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最近由于自己的一篇《十九岁女孩首次听“同歌”的回忆》发表于大纪元上,又由于本人目前无亲无故,一人独身住在纽约,一时间引起不小的注意。
当然,大多数是友好的注意,那来自与许许多多善良的长辈、同学、同事,也有和我同龄的人,他们有的只是热泪盈眶的拥抱我,有的只是握着我的手,有的只是默默的关心着我。
然而,有些却来自不太友好的注意,渐渐在我身边靠近我。起初,我没太在乎,最近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使我相信,那些力量来自于中共。
在我的文章发表的同一时期,纽约公布了在美国新发现的两名藏匿与法轮功学员内部的特务,文章指出,中共内部官员透露,大陆最怕的三大媒体:大纪元、新唐人、希望之声,都安插了特务。海外特务的数量之多,无从估计,尤其以北美为首。
我知道,我的一篇文章的发表,引来读者好的或坏的回馈是正常的,可是,我目前所遭遇的情况有些不同,那不是一般正常读者应有的反应。
这几个星期以来,我不断的接到骚扰、恐吓电话、无声电话,不断的受到谣言的攻击,甚至有人说我是造谣生事的骗子。更有甚者,居然到我所就读的学校打听我的事情,还搜集了我在舞蹈队跳舞其间的种种行为,以共产党那套唯物辩证法来证实我的身份可疑,很可能并不是法轮功修炼者,也没在中国遭受到迫害。
关于我的个人行为,我在此发表声明,如果有人觉得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请你举出你有证据的例子,而不是道听途说。上个星期游行时,就有个年纪很大,花白头发的老太太指着我的鼻子说“ 看你年纪轻轻,还写的一手好文章,没想到听人说你是这种人!哎!全是编的,撒谎!” 说得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当然,我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她听谁说关于我的种种,她一转身消失在游行队伍中了。
等我真正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是在我纽约GALA演出后,也就是我文章发表后的一个星期,我开始在半夜接到来自于区号0118610的电话。一开始我接,都没声音,但是总在半夜打来,我也没太在意,因为有时候我会和国内的人打电话。只是我打回去时,那个号码永远占线。
后来,一次电话的内容,让我仔细的想了很久。那通电话是个女的声音,并且显示是本地的号码,但是被隐藏了。
“你就是黄柏燊吧?”
“对,请问你是?”
“你到底叫什么,你从中国出来的时候叫这个名字吗?我好像听说你有别的名字。”
“这就是我的名字,你可以问我家里人,我现在是美国永久居民,过几年我就可以考公民,到时候我也许会改,那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 你改? 我看你还是回国吧,你别以为法轮功对你好,告诉你,你那篇文章登出来以后,好多人都说你是特务,我看你也混的不怎么样,哈哈!”
“我混的好不好,不需要你来判断。”
“我告诉你,是你活该,谁要你盲目相信迷信,如果你们都做到真、善、忍,那怎么还会有人相信谣言,传你的负面消息。”
”就是因为有像你这种人,不肯走向光明,只愿做中共走狗的人。”
对方沉默了良久,骂了几句脏话挂掉了。
第二天,邻居说有人来找过我,说是我朋友,我说不可能,我在这小地下室没住多久,也没带朋友来过,怎么会有朋友来我住的地方找我,我地方这么小,从不带朋友回来。门口,我的纱窗不知被什么利器刮破了。邻居让我小心点,我也没多在意。
上个星期,由于办理身份,我去一家复印店,复印材料,人挺多的排队,可是当我复印出来,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里面有我的社会安全卡、工卡、学生证,和I-94卡和我的身份批准档,都是原件。我立刻报了警。
晚上在法律学校补习的时候,同桌的一个女孩转头对我说“ 你就是那篇《十九岁女孩首次听“同歌”的回忆》的作者吧,今天有人问起你。”
“谁啊。”
“一个女的,中年,好像不是司法系统考翻译官执照的学生,她说她也炼法轮功,她说有没有一个叫黄柏燊的女孩在这里读书。”
“你怎么说的?”
“我觉得她挺奇怪的,我就说有啊,她怎么啦?”
“ 她问,‘这个女孩,你看过她护照吗?她还有别的名字吗?她生日几号?哪一年出生的?’”
“我说我看过她驾照,就是黄柏燊的拼音啊,生日不知道。我和她刚认识不久,只知道她写了一篇文章,是讲她在国内炼法轮功被迫害的。在班里,因为这个,她有两天倍受注目。”
“ 嗨,文章是她自己写的,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这年头,法轮功为了打击中共,有时候也比较夸张。你看过她看法轮功的书吗?”
“看过啊,她还给我一起看,我也看啊。”
“别看她文章里写的那样,据我所知,她平时很不炼功,书也不怎么看,这个人讲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小心为好。”
“ 她一个女孩,早上要炼功,白天要打工,下午要上课,下了课还有兼职,晚上要练舞蹈,练完舞蹈有时候还有兼职,回到家还要写作,看书。常常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无依无靠,养家糊口都靠她一个人,当然很少有时间在外面学法,她才来美国不久,一切都要靠自己啊!”
“谁知道啊,反正,别被一篇文章就迷惑了,她这个人啊,不简单,我听过关于她的很多事情。她英文那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从中国来的。待会她要来上课了,我不想见到她,我先走了,如果她看到我,就说我来谘询法律翻译的,别说我问她的事情啊。”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果这个中年女人真是法轮功学员,如果她怀疑我所讲的事实,她大可以来问我啊,平常炼功点见不到我,也可以打电话给我,EMAIL给我,我的联络方法从来都没有保密的啊,练功点辅导员也都有我的电话,为什么要到我的学校去打听呢?真的挺奇怪的!
没两天,舞蹈学校的人也有同样经历,她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讲了几次我情绪失控,失声痛哭的事情,我曾向人借钱的事情,被那位中年女人广为流传。
我想我可以在此声明,我在我的许多文章中都提过,我曾有过一段内心极其痛苦的时间,要适应这陌生的城市,要营救在国内的父母(护照被没收),再加上共产党在我心灵和身体上留下了惨不忍睹的伤疤,我在揭露邪恶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侵袭我的痛苦。我确实哭泣过,我在文章中提到过,中共在我十九岁时对我的迫害,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耻辱,那是永远洗不掉的疤痕,我精神抑郁,受到忧郁和失眠困扰常达两年之久。
家人过分的担忧,父亲曾请他的学生,在马里兰大学读精神学博士的唐博士为我治疗,可是我拒绝了,当他知道,并了解我的情况后,他充满理解的如实向我爸爸汇报:柏燊的身体无大碍,已基本恢复,左脚腕在监狱里的骨折也奇迹般恢复,她没有病,这是她的心灵遭到极度摧残后留下的阴影,使她走不出去,当然,任何人都需要一个过程,更何况她才19岁,还是独生子女,要克服很多很多弱点,独立的面对生存在美国的社会,在某个角度来看,比有供吃住的监狱还难一些。”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性格完美的人,我有很多缺点,需要改进,需要变好,不然我就不会走进修炼,可是某些另有目的的人,抓住我平时生活中一些小的细节,因此来否定我在大纪元网站上发表的文章的真实性,我想,这个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别人用理解和同情来看的文章,她会以找寻漏洞的方法辩证的看,找认识我的人加以追问,核实,并且挑拨离间,这样的人,在真正的法轮功学员里不存在,至少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个个无不是慈眉善目,有事都是当面说,从不在背后议论别人。
这样的人,一定是中共派来的人。
后来,又陆陆续续接到一些骚扰电话和莫名其妙的EMAIL,我的电脑三次中病毒被迫洗硬碟重新组装。电话干扰和恐吓还在进行,往往是半夜,因此我常常把电话关机,害的有时候很多人找不到我。有一天半夜,门外停了一辆车,车里有人,亮着灯,停了一整夜,我的窗户还有被小石头敲打的声音,由于深夜了,我独自一人,没有出去看到底是谁。
本来,我不打算写这篇文章的,因为我知道,即使有人在我背后做些什么,也应该本着真、善、忍的原则,尽量的宽恕他,原谅他,期待着他有天能明白给我造成的痛苦,从而停止这样的陷害。
有朋友给我许多不同的意见,固执的我,都没有听进去,有的人说
“嗨,枪打出头鸟,人怕出名猪怕壮。谁让你写那些东西的,引起注意了不是?人家就会来关注你,你说你一个人在美国,谁也不认识,万一把你搞臭了怎么办?人啊,还是低调,老实点,共产党它也不惹你,你触犯他了,它定要找你的的,这都是你自找的,要是我,宁可老老实实呆着,默默无闻,管他特务是在哪个部门,也盯不上我。”
我说,如果每个被迫害的人都不发出声音,都因为怕共产党,在国内怕它明目张胆的暴力,在海外怕它无孔不入的特务,到处给你散播谣言,挑拨离间,如果我不发出声音,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你觉得,这样的人类社会还有希望可言吗?
明明是一个很小的邪恶,它却虚张声势,肆意造谣。人都在意钱的问题,“她就说我一到美国就管人借钱”。
(我刚来美国,当时一家人都在监狱里,我在餐馆打工,我能不借钱吗?即使借了,我也还了。)
人们都在意名声的问题,他就给我制造谣言,说我在舞蹈队在学校哪里都表现行为有问题,哪里都喜欢撒谎。是啊,那为什么不当面告诉我呢,而要在我背后说三道四。
但是,如果我不发出声音,那么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场残酷的迫害仍然在我身上进行,即使我已经来到了海外。
真正使我提笔写关于我的遭遇的是由于中国传来的一个消息。
《十九岁女孩首次听“同歌”的回忆》发表后几个星期,我的父母被国家安全局的人找去谈话。叫他们去哪里就要去哪里,不管两位老人要搭几个小时的车,国安局有私家车,他们想在哪个酒店开房间就随便开,都是公款。
他们盘问我父母最近有什么情况没汇报,我父母一如既往的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女儿在美国生活的很好,很自由。”
警察邪恶的笑了笑,说“ 还嘴硬,你女儿还是挺顽固的,你不知道关于黄柏燊的情况,我们可是比你清楚的多了。你不想听听?“
”不想,我知道我女儿很好,她如果有事会联络我们的,她不联络我们就表示她目前生活的很好。“
”哈哈,你们还真天真,告诉你吧,我们对她的一举一动掌握的非常清楚,最近她在海外发表了一篇文章,你们知道吗?结果,现在反而被别人说成骗子,哈哈!你说是不是报应啊,哈哈哈哈!”
“不会的,她和很多好人在一起,他们都是炼法轮功的,他们不会伤害她的。”
警察狡猾的奸笑着:“ 你怎么知道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炼法轮功的,我们的人随时都可以安插在她身边,她却傻呼呼的,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情报人员。我们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有。”
“你们不要伤害她,她已经被流放海外,你们还要怎么样?”
“要她怎么样?叫她给我老实点,别做些哗众取宠的蠢事,她才到美国几年,我们从1998年开始就有国安局的人安插在法轮功各个部门,甚至媒体部门,那时候,你女儿还没到美国,她太自不量力,刚来没多久就这么替法轮功宣传,影响非常恶劣,因此,我们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那一晚,父亲老泪纵横的回到家里,望着墙上女儿的照片,母亲彻夜未眠,朋友告诉我,他们看上去苍老了很多,我心底泛起一丝疼痛。我在国外的每一天,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但是只要知道我过的好,那对于他们,那就是生命的全部希望,只要我活的开心,那么再大的孤独困难歧视,他们都能忍受,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唯一在严重迫害里支持走下去的精神支柱。因此,我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原则,从不透露我在海外遇到的半点艰辛。
当然,真正在美国生存过的人都知道,其实哪里都不容易。可是,中共,这邪恶的没有了一点善念的魔鬼,居然用两个老人生命中最脆弱的美好愿望,打击它,甚至击碎它,动不动让他们听听我在海外被谣言诽谤的痛苦经历,让午夜里,我的双亲在家里悲哀的以泪洗面。
第二天,妈妈就不顾一切的挂了长途电话给我,我一听她的声音,眼泪就下来了。
她的喉咙是沙哑的。
“妈……”
只说了一个字,妈妈就哭了,她抽泣着,努力压抑着,掩盖着痛苦:
“孩子……”
“妈……”
就这样,我们一遍唤着一遍彼此,都泪如雨下。
“妈,我打过来给你吧!”
“别,监控的厉害,还是别冒险。尽量少打,我就是想你,没别的,你好吗?”
我咽下了苦涩的泪水,喉咙肿的痛痛的说:“嗯,我很好,我很好,别担心。”
“听说你被人当成特务,孩子,这多委屈啊!”
妈妈说着说着又哭泣了。
作为一个离家多年的女儿,我不知如何安慰此刻有着强烈保护欲却无能为力的一个母亲的内心的悲哀。我只能努力的一遍一遍的唤着:
“妈,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妈,你要好好活着,为我活下去,我们有一天一定会见面的。”
“妈,你要坚强点,别相信国安局的话,我怎么会被人当特务呢,我很好,别难过了。”
挂了电话,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充血肿涨的喉咙,爬在小木床上,放声哭泣,一大块白色的床单,顷刻间就湿了一大片。
我这个人是有时候真的考虑不周,吵醒了隔壁邻居,我连忙道歉,回到房间,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嘴,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塔啪塔的掉落。
之后的几天里,我仍然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信件和留言,有恐吓的,有莫名其妙的,有的电子邮件让我很好奇,是我发给我的,也就是说,对方显示的姓名和我一模一样,我很好奇一打开,电脑一黑,哎!又是病毒。
但是,我仍然不放弃写作,相反的我在这段时间里,越写越多,思路越来越清晰。我不断的关注家里的消息,发现,随着我写作量的曾加,居然家人被骚扰的次数越来越少,看来,邪恶是要暴暴光的。
于是,和家里人商量过后,完成了这篇写作,父亲语重心长的说“不是报复,是暴光,他们是该清醒了。没事,写出来,把你妈和我的遭遇,写出来,让人们都知道。”
因此,我黄柏燊在此声明,凡是任何在我背后调查我,或者对我表示怀疑,询问我本人是否盗用他人名字,我是否用假名,我是否捏造事实,以及我是否真实的遭受迫害。如果你不是一个另有目的的人,请你直接来问我,打电话给我,都行。
如果你并不认识我,就请不要装做跟我很熟的样子,如果你也只是听说,请不要散播你自以为是真实的事情,你也许无意中就助长了邪恶,帮助了邪恶的迫害。那几个到处散播我文章有假的人,我已经掌握了你们是谁,但是我在此不公布你们的名字,你随便指称一个人的个人自述是假的,那无异于宣告你对我了若指掌,那么不妨我们面对面的谈一次,看看你倒底能说出我哪些地方是假的。
在美国一个自由的土地上,到处散播一个信仰真善忍的人讲假话,无异于把美国当成陷害法轮功的后院,这下,连我在国内的家人都支持把你暴光,请你闭上你的嘴,在别人背后大肆谈论别人是非本身就不是道德之举,若想了解我,我更欢迎你亲自当面和我谈,别在阴暗的角落在干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有人劝我,别写文章了,叫大纪元把我的文章拿掉,把我的照片撤掉,别引人注意了就不会有人传我谣言了,也有人让我偷偷隐姓埋名,悄悄的投稿,也别搞什么照片。
也许这个方法可行。
可是,我安全了,那将来其他人来揭露恶行的时候呢,能姑息吗?
共产党逞恶的办法,就是吓你,把你搞臭,让你怕它,从而用卑鄙手段达到目的。
我会停止写作吗?共产党,你错了,我非但不退出,我还会越写越多,我觉得我对你的揭露还不够彻底,还差远去了,你等着,我不但还用我的名字,我还会用更多的照片。
连一个普通的律师,在中共的邪恶环境下,都敢站出来,用真实的自己,真实的名字,真实的照片发表意见,我身在美国,为什么要屈服?不就是谎言嘛?
谎言最怕的就是真相,所以,别打探我,你找不到什么更有利与你的消息,你若真有疑问,就直接来问我,停止谎言,就堂堂正正的来见我,和我谈,我等着你,我只怕你没这个胆!
中共, 我从十七岁开始和你抗争,十九岁入监狱我也没怕过你!因为,要自取灭亡的是你自己!
截至目前为止,
收到骚扰电话:15 通
住所纱门:被划开
电子邮件病毒:60个
半夜无声电话:9个
在我学校范围和人际圈内散播谣言:4起
遗失钱包一个,内有:现金200美元, 工卡,社会安全卡,驾驶照
遗失手机一部,电话号码本一簿
作者与其舞蹈朋友
参考:
http://www.theepochtimes.com/news/6-2-6/37850.html
http://www.dajiyuan.com/gb/6/1/19/n1195258.htm
http://www.dajiyuan.com/gb/nf2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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