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征战癌魔力已尽 誓同生死到楼前
在宇新的病几近绝望时,子杰的心更是无限的沉重。她所能做的只是努力营造一时的快乐气氛罢了,她的心里,那真是比谁都苦。她每天去医院看女儿时,都会事先搜集一些奇闻轶事,象备课一样,由自己的心中复述良久,每一句话,每一个情节都是事先演、精心安排的。子杰这样做实际上已经是在准备女儿最后的日子了。"我的孩子,不管她的生命有多长,我一定让她活在爱中,活得快乐而满足。"
小姨子杰那时没什么追求,就是一条:治疗不能停下来。不管花多少钱,负债多少,不计代价。还有就是让宇新尽可能生活的舒适,心情尽可能的快乐。作为一个母亲,她好象只能做这些了。好在宇新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 她不但配合着一切治疗, 也一起配合着妈妈努力营造的快乐氛围。
澳大利亚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1999年以前深圳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
自从宇新生病以来,子杰的脑子塞满了小小的健康的宇新的身影,一路上,她痴痴地走着,眼睛中满是那个秀气的小女孩的欢笑。"妈妈,我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孝敬你!""妈妈,我赚钱给你买最高级的轿车,你就不用天天骑自行车了!"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跟在妈妈的身后,唠叨个没完。
"听见了没有啊?!说你呢,怎么走路呢?"子杰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医院的长廊上了,几个护士推着带滚轮的病床瞪了她一眼走过去了。原来子杰在长廊中间晃晃悠悠、若有所思地走着,一心赶路的护士们在后面大喊了好几声,让她往边上靠靠,好把宽大的病床推过去。谁知子杰连理都不理,照样象没事人一样在前面慢慢腾腾地晃着,医护人员怎么嚷嚷,她都毫无反应,护士们只好从她身边硬冲过去了,还重重地撞了她一下,"有耳朵吗?真是!""啊,真的对不起啊!"子杰这时才反应过来,但那车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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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汇出去后,娘儿俩就聚精会神的叠起千纸鹤来。宇新的生日快到了,她们要办一个象样的生日宴会,那千纸鹤是她们宴会上花灯的装饰,还差好多只呢。妈妈和女儿专心地叠着,享受着难得的平静。很快清晨常规的点滴时间到了,推着治疗车的护土过来了,看到宇新就开始发愁了。针往哪儿扎呢?长时间的治疗化疗,手上能用的血管都已经饱受摧残,好象没有什么地方再可以扎针了。护士说,"就从脚上试试吧!"这种每天都躲不掉的痛苦,让宇新心有余悸,她默默地忍受着,尽量做到不动声色,不想让自己的妈妈再心疼。而看在眼里的子杰也装作没有注意到,继续搜肠刮肚的试图找些轻松的话题。
子杰大半辈子都过去了, 虽然一生清苦,好在有天伦之乐,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磨难在等着自己,她眼见着女儿原本红润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憔悴,那曾经娇艳的花朵被病魔折磨的就像秋雨中的残花,凄凉的跌落在泥中,眨眼间就被脚底车轮无情的碾作了烂泥。"啊,我苦命的孩子!"她在心里呼喊着。
晚上清汇又来了,他们夫妻两个轮流值班。子杰回到家,一头倒在床上,眼泪立马不受控制的倾泻出来,一会就把枕头湿了一大片,疲惫不堪的她在泪水中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却见皓月当空。"这是什么时候啊?"她想,"为什么就不能一睡不醒呢?"一想到女儿,就好象有一把刀在心口处绞动,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攫住了她,她疲惫极了,但是睡不着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她痛苦的跑到大街上,深夜里就这样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我的孩子要死了,我还怎么活?"她对自己说,抬头看到了路边上的楼群,"就从那上面跳下来吧,那么我就跟女儿去了,不就好了吗?再也不用受这样的苦了。"她自言自语着。可是她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那楼是人家买的呀,你从上面跳下去死了,那楼不成了凶宅了吗?那不是害别人吗?这样可不行!她就这样想着,信马由缰地朝偏远的地方走去。
终于,子杰糊里糊涂地跑到山坡上的一座烂尾楼前,那楼张牙舞爪地站在那里,好象一个巨大的妖怪。一轮很圆的月亮挂在高高的柱子上,只感觉空旷,楼后的灌木和地上的荒草在夜风中发出阵阵阴沉的呜咽声。子杰不觉打了个冷颤,那景象真的有点恐怖。要是在平时,就是白天,子杰也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可是今天夜里子杰看到这个却感觉很平静。"对,这里好,就从那个楼梯上到楼顶,再从那个窗口跳下来,那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所有的烦恼也没有了!"她自言自语着,开始往回走。子杰像完成了一个任务似的,心里竟然有些轻松。是啊,自己的归宿都找好了,只剩下把女儿欢欢喜喜地送走,自己接着就可以去陪她了。子杰回家之后,出神的想着,不知不觉中天空已泛出了鱼肚白,原来天已经亮了。她赶快给宇新做了她最喜欢吃的面片,放上木耳鸡蛋,想着要赶快去医院,把丈夫换回来。
法轮功学员的游行
“三退保平安”
宇新病好之后,不但结了婚,还考了博士后,现在和她的先生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可是每当谈到这些往事时,小姨总是抑制不住的泪花闪闪,她对母亲说,"你看,姐,我相信了一辈子共产党,从来没想到老来却重新选择了自己的归宿,我更没想到我的宇新会因为得了绝症从而结识了法轮功。给宇新看过病的专家学者看到她现在的情况都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神迹只有在大法中才会有。我见了阿新只有一句话,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 只有好好真修,不能对不起救你命的师父。"
六十八 执着不放迷心窍 邪灵岂可称神明
中共残酷的十年打压,使得在大陆的法轮功学员经历了无与伦比的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真正的法轮功学员都能够在血雨腥风中不改初衷,这不是靠一时热情就能做到的。那情形真是"风云突变天欲坠,排山捣海翻恶浪,坚修大法紧随师,执著太重迷方向,船翻帆断逃命去,泥沙淘尽显金光,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 (选自《洪吟》 "心自明" )1999年之前,在中国大陆修炼法轮功的人有一亿人之众,十年的残酷迫害下来,有一大部分仍然在压力下坚持修炼,义无反顾地走着自己选择的路,但是也有在压力面前无奈放弃的,还有的躲在家里偷偷练,更有一些本来混事的,后来变成了中共的爪牙,不惜迫害自己昔日的同修,林林总总,可谓是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画卷。时至今日,有些人虽然自称是法轮功学员,却做着和法轮功的要求完全相反的错事坏事,起着和中共邪党一样的作用。这些所谓的法轮功学员是中共豢养的得意狼犬,他们在法轮功学员中上窜下跳,到处结盟,做着中共从外部想做而做不到的事,不是说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嘛!
法轮功修炼者的美术作品,描述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后秘密焚烧的场景
法轮功修炼者的美术作品
父母亲只要见到功友就同大家讲,那些邪悟者不是大法真修者,是破坏大法的,真修弟子都不能搞任何直销、传销,不能加入到任何诸如安利这样的组织里。日子长了,传到那些组织人耳中,有几个就特别恼火,扬言要在三个月里,把我的父母攻下,一定使我的父母认同他们的观点。
04年的七月的一个傍晚,有备而来的几个人登门了,那天只有母亲在家。母亲开门一看,带头的是个帅小伙,手里还摇着一把扇子,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呀,好帅的小伙子!你有事吗?"母亲开玩笑说。"有。我要和你切磋一下,具体的说,应该是我们,我们觉得你修炼的路有点问题,所以我们想帮你从执著的牛角尖中走出来。"小伙子很矜持的在手里摇着扇子。"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你是给派出所来做说客的吗?"母亲这样的人见多了,他们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但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放弃修炼。小伙子否认了,自称是法轮功学员,母亲只好把他请到房间里坐下。
坐定后,那小伙子摇着扇子,眯着眼睛,故作深沉地说:"你不觉得你修得很难吗?你这么难就说明你走的路是错的呀!我们都认为你应该从真、善、忍中走出来!"他很严肃的看了母亲一眼,"其实真、善、忍我们已经修过去了。"听到这里,母亲完全明白了这个小伙子的来历了。母亲大笑着打断他,"你是怎么悟出来的这么方便的法门呀?什么苦也不用吃,轻轻松松地就修的这么高了,是不是警察的电棍让你悟出来的呀!真、善、忍是法,你连法都‘走出来了'、‘修过去了',那你还能存在吗?我修得难是因为我有执著,但坚守法不是我的执著。执著指的是有对常人生活的执著,我会慢慢的同化法去掉那些执著的,那样环境也一定会越来越好。但是修炼从来都是不容易的,我决不会听你的那些谬论的。你还是出去吧,你是不配同我切磋的。"
母亲在劳教所三年,听腻了那些谬论,一听那些怪论就来火。"呀,这人太骄傲了!你还是修炼的人吗?这么几句话就动肝火,真是给修炼的人丢人!"小伙子身后的姑娘尖锐的说。"我不想同你们谈,这是我的家,请你们离开吧!"母亲对这些邪悟者的说辞早己司空见惯,所以一点也不想听。"我们不要同她一般见识,因为她的层次有限,这样动气也是难免的。"那小伙子还是摇着扇子,很平静的回头对那个姑娘说。这些话,使母亲哭笑不得,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父亲来了。
"有客?品杰,你是不是对客人不太礼貌呀?"父亲说着便热情的把他们让到客厅,摆出待客的饮料零食,和客人边喝边谈。父亲说,"其实大家都想修出来,想摆脱人生的种种苦难,这一点我们是共同的。不同之处就是我们的想法不同,所以我想谈谈我的想法,给大家提供一个借鉴。"
法轮功学员的剪纸作品
父亲讲起对修炼的理解来那真是几个小时都不累,他继续同那个小伙子说:"假如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从来没有修炼过,在你有了什么思想的时候,那么你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人在处理大问题上的思想是受高级生命控制的,特别是修炼人的思想,你知道你的那些思想来源于哪里吗?你能保证你的思想不是被另外空间一个不好的生命控制了吗?如果我随便地接受了你的说法,那不是把修炼视同儿戏了吗?那我不是背叛了师父了吗?那还是修炼吗?"
父亲关切地看了看那个小伙子和姑娘,接着说,"现在末法时期,宇宙都在坏灭之中,所有的神都在难中,就算有一个神看中了你,想度你上去,他能做得了吗?现在,大法来到世间,在这人类走到最后的时候,只有大法能救度生命,也只有这部法才能救度得了生命,这是唯一的救赎之路。当然,大法弟子修得很难,因为这是宇宙正与邪的决战,新的宇宙就要在这决战中诞生,不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难能有修炼的威德吗?中国人讲仁义礼智信,我们当年对师父许诺一修到底,我们碰到了一些困难就悟出了别的理论,这是一个好人的行为吗?古人讲一诺千金,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如果朝令夕改,那不成了小人了吗?那样的人连好人都不是,还能修佛吗?"
那些人一会儿就有些坐不住了,面面相觑起来。那小伙子首先站起身来,"张老师,我们是想来切磋一下的,今天看来话不投机,我们还是先走了,打扰你了。"父亲也很客气地说,"大家来看我,我很高兴,不过我这个人性子急,可能说话不太好听,请多原谅吧!以后还欢迎你们常来。"
那些人出去后,父亲对母亲说:"你还是沉不住气,着什么急?他们想错了也得慢慢说,你那么急的把人家赶走了,一个是于礼不合,再说他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啊!"从那以后,母亲虽然还是很性急,但总算是好些了。
(待续)
点击此处看全部连载: 我的父亲和母亲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打电话给检察院 帮忙营救我父亲(电话更新)
各位读者,自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济南看守所已经超过半年了。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委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区的韩延青。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早日回家。只用说一句话:请立即释放张兴武。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 张晓晖 0531-85037729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 韩延青: 0531-82746554
通信地址: 济南市林祥南街161号 邮编: 250001
背景:父亲张兴武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被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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