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敦大学的Frederick W.Mote,是一位知名的汉学家,对明史和中国思想史有很深的造诣,他的中国名是牟复礼。将Mote音译为牟,Frederick音译为复礼,这个中国名字取得很好。复礼这两个字,来自孔夫子的“克己后礼”,因此,这个名字很有儒者风范。
哥伦比亚大学的Hans Bielenstein,专门研究中国文明史,起的中国名为毕汉思也很好。哈佛大学专治中国文学史的JamesR.Hightower,中国名是海陶玮; 密执根大学研究明史的CharlesO.Hucker,中国名是贺凯。这两位汉学家的中国名都只用英文的姓音译而成,都很典雅,缺点是只用英文的姓音译为中文的姓和名,弃掉名字未译,有点可惜。
有的汉学家的中国名就不是那幺高明。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研究中国古代语法的 W.A.Dobson,中国名是杜百胜。将Dobson音译为杜百胜,译音倒是十分准确,可惜名字的意义有点庸俗,对于一个学者来说不太合适,容易被人误会杜先生不是大学教授,而是一个沙场上战天不胜的大兵。
加州大学研究中国文明史的Edward H.Shaber,中国名是薛爱华,译音是严丝合缝,无懈可击。问题是爱华这个名字太俗,有点娘娘腔,令人雌雄莫辩。如改为薛蔼华则好得多。
汉学家中,中国名取得最好的,大概要算哈佛大学研究中国近代史的John King Faisbank。将John King音译为正清,Fairbank音译为费。将姓、名、中间名三者统:音译为中国姓名的,费正清算是第一人,而且这三个字也很雅,符合他的学生身分。已故美国著名电影谐星Douglas E.Fairbanks(1883-1939),访问中国时,北方电影界将他的姓名译为飞来伯,很符合他谐星的身分,如果费正清也用上飞来伯这个名字,一定会让人笑破肚皮。
星岛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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