴西足球的風格。
如果用最簡單的語言概括巴西足球的風格,我最愛用的一句話就是:自由的意志與舒展的靈魂。
足球其實是一種意志的展示和靈魂的揮灑。
看巴西的足球,那絕對是一場即興的表演,是一場無法預測的遊戲。球到了哪裡,下一步的走勢會怎樣,結果是什麼,你完全預測不到,就看那個接到球、處理球的球員的風格和技術是什麼樣的。甚至風格和技術也不重要,要看他那時候的情緒和念頭。一時興起,自顧自地在那玩上幾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就在你擔心他因此耽誤比賽的時候,想像不到的一腳,球又去了你事先完全想像不到的地方。
而德國的足球就完全不同了。那不是遊戲,甚至都不是比賽,那是一種機械的運轉,那是一種連木馬都無法駐足的程序。幾乎每個球員臉上都看不到表情,每一個球員似乎都是精密機床加工出來的部件。它靠的不是哪個球員的天賦或出類拔萃的技術,靠的是嚴絲合縫的整體的運轉。所以,正如有人說的,德國隊雖然是公認的歐洲第一強隊,卻鮮有球員奪得世界足球先生。離了誰都同樣地轉,只有整體的力量是不變的。但這種整體性,確實可以造就一種可怕的力量。
說到這裡,我們也就不難理解中國隊為什麼屢戰屢敗了。這兩樣你有哪一樣?哪一樣都沒有,結果還能怎麼樣?
2、廁所。
接著說廁所。看世界盃,最愜意的是在露天的場所喝著啤酒看。但問題是,啤酒喝多了,就免不了要上廁所。於是,就想起了廁所。
恰巧,就來了兩則有關廁所的故事。
一則是,安徽合肥建廁所的消息。當然,在廁所革命轟轟烈烈的今天,僅僅是建幾個廁所,是成不了人們關注的新聞的。事情是在建造的費用上。據安徽省合肥市公共資源交易中心網站最初的公告顯示,合肥計畫改造5座公廁的費用居然是74億元。此消息立刻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不久官方悄然將中標價修改為人民幣柒拾肆萬捌仟三佰陸拾貳元捌角玖分。我猜測,前面的數字應當是寫錯了。但也就是這可能是寫錯了的數字,再一次引起人們對花巨資修建廁所的關注。
現在,許多地方政府都在把廁所革命當作大事來抓,當然也就要耗費相當的資金。據《合肥日報》報導,為持續推進廁所革命,安徽省下達指標,要求到2020年,全省城鎮公共廁所達到3~5座/平方公里。江蘇鹽城於2015年12月建成中國首個五星級廁所,當時計畫建4座,每個耗資200多萬元人民幣。在2016年,重慶修建了一座耗資80多萬元的公廁。同一年,青海門源修建了一個公廁造價高達270萬元。
人們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建廁所所化肥的資金上,多少也是有點偏頗。其實更關鍵的是,廁所怎麼修,由誰來修。
這就涉及到另一則消息:免費的公廁一年卻賺3個億?這是我最近在一篇公眾號文章上看到的。
話說在德國的柏林。政府規定:城市繁華地段每隔500米應有一座公廁;一般道路每隔1000米應建一座公廁;其他地區每平方公里要有2—3座公廁;整座城市擁有公廁率應為每500—1000人一座。但問題是,修建和運營一個廁所的成本並不低。有人計算,光柏林一個城市一年就得賠100萬歐元。
就在這時,來了一個叫漢斯.瓦爾的人,對政府說:你把這個廁所包給我,而且承諾免費提供。於是,整個柏林的公廁都被他承包了下來。然後瓦爾公司請來義大利、德國、日本的著名建築師為這些公共設施做設計,並按照不同的設計風格和外表色調將其分成智能型、街道型、挑戰型等。這些廁所選材考究,製作精良,獲得了多項專利,2001年還得到了歐盟的獎勵。
那麼,建造和經營廁所的經費來自哪裡呢?據介紹,主要是來自廣告和其他經營性收入。瓦爾公司不單在廁所外牆做廣告,還將內部的擺設和牆體也作為廣告載體。考慮到德國人上廁所時有閱讀的習慣,他們甚至把文學作品與創意廣告印在手紙上。國際一線大牌香奈兒、歐萊雅、蘋果、諾基亞等都在這裡做過廣告。目前,廣告收入是瓦爾公司最大的盈利點,一年能賺幾個億。
3、什麼意思?
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說的就是幹事的兩種不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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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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