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身为县纪检委官员的高中挚友A君,给我讲了一个目前已在全县乃至周围各县迅速流传的小笑话。某日,他陪同县纪委领导到某乡镇“办案”,酒足饭饱之余,自有乡镇安排公款“尽性”。由于事前没有预约,“小姐”人数已供不应求,“鸡头”们哪敢得罪地方土皇帝,自然是先满足党国要员的“政治需求”了。面对牢骚满腹的其他嫖客,“鸡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保持‘共产党员’先尽兴嘛!”
大家自小在“革命圣地”的农村长大,自然对“九评”之二“评中国共产党是如何起家的”倍感兴趣,深有体会。
我先讲了幼时我奶奶给我讲的她收留“革命红军”的经历,当时我爷爷家是当地大家族,窑多院大,每次“红军”流窜来了都在我爷爷家白吃白喝,走时还索要银元,那时他们到各村拉兵,专挑十四、五岁的半小子,打寨子、攻堡子不要命,那真是象炮灰一样。后来兵打光了,老百姓怕遭灾没人跟他们走,他们开始耍无赖强制征兵,把家里有小子的家长叫来,召集到土窑的火炕上,连哄带骗带威胁,就是没人吱声,会整宿整宿的开,火炕越烧越热,身板挺不住的人为脱离火坑纷纷起身则被强行指认同意送子“参军”。我爷爷养了共匪,土改时仍不免财产被瓜分一空的厄运,临老文革时,德高望重的他竟被扒光衣服在烂碳(煤烧完的渣子)与荆刺混铺的地上打滚,逼其供出“金银财宝”。
在县文史馆工作的老同学B君给我们讲了陕北民间流传了几十年的“野史”。当年,“中央红军”如丧家之犬,逃窜到陕北,与当地“陕北红军”利害冲突,发生火拼,互相连环报复,打“五家堡”(音)时,“中央红军”让“陕北红军”先攻,等打的剩不多了,他们在后面又拿重机枪全给扫了。后来打“沙头寨”时,“陕北红军”又如法炮制灭了“中央红军”的一个连。“陕北红军”的头子刘志丹据说就是被人从后面开黑枪打死的。而凶残好色的魔头毛泽东还未站稳脚跟,就开始了“寡人好色”了,被毛赠诗“昨日文小姐,今日武将军”的才女丁玲因不理会毛的调情,被毛忌恨在心,五十年代,借反右之机,把丁发送到黑龙江的不毛之地几十年,备受折磨差点被整死。七十年代末,毛死后不久,中共恶党文献研究室在全国搞了个收集民间毛真迹遗墨的闹剧,结果毛几十年洒向人间都是情,很多自称是毛亲生骨肉的人拿着毛当年留给他(她)们母亲的闺中留书前来应征,经专家鉴定几乎全是真品,为维护毛的“领袖形象”,收集闹剧只得草草收场。
身为某私企大老板的C君给我讲了他爷爷兄弟的故事。他爷爷兄弟几人勤俭节约、厚道宽仁,家境逐渐宽裕,成了当地名声很好的“望族”。其中有一件事看出他爷爷宅心仁厚:他们村位于黄河岸边,一次他爷爷在河边山崖上看到自家枣树上的红枣正被本村村民攀上去偷摘,他爷爷欲喊又止,怕冷不丁把偷枣人从树上吓的摔坏,于是静静的走下山来,此时已下树捡枣的的村民发现他走过来了,不知所措,他爷爷和气的说“刚才怕摔着你,没喊,你别慌,地上的别再捡了,已捡到怀儿里的就拿走吃吧!”就这样一位和善厚道、恪守传统道德的乡绅,在1947年共产恶党的土改中,他和他的几个兄弟,被几乎全家灭口,一个不剩的杀净。家中财产、土地、枣林被瓜分一空。尤其是他的三爷爷,只因多年前去和本村一赖租不还的佃户上门要过租,被无赖记恨在心,共匪来了闹“土改”,无赖如鱼得水,操起菜刀直奔三爷爷家,照其脖子只一刀便要了他的命。
他奶奶目睹自己全家死光,同时也承受不住捆打游斗,在押送游斗时借口小便要求松绑,开始不答应,最后她说:“我一个妇道人家,难道你们害怕了不成?”。于是她被松绑,她紧跑几步一头扎进了黄河中自杀殉夫。同学的父亲其时只有三岁,因正好在外婆家而躲过此劫,后来在外婆村里吃“百家饭”长大。
我的另一位同学则给大家讲了他们村很有名的一个叫“雷子”的流氓恶棍,借共产恶党的“虎皮”,曾一夜连走三个村子,杀了七个他“忌恨”的“仇人”。当时各村无赖三人一小组,就随时有权决定铡掉本村乃至邻村任何一个被他们决定该杀的人。这时我也想到以前听老人说,我们村的几位饱读孔孟之道的乡绅就是被这种三人小组的铡刀铡死的。
席间又聊到江大蛤蟆,大家纷纷发言:陕北民间早就有预言流传,将来有一江姓人在中国当“皇帝”,为蛤蟆投胎,其时有十八子(李姓)人将终为世界“万国之王”、“世界大同”。当聊到江大蛤蟆走到哪里都是“阴云密布”怪异频现时,其中那位市委书记秘书D君连连点头:怪不得!怪不得!2002年江蛤蟆陕北出巡到我们县,当天上午下了一场带有臭味的怪异之雨,事先天气预报都没预测到,把“夹道欢迎”的“群众”浇成了落汤鸡。2003年其姘头宋祖英到该县“慰问老区”演出,一首歌要了三十万人民币。
聊到中共恶党给法轮功嫁祸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时,一位当医生的老同学E君说,2001年他去天安门广场旅游,是被吓回来的,仅仅上午两三个小时,就看到停在人民大会堂外边的十几辆大客车塞满了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开走了。他身边的游客不断的被陌生人问:“法轮功好不好?法轮功师父好不好?”,凡不愿意骂的或回答迟疑的立刻就被拖走了,他一看这架势就没敢多留。身为市委书记秘书的同学D君还说,他曾经负责过新闻这块,中共的新闻是来自于上边的,而不是来自于下边。
聚会结束时,一位身为私企老板的同学F君拉着我的手说:“你给我的书,《九评》光碟,我一定要让我们公司全体员工都看、亲朋好友都看,我知道你节衣缩食节省下来的钱印了这些资料,这么多年你也被恶党迫害的一无所有了,我现在刚刚起步,等我挣了钱,我大力支持你,就像当年孙中山的哥哥全力支持孙中山一样,”。我赶快纠正他的“误解”,“我只愿更多的人能认清恶党的真面目,恢复良知,退党自救、退党救国,如果每个国人都能这样,恶党邪灵将在中国无藏身之处,为此我付出再多也会很欣慰。”很显然,他和其他同学都被我的话感动了,市委书记的秘书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每次同学聚会听你一番话,我的心灵都能被深深震撼,这种感觉能持续两三个月,但过不了半年我感觉我又被世俗同化了。”我也被他的真诚感动了,说:“珍惜我们今天的机缘,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必将在没有恶党阴影的光明中重逢!我给你们的真象盘里面有破网软件,希望你们经常用大纪元的清流来陶冶自己。你们已抹去兽印,必将有神明暗助,你们的未来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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