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湖南同乡会:捐助小帅颖活动主要发起和负责人之一、湖南红网新闻部副主任王重浪先生在给本会的电邮中说:“非常感谢您们的转载和宣传发动工作。截至今日(8月9日13点),网络资助7岁女孩小帅颖的活动得到了数不清的网友的愿意捐助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其中来自加拿大和美国的最多。这与您们的爱心密不可分。我代表小帅颖向您们表示感谢,同时也通过您们向关心小帅颖的千千万万的朋友表示感谢”。
附录:
“湖南五岁女孩挣钱为母换肾”一文
2002年3月31日凌晨,常德市第三人民医院(以下简称“三医院”)一片沉静与黑暗。3时23分,外科大楼里,一声细弱、颤抖的童音穿过夜幕飘来:“妈妈,我回来了!”躺在三楼抢救室病床上的曾梅闻声一震,立即挣扎着欠起身来回应:“颖颖,颖颖,别害怕!”在病
无数个寒星闪烁的凌晨,在湖南常德市街头,有个疲惫不堪的小女孩还在磕磕绊绊地走着,向人们兜售着瓜子和鲜花,用挣来的钱为母亲治病。在某种程度上,拯救这孩子的生命与生活,和救助她的妈妈同样紧迫!(红网资料照片)
危母亲不断的壮胆声中,7岁半的小女孩帅颖飞快地跑过一楼停放尸体的太平间,奔过阴森森的楼梯。小帅颖身高不到1.2米,体重只有20公斤,比一般同龄孩子显得瘦弱。然而,就是在这个瘦弱孩童的身上,两年来一直延续着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一诺千金 5岁女孩要挣钱为妈妈换肾
1994年11月,颖颖出生在汉寿县一个工人家庭。那时,她和别的孩子一样,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然而,颖颖才两岁多,噩梦就缠上了她。
1997年2月,作为盗窃团伙的主犯,颖颖的爸爸被判处无期徒刑。
1998年,颖颖的妈妈曾梅因工厂停产而下岗。
1999年初,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年仅32岁的曾梅被确诊患了尿毒征。每三天要做一次血液透析,每次花费300元。变卖完房子和全部家产后,医疗费无以为继的曾梅病情日益加重,亲人们都有意地与她们母女疏远,曾梅想到了死。
在常德市第三人民医院,一提起小帅颖,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每次,帅颖妈妈病危时,小帅颖都会哭喊着跑进医院,抱着主治医生卢俊的腿,叫着喊:“救救我妈妈。”图为帅颖家中一角。(红网资料照片)
2000年5月的一天晚上,在三医院四楼的病房里,曾梅一直死死地望着那扇黑洞洞的窗户,决计从那里跳下去。5岁半的颖颖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她扑到妈妈床前哭喊着:“妈妈!你不要死!颖颖会照顾你!颖颖会想办法给你换肾!”
从那天起,曾梅打消了自杀的念头。她想:能多陪女儿一天算一天。而颖颖呢,她开始实践自己的诺言--一个5岁半的小女孩对妈妈生命的承诺。第二天晚上,颖颖花3元钱到一家花店买了3枝玫瑰,然后沿街边走边喊:“叔叔阿姨,买枝花吧!”可是七八里路走完了,花竟一支也没卖出去--没有人相信会有这么小的卖花姑娘,颖颖伤心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直往下掉。终于,晚上10点多,在常德市汽车北站的一家茶店里,一位叔叔见颖颖可怜,以10元钱买下了她的花。颖颖捏着钱破涕为笑,一路奔跑着回医院向妈妈报喜:“妈妈,我赚到钱了!”颖颖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她做成第一笔生意的地方叫“冰美人茶店”。
从此,卖花成了这个小女孩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她知道哪里鲜花好卖,懂得哪一类顾客不抠门儿。叫卖途中,颖颖还顺带捡些饮料罐、废纸等卖钱。这个5岁多小女孩的计划是:不仅要挣到自己和妈妈的生活费,还要赚钱给妈妈做透析,接下来就是积攒一大笔钱给妈妈换肾。奔着这个目标,5岁多的颖颖独自艰难前行。打听到公共汽车上东西好卖,她就提着篮子转战在各路公共汽车上。有一次,一个司机故意弄翻她的篮子,瓜子、槟榔撒了半车厢。她一边趴到乘客的脚下捡,一边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站起来后,她将一包瓜子送到司机跟前:“叔叔,别嫌我。我妈妈病了,等我赚钱救命呢!”车到终点站,她又懂事地帮乘务员清扫车厢,希望下一次跟车时能少受些责难。妈妈病房的墙角有个固定的小石凳。
2002年3月31日凌晨3时27分,颖颖刚刚回答记者几句问话,就抱着她那没能卖出去的14枝玫瑰花,坐在小石凳上睡着了。曾梅告诉记者:“孩子太累了,经常进屋10秒钟就能睡去。她这么小,既要上学,又要做家务和照顾病重的我,还要靠卖花、卖瓜子、卖破烂每月赚700多元钱,如果不是拼着小命,如何能做得到?”从5岁多开始,颖颖每天都要干16-18个小时的活。白天卖瓜子、捡破烂,晚上卖花,她小小的脚步每天都要走遍大半个常德市区。
角色倒置 他成了妈妈的“妈妈”
“我很依赖女儿,我和她的角色好像完全颠倒了,几岁的她倒像是我的妈妈。要是没有她,我已经死过好多次了。”说这话的时候,曾梅的脸上泪水狂流。
2001年2月的一天傍晚,硬撑了半个月没做透析的曾梅出现心衰,颖颖立即扶妈妈乘车去常德市。半路上,曾梅口吐鲜血、呼吸困难、大便失禁。司机见状,打过“120”急救电话后,就将她们母女俩丢下跑了。好在颖颖曾听医生说过,病人出现心衰时,有效的急救办法是保证氧气供给。她很快捡来一块硬纸板,拼命地朝妈妈脸部扇风,妈妈总算缓过一口气来。
谁知,120急救车到达并将曾梅抬上车后,要调头往汉寿县城方向开。原来,打电话的司机拨的是汉寿县医院的120急救电话!颖颖哭着跳下车,伸开双臂挡在车前:“叔叔,我妈妈要到常德市医院做透析,汉寿县医院做不了,你拉她回汉寿她会死的!”
急救车司机黑着脸说:“我们有原则,我们的车只能将病人带回自己医院。要不,你另外叫常德来车。”
颖颖上前抱住司机的双腿跪下:“来不及了!那样妈妈还是会死!叔叔,你良心好,救救我妈妈!”这时,围观的人群愤怒了,纷纷指责司机,司机这才将她们母女送到常德市三医院。那次,医生说,如果再迟10分钟,曾梅就没救了。
记者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情景:2002年3月31日上午9时3分,值班的医生第三次催促曾梅:“吊针不能停,你得赶紧买药水来。”曾梅咬咬牙,轻轻推了一下蜷缩在她脚旁睡得正香的女儿。记者怎么也没有料到,只睡了五个多小时的颖颖竟然像战士听到冲锋号一样,一跃而起,迅速穿好衣服,攥着60元钱上路了。
颖颖要到10多公里外的火车站旁替妈妈买药。医院的药费贵,妈妈用不起,两年多来,妈妈的药大部分都是颖颖从批发市场买回来的。步行10分钟后,颖颖登上开往火车站的28路公共汽车。半小时后,颖颖到达常德市××药业有限公司。付了款,颖颖摇摇头对记者说:“这里批发只要5元一盒,可医院要40元。”她还告诉记者,12盒药只够妈妈用4天。但由于没钱,她不能一次买更多,只能等她赚到钱再来买。从仓库里拿到药,颖颖没有立即出门,而是蹲在地上将药一盒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点数,直到确认无误后才背起袋子往回赶。10时47分,颖颖将针药水送到护士手中。10时49分,她到门诊交费,然后拿着妈妈的血样到中心值班室化验。10时53分,给妈妈倒尿盆,开始洗妈妈换下来的内衣……
曾梅病房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包奶粉,那是3月30日颖颖从副食批发市场买来给妈妈补身子的。旁边还有一瓶价值两元的芦荟洗面奶,颖颖说妈妈爱美,让她高兴高兴。同时批发回来的还有一小包袋装面条,为此,颖颖被妈妈责怪了一通:“面条买袋装的多不合算?下次去菜市场一斤一斤地买散装的。”颖颖知错地点头。
“爸爸不好”是颖颖对爸爸的评价。爸爸去坐牢的时候,颖颖才两岁多,她对爸爸不可能有太多的依恋。可是,她知道妈妈非常爱爸爸。妈妈走不了路,不能去看爸爸,她就主动代替妈妈去。去年端午节的前一天晚上,她买了两串粽子。一人赶往30多公里外的德山监狱探监。爸爸以为是那些早已不来往的亲戚施舍的粽子,说什么也不肯收。颖颖只好强忍泪水告别爸爸:“你好好改造。”然后提着粽子一路哭回来。“别人说我的女儿就像一头牛。每天晚上,孩子睡着了,我总是摸着她的脸流好久的泪。我想,这孩子一定是前世欠了我的债,这辈子来还我。”对记者说这话的时候,曾梅无限愧疚与凄凉。
优异的成绩 点缀她多梦而忧伤的童年
颖颖说,她几乎每天都要从“肯德基”经过,也知道那是别的孩子最喜欢去的地方。可是,她只能偶尔趴在玻璃上看一眼,不能进去,因为里面的孩子不买花,也不爱吃五角钱一包的瓜子。对颖颖来说,“肯德基”离她太遥远了。
今年新学期开学后,学校动员学生订牛奶,颖颖班上的同学都订了,只有她没订。可颖颖一直是“老师的小帮手”--由她给同学们分发牛奶。第一天回到家,她对妈妈说:“妈妈,我的嘴巴都快舔干了!“原来,她每给一个同学发一瓶奶,就忍不住舔一下嘴唇。颖颖也没有任何玩具,她从4岁起就没添置过衣服,只有一件棉袄除外--那是上学期期末考试她得了第一名后学校特别奖给她的。平常她穿的都是好心人送的旧衣服。
去年下半年,颖颖上学后,妈妈规定她周一到周五不得去挣钱。可事实上,这条规定是何等的苍白无力!妈妈要钱买药,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老师交代要买辅导资料……颖颖若不及时出去做生意,钱会从天下掉下来么?所以,上学后,颖颖常常不得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颖颖在班上的成绩仍是最好的。去年期末考试,她的语文、数学都是满分。随手翻开她的作业本,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几乎找不到一处错误。
救救孩子 幼小的她身心已不堪重负
颖颖的遭遇引起了当地政府的关注:常德市政府为她们母女每人每月提供150元最低生活保障金,常德市红十字会给她母亲捐款1万元,颖颖所在的高山街小学则免掉她的全部学杂费。在多方帮助下,2001年4月27日,颖颖的梦想成真:妈妈实施了肾移植手术!可是换肾后,曾梅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摆脱死神的纠缠。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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