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眼中的“上海男人”
时下,经济腾飞的新上海,正成为一种概念。不过,上海男人长时期来早就成了一个品牌。身为台北市文化局长的女作家龙应台,早年写过一篇《啊,上海男人》,引起过颇大的争议。中国中央电视有一年春节联欢晚会上,也有过一个表现上海男人的小品。剧中的上海男人在外锱铢必较,欺软怕硬,小聪明耍尽;在内却是十足的"妻管严"。龙应台笔下也好,那个电视小品也好,反映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上海男人的印象:温柔、小气、琐碎、矫情、驯良、顾家、内敛、娘娘腔,总是少一点阳刚、热情、大方、不羁、豪爽,够哥儿们的习性和无惧的气魄。在大多数时候,只要提到"上海男人",听者总能在这个词中嗅出些许贬义。
经济腾飞的新上海
记得,黑龙江的女作家乔麦说过:"如果一个异地异国的女人,有幸嫁了一个上海丈夫,保准她睡梦中也要笑出声来。"理由是上海男人好脾气,上海女人就敢打上海男人,包括家里的男人外面的男人一律通通打之毫不客气;上海男人赚钱全部上交太太,包括奖金和额外收入;上海男人是家庭大厨,买洗烧一条龙服务,烧得一手好菜,是上海男人做丈夫的必备条件;上海男人心灵手巧,连给毛线"柔顺"兼编织花头,也干得得心应手;上海男人孝敬岳父母,等同于自己父母甚至过之……你能相信这些全都是真话吗?
上海男人,有人更叫"上海小男人"。这一切数落,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大雪无痕。不过,这一两年,不再忽视身边正在悄悄变化着的上海男人。在他们自信的笑容上,"上海男人"不再是一个承受贬义的字眼。于是,有社会学家提出了"新上海男人"的概念,认为"新上海男人"是"新上海人"的重要组成部分。
定义“新上海男人”
上海复旦大学哲学系教授俞吾金如此给"新上海人"下定义:他们是改革开放以来的上海人,他们在生态和心态上发生"形象转型",成为"新上海人"。"新上海男人",可指为出生在六七十年代,成长在改革开放的环境中,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上海的飞跃成为他们造就事业的良机,他们的人生获得成功,但仍在继续奋斗。 "上海男人"蜕变为"新上海男人",与他们所处的环境变化有关。"上海男人"旧形象的背后,是近代海派文化的两个源头:以苏州和杭州为后花园的江南传统文化,以及通过半殖民地租界传入的西方商业文化传统。上海男人心思缜密,生活考究,正是江南文化和西方工业文明共同熏陶的产物。
当然,江南文化绵软、柔弱的特点,换一个角度看就是保守、畏缩、不敢开拓,得过且过。长期的计划经济,使等(上级)、靠(政府)、(伸手)要成为上海,特别是上海男人心态的特征。九十年代的深化改革,终于打破计划经济模式,新上海人的自我意识逐渐突现。上海掀起过自费留学和移民高潮,走出去看看,成为上海男人迫切的愿望。同时,外国和外地的新事物不断涌进上海,包括人才,于是,也有人走进上海,打工群中的"洋男人"和外省市的男人,在上海的数字越来越大,上海男人的外延扩大了,他们也成了"新上海男人"的一部分。
全球化来临,给上海人的成长创造了条件,善于观察和思考的新上海男人,从各种渠道看到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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