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勇斗狠其貌不扬
李肇星不但好勇斗狠,而且其貌不扬,牙齿曝出嘴外,给人龇牙咧嘴之感,叫这样的人当外长,真令人不可思议。
擢用官员不能以貌取人,但外交部长就特别一些,因为外交部长代表国家的形象。当然不是说外交部长要貌似潘安,但起码要五官端正。另外,李连普通话都讲不好,一口胶南乡腔令人以为是山东老农。这样的人当上外交部长是不是有特别硬的“后台老板”?
一九四O年,李肇星出生于山东胶南县大珠山镇王家村。据中共传媒的介绍,“李肇星家里并不富裕,如果不碰上天灾,一年的收成,也就仅够这个三代同堂的家庭糊口而已。”照中共的标准评成份,李肇星的家可算中农。
李肇星的爷爷性格开朗,会一些医道,左邻右舍有难事都会找他帮忙。他是三代同堂家庭的大家长,平日对儿孙管教很严。李肇星的父亲李瑞甫,一九四九年之前就参加了中共的“革命”,曾当过区长,离休前是胶南市人大常委会办公室副主任。李肇星可算是“革干”子弟。
*寒窗十二年换得“臭大粪”英语
李肇星到了适学年龄,由于王家村没有学校,只好到外婆家瓦屋村读小学。瓦屋村没有高小,李肇星在瓦屋村读完小学四年级便到胶南城上高小。一九五三年,考入胶南一中。
李肇星于一九五九年高中毕业后考入北京大学西英语系英语专业,师从著名教授许国璋。
一九六四年大学毕业,他被分配到外交部工作。后来又到北京外语学院进修了七年。一个在大学读英语专业读了十二年的人,本来对英语的造诣应该非常高,读、写、说应该不在话下,但据行家说,李肇星在美国电视上讲的英语“生硬”,并带有浓重的山东口音,真是“臭大粪”。李外长实在辜负了大学寒窗十二年。
文化革命时,李肇星被下放到“五七干校”。他曾到汕头牛田洋军垦农场劳动。一九六九年,特大台风夺去牛田洋四百七十名解放军官兵及八十三名在该场劳动的大学生的生命。李肇星可谓死里逃生。一九七O年至一九七八年,李肇星被派到中共驻肯尼亚大使馆工作。一九八八年,当上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和外交部发言人。
*法国记者多问一句挨骂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一个法国记者提问:“我们被告知邓小平很健康,不知现在是否仍然如此?”李肇星答:“他身体很好。”“邓小平是在家还是在医院拥有这样良好的健康状况?”李肇星回答:“一个具有普通常识的人是会知道身体健康的人应该住在哪里的。我不知道您在身体好的时候是否住在医院里。”
大陆的传媒吹捧李肇星答得如何好。其实这是开口骂人,完全没有外交家的风度。由于中共缺乏透明度,邓小平的身体状况引起国外传媒的关注是很正常的。法国记者的发问,主要是千方百计要从李的口中掏真实状况。李肇星对于“邓小平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里拥有良好的健康状况”这个问题,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回答:“在家里”,何必把一个普通记者当作敌人一样讽刺一番呢,何况这个问题又不是“藏独”、“台独”那样的“原则性”问题。李肇星的“外斗家”而非“外交家”的形象,于此可见一斑。
李肇星的“好斗”性格,获得了中共高层的赏识,因而步步高升。先后担任新闻司司长、外交部长助理、外交部副部长、中共中央候补委员;一九九三年任常驻联合国代表,一九九七年任驻美大使。
*撒野美国传媒惊叹
在驻美大使任内,李肇星粗野、蛮横、无礼的“外交风格”得到进一步发挥,一次与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女士同台演讲,他羞辱奥卿。美国是个尊重女性的社会,就是中国也有“好男不和女斗”的“国情”,但李肇星把美国国情和中国国情都忘掉了,因而被留学生称为“丢尽中国人的脸”。
二OOO年二月初,美国众议院通过“台湾安全加强法案”,中共驻美公使刘晓明称美国众议员只有“小学程度”。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赫姆斯是“台安法”的提案人,他致函李肇星要求解释。李肇星写了一封回信,交给《华盛顿邮报》发表。李针对赫姆斯写道:“称台湾为“中华民国”,称台湾领导人为“总统”,说你“无知”或“欠缺知识”,是给你面子了。”信发表之后,美国舆论哗然即使在美苏冷战时期,苏联外交官也没有这样直接攻击美国国会议员的。大陆和台湾分治是铁一般的事实,全世界也只有大陆及其工具才要在中华民国总统上面加引号。台湾是中华民国的一部分、从不受中华人民共和国管辖也是铁一般的事实。怎么能因为政治观点抹煞事实并侮辱人家“无知”呢?
李肇星这个“外斗家”淋漓尽致的表演是在一九九九年五月北约轰炸中共驻南斯拉夫大使馆后。他在电视上气急败坏、恶形恶状、大喊大骂、张牙舞爪。本来,此一事件中共是苦主,美国人都觉得“误炸”也好“正炸”也好都理亏一些。经李肇星一闹,加上中共组织学生到美国驻华领使馆破坏,美国人反而不觉得“理亏”。伊拉克和南斯拉夫驻美大使就不是这样,他们在自己国家遭美国轰炸时都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地讲叙自己的观点,充分表现出外交家的风度,争取了美国民众的民心。一个外交家讲话就应该婉转、含蓄、喜怒不形于色,哪能像李肇星那样,想说甚么就说甚么,喜怒尽形于色。
中共传媒称,华盛顿外交圈和媒体称李肇星是“铁嘴钢牙”,中共传媒将此作为对李肇星的褒扬,笔者却认为这是对李的贬斥。
二OO一年一月,李肇星调回中国,美国华人社会额手称庆,以为送走了一个瘟神。许多人都估计李肇星的“外斗家”作风令他丢官,谁知不久之后中共却宣布他任外交部党委书记,官升一级。
“十六大”召开前,海外传媒估计当时的中联部部长、黄镇之婿戴秉国将继任外交部长。戴秉国是“十五大”的中央委员,李肇星只是“十五大”的中央候补委员。岂料到二OO三年三月十七日揭晓时,却是李肇星跑出,戴秉国只担任外交部副部长。李肇星在对美外交很受诟病的情况下力压著名外交家黄镇之婿跑出,恐怕没有江泽民之类的重量级人物力撑不行。
*附庸风雅乱涂鸦狗屁不通
中共传媒将李肇星吹捧成甚么“诗人外交家”,他也不知道“藏拙”,居然出版了“诗集”,叫甚么《青春中国》,因出卖刘宾雁声名狼藉于文坛的冯骥才还替他写序,极尽逢迎拍马之能事。中国甚么都缺,就是不缺趋炎附势的马屁精。除了冯骥才之外,向李肇星大拍马屁的马屁精还有:写了《“我是赤子之火”--喜读〈李肇星诗选〉》的张锲、写了《诗人大使李肇星》的郭伟成、写了《杰出的诗人外交家走近李肇星》的周德芳、写了《诗人外交部长李肇星》的苏葵等。看一看那些马屁精文章中所摘录的李肇星的诗,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李肇星当上大使、外交部长,再笨的编辑也不会让这种诗出版。中共高官利用特权搞“学术腐败”,李肇星利用特权将自己所谓的“诗”出版就是一例。
让我们看看李肇星一首写给儿子的诗:
别忘了你是谁?你是朋友的朋友,你是亲人的亲人。你是祖国的儿子,这是一切的根。
“朋友的朋友”、“亲人的亲人”是甚么意思呢?这是文革语言,一如文革中盛行的“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粮食是基础的基础”、“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的领导核心,党中央是核心的核心”,脱胎于“最最最最…:.”。如果要学中共凡事都上网上线,完全可以说,写这种句子是对我中华文化的侮辱--中文词语何其贫乏!
“祖国的儿子”,那是滥得不能再滥的词句,在中共的出版物中一抓就是一大箩。奇怪的是,这种下三滥的“诗”居然得到许多吹捧文章的引用。笔者有点怀疑,这些人到底是真心颂扬,还是故意出李肇星的丑?
再看看一首《再见纽约》:
天远远,海深深。望不断联合国的云烟,听不够唐人街的乡音。大洋彼岸的冷暖牵挂,游子薄梦的永恒追寻。
这首诗也全是陈腔滥调,好像是东抄西摘拼凑而成,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首句的“天远远,海深深”更是狗屁不通。汉语不是每个字都可以叠用的,“远”字叠用令人很不习惯。“深”字可以叠用,宋词有“庭院深深深几许”笔者不才,权充当一下李外长的中文老师。
“天远远”应改为“天迢迢”,古诗有“迢迢织女星”。
笔者曾在大陆当过中学语文教师,李外长的诗还不如笔者教过的几名得意门生,随便叫一个笔者的得意门生写诗,相信都此李外长好。
*飞黄腾达全靠老岳父
李肇星之所以能在中共官场飞黄腾达,完全得益于其岳父秦力真。秦是中共高干,一九四五年就担任晋冀鲁豫解放军救济总会交际处副处长。韩叙、李鹿野、胡定一等中共外交家都曾是秦麾下的英文翻译。一九四九年后秦力真两度出任外交部领事司司长,担任过中共驻挪威、赞此亚、瑞典、纽西兰大使,还当过刘少奇的小秘书。李肇星很懂得讨好老泰山,他虽然对京剧没兴趣,但有时会抽空陪老岳父看看京剧。
李肇星夫人秦晓梅是李的北大同学,曾供职外交部国际司,担任过中共驻联合国代表参赞和外交部香港特派员公署国际组织部副主任。
李肇星的儿子李禾禾,现年二十六岁,留学美国。
《前哨》2003年9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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