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乡过完寒假,2月初刚回到学校,交大公安王勤、动力能源学院副书记曹友谊、住处康乐警署片警施欣各自奉命分别来问我对天安门自焚的态度。在三次交谈中,我主要谈到作为法轮功修炼者都知道,李老师悉尼讲法中明确说明自杀是有罪的,连国外的‘安乐死’,我们都认为很不对的,怎么可能自焚?再加上CCTV报导中许多明显的疑点,显然其中有诈,必然是镇压法轮功的新的阴谋。
王勤、施欣能冷静听我分析,我根据《转法轮》有关论述,跟他们详细讲解了为什么自杀是对自己生命的最大犯罪,为什么自杀后将变成孤魂野鬼、非常悲惨。我也从朋友的角度劝说他们不要积极参与江泽民的反法轮功政治运动,跟随当权者的政治需要、参加政治运动的人在政治运动结束后会被审判的。人类的历史也一再证明表明作了恶是必然要得到报应的。
交谈中,王勤举例子表示交大公安处相对于其他兄弟院校而言,对于校内的法轮功学员算是比较宽松了。也许他说得有一定道理,上海其他院校的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迫害可能更重一些。但交大‘宽松’下,仍然绝大部分交大校内的法轮功学员已经一再失踪,据我知道只有我一个人比较幸运,从来没有坐过牢。
我也大概分析了所注意到CCTV报导中一些疑点,比如刘堡荣在CCTV上所说的为什么没有烧出舍利子呀什么的,完全背离了法轮功的基本常识,表示其根本不懂法轮功,不可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认真听了。但曹友谊副书记看来是完全相信了CCTV的报导,因我这种怀疑态度,他非常生气、非常激动,表示说要拉我看看烧得那么惨的当事者……
3月中旬的一个周五,石家庄爆炸案发后,过完周末,周一刚到学校,偶尔听到有关教师在传言石家庄爆炸案是法轮功学员所为。不一会儿,公安王勤又奉命而来查我对石家庄案的观点。从言谈中,我注意他流露出他也听说是法轮功学员所为,我知道他是来观察我对此的反应。
我大概表示毫不知情,但我同情死难的同胞,我知道法轮功学员按照大法的要求,不杀生的,比如我经常去市场上买菜,从来不买活的,连鱼都不杀,怎么可能杀人?后来隔了几天,有关教师表示上面查清楚了,是一个对政府不满的残疾人所为,不是法轮功干的,我还记得他满脸的言外之意:政府对法轮功真是宽大,我应感谢政府查清楚,不冤枉法轮功。
受诋毁法轮功慌言毒害后,很难有起码的理性,即使是博导。我则判断,河北刚发生的爆炸,上海交大教师、公安为什么那么快就听说是法轮功学员所为?这必然是江泽民在故伎重演,有意造谣要栽赃法轮功,进一步煽动民众仇视法轮功,以加强镇压力度。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江泽民可能发觉对一贯和平的法轮功使用这种血腥暴力来栽赃,可能反而曝露他自己一直在进行中的慌言诋毁,曝露他自己在此案中的角度,才改变了主意,停止对法轮功的造谣的。
我现在仍然对石家庄案持强烈的怀疑态度,我认为不能排除,是江泽民有意派人炸死许多民众来嫁祸法轮功学员。反法轮功中失去了人的起码理智、专门为反法轮功而活的江泽民,只为栽赃法轮功,曾试图制造香山事件集体屠杀法轮功学员,曾导演天安门广场纵火案当场打死刘春玲事后杀害小思影灭口。那么为进一步把法轮功打成国际上正集中打击的恐怖组织,为了使江泽民的反法轮功运动得到国际支持,江泽民派人炸死数百无辜的底层百姓,栽赃在法轮功头上,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江泽民根本不把中国百姓的生命放在眼里的。我不相信一个半聋半哑的残疾人能搞比较尖端的定向爆炸,而怀疑江泽民跟石家庄案有关。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断,相信在未来法律清明的中国,石家庄案会重新审理的。
10月中旬,外交部发言人孙玉玺在一个新闻发布会上宣称,收到的法轮功宣传邮件中有可疑白色粉末。我当时为逃避上海APEC会议期间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的大抓捕,不得已暂避外地的表弟家处。但表弟媳一见到我,就告诉我她再也不相信我了。说她父亲所在法院系统最近得到上面的传达,说法轮功在中国搞炭疽病菌,是恐怖组织。
本来,我暑假时来她家里已向她说明天安门自焚真相,听她怎么一说,我知道她又中了江泽民新的毒招,心里非常难过。努力跟她说明我们绝不会搞什么炭疽菌。最后她说她现在不再相信电视,但也不相信我,谁都不信。
孙玉玺一周后自己否定曾经的指摘,我估计也是江泽民编造了这样的慌言散布给了全世界后,才发现要自圆其说太难,就只好自食其言了。
最近媒体报导,多伦多新唐人电视台多次收到白色粉末、近日悉尼大纪元报社收到白色粉末,我毫不怀疑是江泽民和中共所为。从江泽民造谣法轮功邮寄白色粉末,到江泽民自己邮寄白色粉末给法轮功学员加以恐吓,是江泽民和中共的国家恐怖主义。(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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