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如何生活,其实也就是人之是什么,有哪些本性的表现;人之是什么,有哪些性质又不是由自己的意志,也不是由共产主义来提供,的表现--即人如何来生活,又怎么可能听凭共产主义摆布呢?任何事物属之哪一世界,就听凭那一世界的规律来支配。人当然只服从大自然的调遣啦。那共产臭主义是意志世界,怎么能跑到客观世界来说三道四,滥施淫威呢?
诚然,人们会说社会能没有规矩吗?不错,社会不可能是无政府的,可社会的规矩就是人的性质的抽象,是对这些性质的服务和保护,它不是对性质的抵制,更不是改变。共产主义做为命令却就是要人放弃自己原有性质而照它的命令去生活。这是可能的吗?人原有的性质往哪里扔?
这社会的安定嘛,其实就是它的制度与人原有性质的一致性。只要这种一致性不被社会原则所保证,抗挣就不会止息,社会原则(理念或制度)与人性的距离越远,抗挣就越是普遍。要想有安定的秩序,就只有扫荡共产。事实正是这样:
共产党的中央综合治理委员会刚刚发表九月全国抗挣统计,指出濒率和规摸越来越刷新,一交十月就传出榆林38000农民的求救信,接下来抗暴烈焰就连成了片:前浪未拍岸,后浪滚滚来,咸阳跟着榆林,蚌埠跟着万州,揭阳跟着汉源……揭阳的愤怒烈火烧亮南半天……我们完全可以预见----共产主义存在一天,抗挣暴风就浪浪高旋,绝不会终断。难道这还不足以让那些处在权力之颠的人猛然醒悟吗:只要在人的世界,千头万绪一句话:危机的克服就得赖于废止共产观念。
对于某一已爆发的事件,纵然你能够平息,可对于明天呢,火起何处,房塌哪墙?却不是平息能够有效的----只要那个制造抗挣的泉源----共产,还在那里发号施令,社会就建在不公正的关系上,不公正来做社会联系的纽带,抗挣呢,就是社会的主要画面----寻求公正,捍卫生存权就不能不是最主要的诉求,不能不是社会的动力,愤怒就是中国最富生机的火山能源。
共产做为文化,它的形态在本质上是靠人的心理支持,而文化在本质上却是生命的自然表达----文化的出现并不是人类意志想要不想要的问题----被文所化之后才有意志----所以文化是生命存在无从避免的产物。
又所以,文化与人的生命性质就是当然的一致:
文化反映生命性质,生命性质派生文化。
生命既不是由心理争取才存在的;那么:生命的派生物----文化,当然也不是意志随心所欲可胡拼乱造的。
共产主义的缺陷在于----它不问人的本己性质是什么,能怎么样;就顽固地要人照共产形态那样生活,因此,它就陷于了与生命性质的对抗之中。
其实共产党上层也早意识到农民负担超负荷这个事实,还在九四年,李屠政府就喊减轻农民负担,这个方法,那个章程的,就是越减越重;大炮上台,信誓旦旦滚地雷,一副大勇神态,却是向滚刀肉妥胁一二再,那五年农村就从负荷过重而陷入被赤裸裸掠夺----什么口实、理由统统不再需要,一句话:服不服?拿钱!豪言壮语在耳,朱镕基却无任何作为。到了胡温,两个人是做了几件事:顶上层众议抗了萨斯,废止收容制度,还了一大笔农工工资……可是社会却还是反向于政权的倡导,农民负担天天喊减,实际却是日日在升,相当数量的农村陷于了绝境;减少贫困人口的努力竟使贫困人口急剧回增。可见----
中国政权已经失去了机能。
政权已不能在机体内令行禁止,也不能有效地为社会指示方向,不能预见明朝日头出不出,政出八门,法滥四方,虽没放任却已在自流。
以公路和桥梁收费为例,已横扫了北南西东。桥梁收费据依何法?不错,各级政府是有那么一些条令、规定,可这些规定的法理根据何在?无论是工是农,大家都是纳了税的,国家有税收的法律呀,地方遍地设卡,层层把关,这不是税外之税又是什么?你是能为榕华大桥收费找出冠冕堂煌的理由----连处女卖淫的理由都不是不过硬,不是毛老匪玩百多女孩子都是革命的需要吗?章含之允许他睡乔冠华就是革命外长,不允他睡乔老爷就得被斗倒,两条路线看你站哪一边啦----男盗女娼都有现成的大旗可拉,哪个官长贪污找不出合法根据?自古已来的名殿古刹都不收费,现在就连进入名胜的路径也都被设卡征费,那卡还分一道二道三道的。谁也缕不清算不出有多少征费的名目,那真是随时随地,意想之外。桥是天天得过的:买一趟菜化两块钱,却要交四块钱的过桥税,菜得天天吃呀----税就得天天纳。中国呀,那生我养我的故土,真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可农民兄弟的收入呢,却不是不滚滚来的长江水,几亩薄田去抵挡八方伸手,去填永不满的无底税洞,最后的前途是什么呢?弱者自杀,烈者揭竿。
共产主义赋税猛如虎!
所有收费的桥梁、道路都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纳税人已经纳了税。你没钱建桥就别建,没钱建桥却强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满足贪婪,好大喜功,就是破坏性建设。
揭阳市的过桥费告诉全社会:谁都没有办了法预见哪些地方哪些领域会出问题,因为谁都缕不清共产党大员小吏们是怎么实施盘剥,巧立了多少名目,乱点了多少鸳鸯谱。只要你去看看法院的判决词竟堂而煌之地写着“‘被奸时没有发生反抗’,故强奸指控不能成立”,这样的政权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呢?还有什么旮旮旯旯能不设税项呢,还有什么汗毛发稍能逃避收费呢?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农民之苦比柳宗元那《捕蛇者说》是翻了几番了。
而揭阳收费连个收据都不开,而且还已过了法定期限(原征费文告宣布到十月底),难道跟人家征钱,人家连问个理由的权力也没有吗?人家问问也是用心别有?也是滋事挑动?人家来问问就动手打人,揭阳市政府,你们谁来管过过期征费,谁来管过工作人员一问就动手打人?这超期征费、交钱不开收据,动手打人不是“不法分子”,去评评理就是煽动,就是借机挑起事端,就是滋事分子。
揭阳政府的官员们,你们肚腹里藏的是人心,还是狼肺?
我要问:你们共产党为什么要造出供滋事分子“可借的机会”来呢?你们造成了这个可借的机会,就别怪有人滋事!
揭阳市政府既允诺了过期征费,就没有责忙别人挑战政府行为的理由。
就一般的意义说来:纵火是违法行为,可被逼到绝路上的人民除了能支配自己的两只手,他们能向什么求助去?上帝当然很公正、很善良,可他在高高的天上,连他的子民(家庭教会)都庇护不了,那还有可怜农民兄弟的那份力量?
揭阳市政府为减少社会矛盾,减轻社会紧张都做了些什么?你们正天吃喝嫖赌的,不顾人民死活,却要拿人民来做替罪羊,你们也真说得出口。
纵然是纵火有罪,罪也在共产党!对于农民说来,反正是进退都无路,如其冤枉地死就不若捎上几个坏种一同死!这虽不是明智的选择,可共产党的压迫里又哪有什么明智?所以说揭阳市抗暴农民点了火也无罪,罪在共党!
我问胡锦涛、温家宝你们能按下一个汉源,两个汉源……你们知道后天,大后天哪里又爆出几多汉源?怎么个爆法?什么级的规模?烈度?
你们对自己这架机器都支配不灵,你们又怎么能预见后天大后天呢?
我想,你们心里也是亮亮堂堂:不除妖孽共产,国无宁日,民无宁日。救民救国人人欢喜,救党呢?党是原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痴人在梦里编织出来的,你救它为的鸟事?
我们这个时代最需要的就是明智,明智是什么?
明智就是回答:究竟这世界上存在的是人还是意识形态?
人一被折磨社死了!这意识形态的死活与人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让共产意识形态快快地干脆利落地死吧!(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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