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妮的母亲霍克娟说,她们家是十多年前从山东搬过来的。她面露难色谈到一家一年的收入,“我家五口人,10亩旱田,秋天被野猪糟蹋了,留下来的粮食能卖2000多元。一家人吃穿喝用和孩子念书,全靠这2000多元钱了。扣掉孩子学费,扣掉种子化肥钱,所剩无几。”
她还说,平时家里只吃窝头,穿的基本上是拣别人家穿剩的,过年也难买上一件新的,现在有2万多元的债。一家人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把两个女孩供上大学。
为了让两姐妹上学,哥哥不得不辍学,与父亲去山里不是种地就是给伐木单位干苦力。姐妹两人每学期的各种杂费近2000元钱,相当于一家全年的收入。为了积攒学费,李小妮和李梅每次回家都帮妈妈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要不就上山采山野菜,然后上学时拿到集市或饭店去卖。
李小妮说:“学校食堂是从来不敢去,一顿下来最少也要1块多钱呢。”到了开饭的时间,她就回寝室吃煎饼。刚开始同寝室的同学不知道她家的情况,晚上饿了就管她要煎饼吃,经常搞到月底几天就没吃的了,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就再也不向她要了。
在距离家20公里外的松江河镇抚松县第四中学读高中的李小妮,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每次回家,妈妈都要给她数好130张煎饼,外带一小罐咸菜和100元钱。这100元钱是她一个月所有费用的开支,回家一次的往返路费用去10元钱,剩下的都买学习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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