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纽约唐人街的法轮功大游行
2006年1月加州法轮功游行队伍中的扇子舞
四十七 转化不果有"外遇" 恶毒长舌是警察
这个国家是用流氓手段治国的,所以流氓是这个流氓共和国的中流砥柱,也因为这一点,流氓也就在这个流氓共和国提供的合适的生存环境下如粪蛆一样的繁殖起来。在共产党的独裁暴政下,中华儿女想要做一件好事,不知道要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这种辛酸在劳教所的法轮功修炼者们都是有真真切切的体会的。所以你要想不上当,就千万别相信那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们"的鬼话。
2003年8月明慧学校的小弟子在炼功
镇压前深圳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镣铐酷刑加国士,更虐豺虎与狼虫!
流氓畅笑因得计,人渣黑牢作枭雄。
护国儿女浴血处,蛆虫更分一杯羹。
磨牙吮血体肥硕,祸国殃民事充盈!
今日谄笑明哀号,我亦无诗送瘟君!
就在母亲同陈小东会见后的第三天,六组的在押法轮功人员郑萍被探视的丈夫大打出手,回到苦役车间时,人们还看到她的嘴角在流血。郑萍是一个严格要求自己的法轮功修炼者,而且性格倔强,她对那些来转化她的犹大或警察,不经意就流露出自己的不屑与蔑视。她走起路来目不斜视,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得黑牢里的警察们非常恼火。然而他们的各种折磨手段对郑萍并不怎么奏效,因为郑萍是个孤女,跟养父母长大,养父母对她并不亲善,幼年受尽打骂,小小年纪便饱尝颠沛流离之苦。炼就的一身铁骨和桀骜不驯,使劳教所的酷刑与加期都显得苍白无力。劳教所里的邪恶力量对她束手无策,又自不甘心,一直苦于没办法教训她一顿,所以郑萍成了他们的一块心病。
每当警察对人谈起郑萍时,因为她的坚决不转化,警察总是恶狠狠地造谣说:"这个人很坏,不服管教,而且还有精神病,千万离她远点!"新进劳教所的和那些期盼减刑,积极靠拢巴结的人就很自然地对郑萍很疏远,倔强的郑萍无论怎样难也不会奴颜卑膝,笑脸相迎,这使郑萍本来就艰辛的黑牢时光变得更加艰难。幸好还有丈夫对她的关心和爱护。郑萍的丈夫张沫虽然不炼功,但他深知妻子是个好人,被邪党关押那是被冤枉的。张沫每月打小工做苦力,也不过只有四、五百元收入,但是每次探视都知冷知热地关心着妻子,总是给郑萍买点好吃的或好看的饰品。他们还有个两岁的小女儿,看得出来张沫也没有能力把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那小姑娘生得白晰秀丽,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所以每次在会见室看见这一家人时,好心人都为郑萍高兴,在劳教所的冷漠与白眼中,郑萍难得的有这样其乐融融一家人团聚的时刻,真是温馨。
然而,邪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为了能够让郑萍转化,他们不会容忍郑萍有一丁点的温暖。他们看出了这是郑萍的唯一软肋,是她可以被攻击的弱点。一次家属会见,张沫在等郑萍时,和在会见室"闲逛"的陈小东相识了,他有意笑咪咪的同张沫寒喧,还"好心"地刻意透露了郑萍在劳教所里的"秘密"。那含沙射影的话让张沫很快悟出了妻子的不轨。他请警察证实妻子的无辜,而那警察却顾左右而言它,故意吞吞吐吐的,这使张沫确信证据确凿,郑萍在劳教所竟然红杏出墙!单纯的可以说是愚笨了的张沫"茅塞顿开",痛不欲生,"郑萍,你是怎样的对不起我啊!"他的心痛苦着,呼号着。当一无所知的郑萍推门进入会见室时,迎接她的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张沫打累了,气急败坏的坐在椅子上大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带着孩子辛辛苦苦的干活,你不感激我倒也罢了,还在劳教所陪人睡觉,给老公戴绿帽子,你怎么能这样啊?"说着他伤心的哭起来,一把把自己省吃俭用买来的给郑萍的东西扔到院子里,恨恨的说,"我再也不会待见你,我,我把好东西都喂狗也不会给你吃!"郑萍被丈夫突如其来的辱骂和拳脚弄糊涂了,好长时间没回过神来。当她看到在不远处谈笑风生的陈小东和转化她的警察时,顿时明白了自己受到这场"误会"的原因。她冷静下来说:"张沫,你听到的话是造谣,你不要受坏人的挑唆了。"但是已经失去理智的张沫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还敢犟嘴!人家是什么人?人家是警察!干嘛造你的谣?"暴怒中的张沫心智全无,根本无法听进去任何解释,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警察的"佐证",认定了妻子欺骗了自己。他啪啪又是几个耳光, 声嘶力竭地发泄着。郑萍放弃了解释的念头,无奈的看着丈夫趴在椅背上大哭,直到警察过来说:"行了,以后回家再管老婆去吧,会见的时间到了。"张沫指着郑萍的鼻子,意犹未尽的骂道:"臭娘们,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你等着,下次我还揍你!"
张沫走了,带着妻子莫须有的罪名和说不尽的凄凉,郑萍回到了监室,也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和满身的伤痕。警察却笑了,满意于自己导演的剧情有了完美的结局。
2006年1月北欧学员集体炼功
四十八 因得大法逢神喻 永不回头修心诚
郑萍是由有四个亲生儿女的养父养母带大的,养父养母已经有了四个孩子,怎么还会收留郑萍呢?说起来这又是一个悲惨的故事。郑萍刚出生四天,在大学教书的父亲便被打成右派了,当局不但对他进行了百般折磨,并且勒令他们全家立即下乡劳动改造。那是个极度贫困的山区,对于郑萍这对只识做学问的父母来说,那里的生活会怎样,他们一点都没有概念。被整治得缺衣少食的父母想给刚刚出世的女儿找一条活下去的路,想着留下孩子在这里总归会活下来,就在匆忙之中死乞白赖的把女儿留给已经有了四个孩子的邻居郑家,说安顿好便一定会来接女儿。下乡不久,郑萍的父亲就被公社的干部赶去兴修水利,寒冬腊月,在野外干活,就连当地的贫苦农民都很难坚持,更何况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一个文弱书生。果不其然,郑萍的父亲经受不住风寒,得了病,高烧不退。但在那样的年月,他们这些"牛鬼蛇神"哪儿有休息的权利,郑萍的父亲被强迫着继续在工地上劳改,他的咳嗽越来越重了。然而不论他病得怎样严重,那些人就是不让他休息,直到把他累得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气绝而死。郑萍的父亲就这样活活地被整死了,那时他还不到四十岁。郑萍的母亲,一个被困于穷乡僻壤的文弱女子,要想从这片荒地中刨出食来,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带着一个四岁的儿子。为了儿子,她怎样都得活着啊,她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支撑着,想着能够把儿子养大,至于那个扔在邻居家里的女儿,真是连想都不敢想啊。接过来不是死路一条吗?哪里还敢接啊!只是可怜了一出生就被抛弃,饱尝人间冷暖的小郑萍。
台湾法轮功腰鼓队的小弟子
法轮功修炼者的美术作品
在郑萍二十五岁的时候,一次郑家打家具请来了木匠师傅和他的徒弟,这样郑萍认识了做小工的张沫。张沫自幼父母双亡,跟哥嫂过日子,在贫穷的农村一样是受尽白眼的。好容易长到十六岁,就离开了家,开始了四处打工的生涯。张沫身架很单薄,人也不太灵透,没有什么技术,打工也只能做个小工而已,所以在打工的队伍中,他也是收入最低的。张沫的这种境况使郑萍很中意,郑萍自己长时间寄人篱下,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关心过她,赞赏过她,使她心里有着挥之不去的自卑感,只有和张沫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才会轻松起来,觉得有了自信和幸福。两个苦孩子很快确定了关系,结了婚。
他们的婚礼简单极了,领了张结婚证,租了间小厨房,在得到郑家父母同意之后,抱走了自己在郑家盖了多年的被子,就算完事了。虽然这样,两人都无限欢喜,两个在世上完全孤单的人都觉得自己有了亲人,有了自己要关心和关心自己的人了。婚后的日子,郑萍也象别的女儿一样,有空就回家看看父母,但是后来她发现,父母并不需要见她,因为他们自己儿女的大事小事已经令他们接应不暇,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再来惠顾郑萍呢,她哭了一场后也就很少再回"娘家"了。
可是结婚几年了,郑萍和张沫却没有孩子,因为郑萍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从小到大营养不良,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伤。郑萍去医院检查后,结果竟然是要孩子的希望渺茫。夫妻两个也就淡下心来,想着既然这样,那就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吧。后来经一个朋友的介绍,郑萍学炼了法轮功,谁知道只炼了半年,郑萍就怀孕了,两口子欢天喜地,没想到法轮功竟然让他们梦寐以求的心愿了了。后来张沫也有了正式工作,分了房,两口子喜不自胜。郑萍知恩感恩,一颗修炼的心更加坚定了。到全国疯狂打压法轮功时,他们的孩子已经两岁了。郑萍虽极爱自己的女儿,但是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因为郑萍的坚持,不肯写保证不炼功的保证书,很自然地被抓到转化班。
2001年2月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2001年2月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终究还是有人交了书,马上就回家了。"郑萍,把你的书交上来,就可以走了。"那个负责人说。"不!我不交!!!"郑萍坚定的回答让负责人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要交的吗?""我刚才想交,但是我现在不交了!"郑萍死死的抱着书。"告诉你,谁交书谁能走,你要是不交,就是顽固不化,那是要被劳教的,你傻啊,犯得着嘛?"有个干部说。但是郑萍象钉子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也不听,可是她的心里却像是在进行天人大战一样激烈。这些她何尝不知道啊,况且家里还有相依为命的丈夫和稚小可爱的女儿在等着她,她何尝不想回家啊。但是她一想到师父的手印和师父眼中的泪水,这些顾虑就好象都不存在了。慈悲的师父为了弟子们耗尽了心血,而弟子在修炼的路上日益精进,谁都能深深体会到这是一部天法,里面都是教人如何向善,升华提高的宇宙真理,只要把法真正学进了心,没有一个弟子愿意违背自己的心说谎,愿意辜负慈悲苦度的师父。郑萍慢慢地下定了决心。
西班牙法轮功学员
2005年七月在美国首府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郑萍坚决不签字,张沫又一门心思想把郑萍接回家,他们和那转化班的负责人磨了好久。但是转化班的负责人说,上面交待了,不签字,就是不放人。最后,张沫又恨又疼,只好自己回家了。郑萍知道张沫最终是能理解自己的,果然爱她的张沫原谅了她,他知道郑萍的性格刚烈,但是正直,所以不签字他也能接受。郑萍最终被判了劳教,张沫就独自带着女儿,含辛茹苦地等着郑萍,一心希望劳教期满妻子能够安全回家。
然而这样一点简单的快乐,劳教所的警察也一定要破坏。他们给郑萍造谣,脑子一根筋的张沫居然深信不疑。那些谣言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呢?张沫的心情到底有没有好一点?郑萍不敢再想下去,她觉得前面一片黑暗。邪恶真的要夺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一点温情吗?郑萍心里痛极了。她知道,所有的魔难都是在考验她的心,警察这样做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转化,如果她答应转化了,一切就会烟消云散,但是如果那样,那她还是郑萍吗?她坚信自己的信念没有错,不论多苦多难她都会坚持下去。
(待续)
点击此处看全部连载: 我的父亲和母亲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打电话给韩延青 帮忙营救我父亲
各位读者,自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山东看守所已经超过半年了。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尤其是610办公室的韩延青。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早日回家。只用说一句话:请立即释放张兴武。
办案主要负责人: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610办公室:
通信地址: 济南市林祥南街161号 邮编: 250001
韩延青: 0531-85084585 手机:13361089206
背景: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 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 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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