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的实践在今天己被说成灾难,千百万革命先烈的尸骨未寒,我们却在他们的尸骨上瓜分了社会财富,几年之间,厂房、汽车、土地、矿山和房屋,变魔术般变成了少数人的生产资料。为了一个公允的所有制代替肮脏和血腥的资产阶级所有制,我有两个亲人在金沙江畔的玉龙雪山上倒下了,我的姨婆,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姑娘,曾经以美艳独绝名声四播;但少有人知道她的内心,她扔下她的妈妈和弟妹,为一种理想,坚定地离家出走了,参加了红四军的“鲜花团”。但这个花儿一样的少女在玉龙雪山上停止了她的生命。而我这个命运的产物,却被她的妈妈带大,我的祖祖至到我长到二十一岁才告别世界。同样奇怪的命运却让我写字作文,更多的时候我却找不到地方可以下笔。因为我早己沦落为替人写广播稿,写虚假的发言稿,写某个公司工程竣工典礼的歌功颂德,写书商喜爱的令人恶心不止的畅销书。雪山中的姨婆啊,这就是你为之献生造福的后世!我不是埋怨你,我是用这些文字怀念你,你可感知!你的妈妈已享尽了天年,但你的弟妹和他们的儿女的生活却多有苦恼。我这个孙子,也不知道拿什么来祭献你的理想,让我再读你读过的《共产党宣言》吧!
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1882年1月21日的伦敦一所寓所里写一个叫《共产党宣言》的小册子,阐述资本主义必然灭亡无产阶级必然成为世界的主人的道理。就是这个小册子,簿簿的,陈望道汉译本只有壹万二千字的小册子,卷起了半个地球的社会主义革命。但是几近年有一种反对的声音,他们视革命为一种灾难。我们就站到进退维谷的狭地了,一面是人吃人的资本主义制度,一面却是因革命成功过程和以后的灾难。我们没有路了。亲爱的人类良知的代言人卡尔!
“这些话也应该以诗歌的形式排版,因为每一句的重要都那么触目惊心: 无产者是没有财产的; 他们和妻子儿女的关系同资产阶级的家庭关系再没有共同之处了; 法律、道德、宗教,全都是掩盖资产阶级利益的资产阶级偏见。 一切阶级在争得统治之后,总是使 整个社会服从于它们发财致富的条件, 企图以此来巩固它们已经获得的生活地位。”
我们面对的世界不正是这样吗? 马克思说,工人、农民、小商小贬、手工业者、流氓无产等等无产阶级,只有一个处路:那就是拿起武器起来革命。他说:
“无产阶级,现今社会的最下层,如果不炸毁构成官方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抬起头来,挺起胸来。”
很多年来,很多年了,虚伪与谎言喂养着我们一二代人,一面在“大跃进,某产万斤”,一面却三千万俄殍横倒在大江南北,一面在人民当家作主,一面却在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这虚假与谎言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就能结束的。这几年人人媚俗资本道德,连那些知识精英,也奴颜媚骨,在资本的面前屈膝跪成一个罪臣相,闭口不言,不敢去碰“蒙在资产阶脸上的看上去温情脉脉的面纱”,仿佛世界公平得像一面镜子,从来就没什么阶级。号称“独立精神”的文化传媒,几乎把“阶级”这个词剔出了语文体系。所谓“独立”不过是“帮凶”的代名词罢了。但是
“我们已经看到,到目前为止的一切社会都是建立在压迫阶级和被压迫阶级的对立之上的。”
是的。正是这样,任何遮羞布都遮住这团火!有个女学者,叫何清涟的,写了一本《现代化的陷井》,她告诉人们,以资本形式暴富的社会和国家,落入了一个陷井,是在给自己逼上绝路。那富裕不过是水中花,镜中月。这些年的经验告诉我,搜刮尽人民血汗钱的暴户,十有九个办了外国绿卡,钱存进了外国银行,随时准备逃跑。用一千万当普通人一元的,却占了社会财富的百分之七十五,人数却不到百分之五。贫者将更贫,富者将更富。天堂与地狱之门洞开了,《共产党宣言》说“工人的收入并不是随着工业的进步而上升,而是愈来愈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工人变成赤贫者,贫困比人口和财富增长得还要快。”
富裕的增长,就是贫困的增长;经验告诉我,富裕增加一分,贫困增加十分。这是我眼见的现实,活生生的材料。它不是从书上来的,它来自我的街道,城市和农村。资产阶级无意中造就了大工业,但它首先生产的是贫困,其次才是商品。“它首先生产了自已的掘墓人”。
“雇佣工人靠自己的劳动所占有的东西,只够勉强维持他的生命的再生产。这种占有并不会留下任何剩余的东西。工人仅仅为增殖资本而生活,并且只有在统治阶级的利益需要他生活的时候才能生活。”
“在你们的现存社会里,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被消灭了;这种私有制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不存在。可见,你们责备我们,原来是说我们要消灭那种以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没有财产为必要条件的所有制。”
《现代化的陷井》原来是一个马克主义观点的演示版。
读了以下几句,我才明白,现在为什么那些人在包二奶三奶;遍地女儿,却在走头无路中买淫。
“现代的、资产阶级的家庭是建筑在什么基础上的呢?是建筑在资本上面,建筑在私人发财上面的。这种家庭的充分发展的形式,只是在资产阶级中才存在,而它的补充现象是无产者的被迫独居和公开的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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