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党是机制事实,政党拥有的能量是功能,这不是经验能够把握的。但这却是政党所以能形成的根据,是政党的基本性质。政党做为功能事实这个基本性质先于它的形成为事实,先于人对它的意识。这话的意思是:在社会存在中,除非不形成、不出现政党,只要它形成,就是由人类意识这一客观能力的联系状态所必然地决定的,并不是由某些人自由地选择决定的。
再来意释功能:所谓功能,就是一事物具有的能量,是由它的机体、机体的性质及与周围是怎样联系的所决定,不是个想要不想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问题,不是意志随意能选择的,就是说能量不是独立的,而是依附在它的机体上,能量的性质、作用、方向不能从自身得到支持和说明,而是由机体、机体性质、机体间的联系决定的。政党对社会将发生什么意义的作用,这是一个机制关系而非心愿的问题,不能由着政党主观地抗拒或争取来决定。
所谓功能就是依附在机体上的能力,因机体之间的联系相制约而生的能量。
机制呢?任何事物之做为事物都是可与周围相区分的,因而它具有独立性、完整性,内部性----这是它的机体性。任何一个政党一经成立就是一个机体。
而任何事物又都是存在在环境之中,并且隶属于它所属的类,这就是联系;联系造成互相钳制、互为作用,这就是机制。
当一事物处在自己所属的类里,它的作用力是对着本类事物发生,又为本类事物的其他成份具有的能量所作用,这些能量既有性质有方向又有规模,所造成的是某种后果;若它不处在自己所属的类里,它具有的能量就是对着不应相对的对象来发生,引发的就是别一性质的作用,造成别一种后果。所以人的意志要政党朝什么方向,如何的发生作用,或不朝什么方向,不如何发生作用,是无济于事的,它是机制之中的,就只能服从机制的性质、方向和规模。
它不只是发生作用,同时还被联系在一起的那些机体反作用;所以它发生的作用是被反作用所作用后的作用。
功能就像整合了的“69”,像《易经》中说的阴阳消长,像表示《易经》的八卦图象,那是一种互为关系。
一切实际政党还未被创建,这些基本性质就都既定了,是建党者所无法改变的。政党只要被创建,那它就必是机制的,它的能量就是客观功能,而非主观的。
功能是个名词,名词表示的都是事实,即已经之果,因而是被动而有,功能不是人可以任意提高或减弱的。
在此我向读者朋友,也向共产党,向胡锦涛竭嘶呼喊----
能量是守恒的!
对于能量守恒的功能来说,只存在一个如何调配机制间的联系,使之合乎理法,并不存在对能力的直接提高这层关系。因为能力依附在它的机制上,是由处在联系中各个机体的如何钳制,如何互为作用来决定能量的方向和性质。任何一方的变化都必引发联系内各方力量的变化。
“机能”概念的关联有些像自然生态:把鸟儿灭了,它们不再啄食谷物,照说谷物的损耗是降低了,可别忘了,影响谷物总量的还有害虫,害虫中有吃谷物的,也有吃植株的,鸟儿被灭,害虫却猖獗了,谷物损失远比被鸟儿吃去更为严重。政党的能量来源于机制联系,这种联系具有生态联系的特性。
政党在本质上是机能联系,这个性质是基本的,不是人给它的,所以说它是先天的。人知到不知道这个原理,所建出的政党都不能不是机制的。
任何实际政党非经人意的确立而不能成为事实,可一经了意志就是可感知的----所以在社会实践中,人们往往能把握政党的非本质性质,却忽略了它的根本性质:只有保证政党是机制事实,才能让它具有所当有的能量----对社会发生正价值;如果政党不是机制事实,它的能量就要滥用乱用,对社会发生破坏性作用。
就因政党先天地具有功能性才被意识所发现,并在实践中形成。
若政党离开了它的类,它具有的能量就不是在同类对象里发生,它不是对其他政党去互为钳制、互为作用,而是对着不相应的对象去发生,当齿轮不是对着恰好相符合的另一齿轮发生作用时,它能运转吗?它对社会来说就不是发生正价值而是破坏价值。
以美国为例:两党都以美国、美国民众、美国在世界联系中的位置为共同背景,背景相当于杠杆共同臂;民主党看重内容,看重民主的性质,共和党则看重形式,看重实现性质的保证程序。各自的理念相当于杠杆两边的重力,它们都尽力去攻击对方的薄弱方面----须知这种攻击既是以共同背景为条件而发动的,又是以对国民的满足为杠杆,并且还是以自己不陷于薄弱为前提----所以这种攻击所产生的能量就成为对共同背景的弥补和优化。一个党以另一个党的不足为自已的成功,这种攻击实际是对自我的完满,它实际价值就落实在政权完善中。两党的对制、互相克服所造成的结果恰恰是政权的平衡,这样的平衡才是社会正义的可靠支柱。因为失衡是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并不需要严重的过失,只须小小的疏忽平衡就会被打破,这样一种机制联系就迫使执政者倾全力以维持这种平衡,这种随时可能旁落的政权就以平衡保证了社会的宏观正义。考察民主国家的政权,看起来像是把持在某个政党手中,可这个把持政权的党是以另一个政党的虎视耽为前提,它哪敢有少许的懈怠。
这就是我们说的政党是机制事实,政党对社会的作用力是种功能联系。
由于任何实际政党都是由人创建而后才成立,就造成一种误解,把党误认成绝对的立而有之,因而就有了“立党为公”、“代表绝大多数人民群众的利益”、“为人民服务”……这些违反政党根本性质的自欺欺人的谎言。
不错,政党是主观事实,但这一主观事实的根据却是人类理性所具有的客观关系:人类不能不形成理性;理性的存在方式不能不是个体的;个体理性之间不能不有同一性又有对立性。相同的不能不共谋,不同的不能不对峙,这就是政党是机制性事实的原理之所在。
共产党违背的就是政党的基本原理----共产党不是机制事实!
第二点要说清实际政党的路线、方针的确是由人主观地制定的,主观上是怎样做努力的这是人能清晰经验的,它就掩盖了人是在“互为关系内”作这些努力的----这个互为关系不是由人主观地搞成的。就是说人确立路线、方针的那个必要性条件并不是由主观意志提供的。
美国民主与共和两党的联系就相当于我们文化中的阴阳消长,两党的角逐机制也就构成了《易经》的那个八卦图。它是人类理性的必然趋势,一个个的理性不可能没有冲突,也不可能没有一致,一致的走向相聚,会与不一致的去对制,平衡就在对制之中,政党的功能就在对制中形成。因此在任何一个拥有相当人数的地方理性进化到相应的阶段,都必然地形成政党。政党在本质上就是个功能事实----从互相钳制、互相作用里获得能量,保证社会始终围绕着正义旋转。
共产党的初创就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共产党是为什么而创建的呢?在《共产党宣言》里说的十分清楚:为“解放”人类:“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而后解放自己”,马克思自己也许觉着他唱的比说的好听,其实这句话已经把他的狼子野心暴露给我们----只要指出“解放”是人对意志的使用,问题也就迎刃而解:我们上述分析已经无可辩驳地得出:政党是机制事实,是用来求取平衡的,社会平衡只有通过对制才能获得。英国的托利党和辉格党,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都是建立在对制上,并通过对制而发生立场互移并永葆了青春的。为什么呢?因为人类的良好秩序只有围着正义才能建立,社会正义不可能建立在愿望的良好上,而只能通过平衡来保证,平衡由理性的对制来达到。就算去解放别人这个愿望十分良好,可是人人都有愿望,人人都是存在呀。是存在就需要维持,首先遇到的就是本己满足,同一个愿望在每一个个人那里都是以本已为出发点,它的实际结果就南辕北辙了。
只有对制是一种客观的抗力,主观上想愿望良好还是不想良好都不得不良好----三角搭成的木架只要不朽烂就不会脱离,它们不仅互相排斥,还互相钳制。
《共产党宣言》违反了一切政党都是机制事实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我们还说:因为共产党不是机制事实,所以它不服从制衡原理,它不是在自己所属的类里,对着同类对象发挥作用,因而它造不成社会平衡,不能使社会力量围绕着正义来使用。它的能量就是破坏性的。
同理:“为人民服务”、“代表大多数人民群众的利益”、“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权为民所用”、“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犯的是同一个错误,都使政党背离了“用于对制的力量”这个根本性质,造成一种近水楼台者欲望的一任辐射,整个社会找不到一种客观的抵制力。任何一个不处在机制联系中的集团,它是不会不陷于腐糜朽烂的。一些西方国家也有名曰共产党的集团,它们并没有朽烂,这不是因为它们的领袖和骨干开明,而是因为它们存在在机制联系之中,就算主观上有霸占倾向,机制具有的钳制性也提供不出这种机会。我们现在倾向于说共产政权缺少监督力量,其实这不是一个正确的判断,共产党的困境并不是监督,而是在理法上的非法----它不是机制事实,怎么能被有效监督呢?----只有党是机制事实,才能被纳入监督。
任何社会都没有一种把非机制力量纳入到机制之中去的监督力。
因此,胡锦涛说的:“执政能力不适应时代的要求”是完全的错误,因为这里不是个能力的强弱问题,而是政权是否是建在制衡上的问题;执政能力永远不能被提高----因为能量永远守恒!只存在一个把政权调整到合理的机制联系中,为党找到合法的制衡力。
当然,让任何党合法,都是让它成为类事实----许多政党之中的一个,这样以来,它必不是共产党。
所以我的理论是以推翻共产党为目标的。
推翻共产党这是一个意志,但它是用上述道理来支持的,所以它也是理性的,它是求证而得,不是任意想像。
我愿意告诉读者朋友:因我的文麓右怀鍪志椭迸俑(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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