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中国传统社会和中共僭主专政的以往模型,首先发生的尝试,是一场宫廷政变。如一九七六年毛僭主死后所发生的故事:他委任的副手华国锋以阴谋手段拘捕了他的老婆江青、他的侄子毛远新及其他的亲信,发动"打倒四人帮"的宫廷政变。这多少与一九八八年蒋经国死后,他委任的副手李登辉在宋楚瑜等人的帮助下,以不流血的宫廷政变,排除了蒋经国的后母宋美龄等蒋氏集团,然后阴谋篡改蒋的政策,直到一步步把国民党完全分裂、毁灭为止。
中国历史上各个传统王朝在一位强力皇帝死后,也常常会由权臣或是儿皇帝发动这样一场宫廷政变,来消除积怨并平衡政治生态,以便王朝统治继续延续下去。因为老皇帝或是"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僭主"生前凭借巨大威权作恶多端,不经历一次流血的或不流血的宫廷政变予以清洗,黄色王朝或是红色王朝的继续运转就会发生停滞的危机,甚至面临解体。
对于老僭主的指定接班人而言,他的处境是前后夹击,上下夹击:前后夹击是许多人觊觎他的权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上下夹击是他不得不在他的前任所歉下的血债和他自己面对的新压力之间挣扎,寻找活路。
新任僭主仿佛一旦继任就陷于"报应"的漩涡里,挣不开,摆不脱,甚至越挣越紧,越摆越沉……这些僭主的继承人无一不是短视的,因为不短视他就不可能被怀疑成性的老僭主所任命并维持这一任命;他用僭主的"理性"把"报应"解释为"因果律",于是他的每一项挣扎,又构成新的报应的又一程序。他的每一次挣扎,反过来成了套在他脖子上的新绞索。他的手段即使是漂亮的甚至辉煌的,但由于他的前任孽缘太重,而他本人的能力又太差(否则便不能受到官僚机构和怀疑成性的老僭主的容忍和信任),也很少不是短命的,有的甚至等不到老僭主死去,继承人已经身首异处,如刘少奇、林彪、胡耀邦和他们的俄国主子托洛茨基、马林科夫等等。
老僭主越是"伟大光荣"、"历史悠久",歉下的血债必定越多、民愤必定越大:他们的"最好"成了继承人的"最糟";他们的"富有"成了新僭主"债务"--老僭主的业绩使人民沦为"赤贫",沦为"红色政权宰割下的穷光蛋",人民的怨恨随着老僭主的死亡而变成自觉的意识,要向新僭主讨还血债,新僭主迫于压力,不得不暂时顺应人民的要求,如一九六六年肃清政敌的毛泽东、一九七八年刚刚夺权的邓小平。但这个同盟是脆弱的、注定不持久的。宫廷政变(打倒刘少奇、剥夺华国锋)一旦成功,无情的打击立即落在刚刚被利用完了的同盟者头上,希望得到奖赏的人们,被打成歹徒和罪犯,他们的鲜血染红了中国大地。如果哪位过时的同盟者对此背信弃义的不义之举略有反抗,那必激起僭主犯下更大的罪行,以维护其专政。业报轮回,新人受苦,但社会发展的齿轮却仿佛粘住了,僭主专政向民主专政的现代性进程,再遭挫折。无疑,这样的宫廷政变无助于中国民族国家的成形。
中国现代化的目的在哪里?在建立强大的民族国家!而民族国家的新生命,必须从僭主专政的蚕茧中破壳而出。僭主专政的极致,毛泽东和他的徒子华国锋以及他的徒弟邓小平手中,已经达到了(邓小平是从自己的徒侄华国锋手中抢班夺权的,而根本不是什么"第二代领导人";流产的华国锋政权才是第二代,邓小平的第一代的复辟)。现在,新的政治权威前进的道路不是模仿他们,更不是创造比他们更专权、更邪恶的东西;而是扬弃他们已经腐朽成灰的业绩,朝向建立民族国家、淘汰党的国家("国民党中国"或是"共产党中国")的历史性方向。
如果不能最终完成由中国历史的转折更新,从而给中国民族一百年建立民族国家的奋斗划上一个完满的句号,那么中国社会就难免长期挣扎在周而复始、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的动荡中,我们民族就会永远停留在第三世界的悲惨境地,不断遭受僭主们无法无天的小和尚统治。一百年来的事实表明,任何僭主的权力都是腐败的,任何僭主的事业都是失败的。僭主的张狂,反而表明他与民族生命的源泉是隔绝的。
要知道,一个周期只有一个"最"!对一切个体、单位、存在、甚至绵延不绝的流--只有一次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所以,有志于建功立业的中华大丈夫,一定要拒绝重蹈袁世凯、蒋介石、邓小平的覆辙,一定要拒绝宫廷政变,一定要实现从僭主专政向民主政治的历史转折!
马克思主义有关"螺旋上升"和"不断穷尽"的诡辩,已经不能做为拖延中国现代化的理由!不论共产党的权力狂们多么符合贪官污吏的市场需要,末代僭主的脑袋,既然那么渴血,就应该让他们喝一喝自己的血;否则他们又怎能达到理性的客观呢!对那些阴谋通过宫廷政变,来阻碍中国进步的党国败类来说,最好仅仅是在想象中梦想永存。
宫廷政变的病根,在于它无法向人民还债,因而无法动员全民投入建设。所以新一代僭主不得不为了"我身上的他(老僭主)"而处处被动:邓小平不敢公然否定毛泽东,江泽民不敢超越邓小平,除非偷鸡摸狗,否则他们自己的虚假合法性也就荡然无存了,这年复一年、代复一代的偷偷摸摸的还债,只对巩固僭主私相授受的专制权力大有裨益,而绝对不利于中华民族复兴的大业。
企图通过策划宫廷政变来延续中共僭主专政的野心家们,你们到底要把这种对整个民族无耻勒索,持续到什么时候呢。为了民族的最高利益,我们必须切断你们的魔掌;为了节省民族进步的时间,宁可要一场迅速的还债,以彻底了结这时空交错的孽障。
"还债"是什么?是民族复兴的开步。
还债是开创新机会,
还债是抓住新机会,
还债是扩大新机会。
"民族"和"僭主"--这是一个无情的对立!具有讽刺意味的主题是,"僭主虽然死亡、朽灭,但僭主的阴魂不散;企图剥夺民族的生存机会,民族虽然活着,仿佛能动,但却常常沦为阴魂的替身!"
这是多么可悲--僭主及其爪牙使我们的活在垃圾中,他们让我们的心智掉到预设的死亡陷阱里。尤其是,我们被迫以他们为荣,并以他们的面具作为学习的榜样……但结果呢,我们成了他们的替身,成了他们显示魔力的道具!
由于僭主专政具有这样强力的诱惑性和腐蚀性,从此,中国民族的病根变成双重:一方面,我们的苦难来自西方的侵袭,它戳破了天朝的自我圆满;另方面,我们的苦难来自共产党对民族危机"挽救"--如果只有西方的侵袭而无共产党的专政,或只有共产党的专政而无西方的压力,我们的处境都不会这样悲惨,都不会像现在,陷在两线作战的绝境中!到头来,如果不把传统的"修养"发展为现代的"野蛮"--我们将毫无出路!正如不对西方的侵袭作出反击,中国的民族复兴除了空谈还能是什么?
复兴了的中国民族,不仅与共产的僭主划清界线,且与他们的俄国和西方主子划清界线,还与秦至清两千年专制划清界线--不在这三重意义上分清"我们"与"他们",中国人从何恢复活力,从一百六十年来"两线作战"的被动中挣脱出来?从何洗刷一千年来的民族耻辱?从何形成新的文明气象?
对败劣的僭主模式的持续淘汰,对官僚政治的繁文缛节的彻底遗弃,只会促进民族的生长。这里的淘汰,外形上是杀害,内质上是助产,所以在历史的某些时刻,大规模的屠宰,也就成了新生命的激励……正如精神革命,常以社会绝望为前提:如果一切顺利,谁又会自寻烦恼地谋求改变呢。此之谓,民族规模的"置之死地而后住"!
让"我们"和"他们"彻底分开!这是不能油水相融的两个世界。尽管我们必须重新理解他们,不论把他们抛入深渊或是供奉神坛,但决不和他们共存--活人和死人,中国人和共产党,怎能依然生活在同一个时空?
只有分开,我们才能继起,重获中华的荣耀;
只有分开,我们才能成为现代民族,坐在世界圆桌会议上,不再遭到世界各国的无情追杀!
新的民族,是新的种属,是"淘汰"与"纯化"的结果!只有"交流"而没有纯化,只能生出杂种;只有"变异"没有淘汰,只能产生混乱--纯化是创造,淘汰是创造性的选择。
以上认识,即将化为难以遏止的民族思想。
杀掉了僭主的中国,方能坚定不移;杀掉了僭主的中国,方能生机勃勃!
还没有一个民族敢于焚毁自己的符咒,还没有一个民族敢于轮番轰炸古今中外一切精神财富,把僭主的经书如马恩列斯毛的"著作",做为煮饭的燃料。中国,只有你敢于这样做并将继续这样做!一个神秘的声音反复说着:"民族的还债,是生命的还原,是复兴的开始!"
中国最危险的敌人,在哪里?不在国境之外,而在中南海里!
中国最危险的敌人,在哪里?不在吾身之外,而在吾身之内!
中国的处境多么危急:最危险的敌人,天天发号施令、指挥我们的行动,并通过共产党的"政治教育"把病毒灌输到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共产党病毒腐蚀我们的良心,扭曲我们的行为,于是,一切人民的痛苦在它面前,不仅成了合理的,无法幸免的,甚至是徽不足道的。由此,它在每个细节上,破坏了中国复兴的潜力--此诚中国存亡危机之秋也!
难怪中国的遭遇如此坎坷、处境如此窘迫,因为中国的敌人已经深入到我们社会的中枢神经系统!并使得许多受到麻痹的群众,有意无意地成为中国之敌!这种无所不在的民族危机,是可以通过一场简单宫廷政变来手术解决的吗?
僭主政治,纵容无数病毒、寄生虫、吸血魔鬼,隐藏在中国的要害部门,中国怎能不病入膏肓?最麻木、最落伍的人渣所垄断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若不在根本上脱胎换骨,怎样年轻化?
这就是现代中国为什么受尽了报应之苦的理由!于是,父辈传统必须翻新,僭主政治必须打破,一切亡国奴的遁词必须废除。"每个活在当下的中国人,都是未来中国的敌人!"这是多么极端但又是因其极端而变得多么深入的命题。是的。不论当下的国人内心意识是多么"爱国"--由于中国的应变行为的激烈性,他难免走上"牺牲道路":要么在绞架上结束英雄的一生,要么作为市井的化缘者被扔在垃圾桶里。中国百年革命的压力如此严酷,它不给手软的人留有生存余地。
慢性的革命像慢性的绝症,使所有的人步步沦为革命之敌!这样,它在使革命本身也成为社会公害、人民公敌的同时,也就消解了革命,结束中国长期流血不止的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
要中国强大起来,必须扑灭中国最危险的敌人!不论他幻化成什么总统、统领、皇帝、总理、总裁、主席、总书记、军委主席,吸食中华精血的妖精终究是妖精!不论这些妖精让我们民族付出什么血的代价,我们都坚定不移地确认再确认了这一点。
中国民族,必须与僭主为敌!因为僭主已经与民族为敌。
当我们与民族之敌作战时,可能会有动摇的片刻;但是,我们一定要克服自己的好心肠,不再心软,在自我拯救并因此拯救了民族的一部分的日子里,必要的时刻甚至奉"歼灭"为最高的美学--
紧张搜寻每一次冲突的预兆,
努力创造一个个战斗的借口,
不放过任何一次战略的决战,
只有鲜血,才能证明生命的强度……
这不是直线下坠的社会自杀,而是圆周攀援的文明再生!短暂的社会厮杀,竟是通往文明的再生途径!
让我们欢呼这自我讨伐!
让我们迎接这自我讨伐!
让我们颂汤这自我讨伐!
无形的战争久已弥漫中国,为了终结这不断流血的伤口,有形的战争必须开始!那时将不分前方与后方,那时将不分武士与平民,那时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斗,将打破宫廷政变苟延残喘的迷梦,实现中国民族的再生。
国人就要再造祖先的家园,中国即将结束千年苦难,按照自己的思想、情趣、爱好和本性去生活!
民族的再生其实就是民族的还原运动!不是模仿古风舞,而是要重振刚健的精神。因为中国最危险和最荫蔽的敌人,就是垄断中国的现行思想,它打着"马恩列斯主义毛思想邓理论江学说"的旗号,其实只是亡国奴的理论杂烩,是奸淫掳掠主义、男盗女娼思想、不要脸学说!由于中国与现行国际秩序的关系实际上只是奴化和被奴化的关系(如,中国共产党与"共产国际即共产犹太国际";或中国经济现代化与"跨国财团即跨国犹太财团"),所以中国一再受到许多自称为国际友人而实为国际流氓的人们如马恩列斯等杂碎的欺骗、剥削、陷害!由于奴化思想已经如此不幸深入人心(不管是在共产党那里还是在暴发户那里),中国人民受到了"儿子们"的羞辱和出卖,不论共产党还是暴发户,都在他们高兴的时候自称为"人民的儿子"--但是,这一切已经到了必须结束的时候了!
中国即将以简练的感情,过简朴的生活,不仅是伟大个人的座右铭,也将落实在民族圣殿的横匾上!
中国民族复兴的思想,不是装饰性口号,也不仅仅是象征性纲领,而是千年民族苦难的结晶!
中国人,将由此重新找回自己久已失落的国魂!
中国人,将由此创造自己的世界和方向感。
中国入,将不再作为西方的精神俘虏而忍气吞声,不再作为内政腐败和强权入主的亡国奴而阳奉阴违!
只有这样自然而然的人,才有力量回击报应的挑衅,找到宫廷政变以外的民族复兴的道路。
<<最后的革命:中国僭主政治的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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