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隔多年,当时在延安住了好几年的莫斯科派的共产国际专员、塔斯社特派员并参与中共最高层决策的弗拉基米诺夫写的“延安日记”中披露出完全是另外一种情景,他写道:“到处都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在柴陵,……120师师长为贺龙,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另一共产国际驻延安的尤任,在与毛泽东打麻将时问毛:“现在甚至连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和机关也在公开生产鸦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旁边的邓回答了他的问题说:“我们送出去一袋鸦片,就能带回来满满一车钱。我们就用这些钱向国民党买武器,回头再用这些武器来收拾他们”。当时在场的任弼时(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说:“毛泽东同志认为,在目前形式下,鸦片要打先锋的革命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至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从上可以看出,中共解放区这种鸦片是毛泽东创议的,政治局全体同意的。我们知道解放区种鸦片的事,后来,抗战时的“陪都”重庆的国民党也知道了,就把这消息捅到国际上。因为当时国际上,主要是美国对蒋介石克扣应向共产党提供的美援武器和物资甚为不满,蒋也想利用这个计划向共“反攻”。当时国际上组织了记者等调查团去延安了解真实情况,这消息通过中共地下工作人员很快传到延安。中共知道后立即采取紧接措施:一是把种在显眼地方的罂粟连夜翻耕,南泥湾就是其中之一,歌中“三五九旅是模范……”的三五九旅种的是鸦片,其旅长即是后来毛泽东称为“老粗”的、在文革后“八老”之一的王震,王震的作风本来就以粗暴、专断和雷厉风行闻名的。他确实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翻耕”,并补种庄稼的“战斗”任务、另一方面是命一帮御用文人立即编写歌颂大生产运动的歌,并连夜教一些干部、群众在田边地头唱起来。不几日“大生产啊,赫嘿!”“大鲤鱼啊满池塘”的歌声已到处传诵。在国际调查组到达以前,一切都已编排、演习完成。所以这些洋人一到“解放区”观察,个个都写颂扬的文章,有的甚至由此倾向马克思主义,倾向共产党,成了后来美国“麦卡西主义”审查的主要对象。
当然,有人可能会想,当时斯大林派的弗拉基米诺夫与中共高层关系不好,是否会是诬蔑之词?但我们可看到当时长住延安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至少是三人小组,他们都是信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分子,他们应是替中共说好话的,没有必要编造不利中共的谎言,另外他们讲的非常具体,不太可能去编当时中共领导人对这些问题看法的具体言辞。
中共的弄虚作假是一贯的,是他们的传统,特别是在毛泽东1935年以后,他们从来不考虑影响,只要达到目的,一切手段,哪怕是最肮脏、最卑鄙的都会采用的。而嘴上的调子唱得比谁都高,而且近几十年来,也还有不少书中揭露了这一丑闻。
这正应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及莫为”的古语。近来越来越多的材料揭示出中共高层在抗战期间,假抗日真夺权的庐山真面目。所以这首“花篮的花儿香”的歌,应改为“花篮里罂粟花儿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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