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是一名刚刚走出校门的学生,由于在家是独生子,家里经济条件又好,从小娇生惯养,但我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和遇事承受能力也不比别人差。但是在那次实际的遭遇中,我发现共产党这些爪牙对待人的方式,是正常社会成长的人所根本体会不到的,没有亲身经历也是想象不到的。他们对人格的践踏和施用的酷刑,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心理和肉体所能承受的底线,说实话在那种无人道的精神肉体摧残下,我只求速死......
出事的那天傍晚,我被他们绑架后带到了他们早已经准备好的专门实施酷刑的地方,北京郊区的一幢二层小楼。首先他们问了我一些情况并做了笔录,后来他们发现我并不"老实",就开始对我抽耳光,然后又脱下我的外衣,说是要让我"舒服舒服"。他们把我带到楼道最里面的一间房间,然后上来四个国安警察,把我的两只胳膊背过去,用2个手铐反铐在门框上,只能脚尖着地。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酷刑叫"吊铐"。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两只胳膊传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头上的汗珠子不断滚落在地上。这时候上来个警察说:"地上有汗了?这就对了!不过这才多一点啊,我告诉你,地上要淌成河才行!"
后来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剧痛下我全身开始痉挛,同时感觉两只胳膊都快被手铐勒断了,当时我是真正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在这种酷刑下能求得速死,成了我的一种奢望。甚至想如何才能把疼痛再加剧些,我能尽快昏迷也行!在受刑中我不断的喊叫,最后到歇斯底里的惨叫。而他们却在另一间房间里象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我想这样的事情看来他们是听多看多了,早习以为常了。我就开始咬舌头了,咬的满嘴是血,地上的汗和血都混在了一起。这才引起一个过来巡视小警察的注意,他把情况报告给他们的头,他们的头大约40多岁,一脸横肉,走过来蔑视的一笑,说:"别跟我们来这套,我见的多了,想咬舌自尽啊?行啊!明天我们就给你上报,说你畏罪自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认为还不够,想用绳子把我的腿往后拉,想让我的腿也悬空,可是由于我个子高,怎么弄也不成,他们就又使劲靠我的身体,使手铐勒的更紧......最后汗水真的在地上淌成一片了,他们才决定放我下来,我顿时感觉胳膊已经没有了知觉(甚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的两手都是麻木的),浑身不能自控的抖动。他们让我做下来又问了口供,问完后,其中一个警察说:"现在正式向你宣读因某某罪决定对你实施刑事拘留的决定。"并问我:"按照法律你有请律师的权利,你请律师吗?"我说:"请啊!"马上他就跟我瞪起眼睛:"你请什么请!"然后,他又问我:"按照法律你有请律师的权利,你请律师吗?"我说:"请"。这时候上来好几个警察,拍着桌子登着眼睛说:"你这情况请什么律师,你他妈傻啊......"过后他又向我宣读同样的话,直到我同意说"不请"才算完。当时我真是感觉荒唐可笑,心想直接和我说我没请律师的权利不就完了!当天晚上他们又抄了我的家,我家的珍藏多年的一枚纯金金戒指自那晚就不翼而飞。
再后来,他们得知我想告他们,他们其中一个警察(还是个小头)的话给我印象很深:"你想告我们?可以啊!证据呢?有证据吗!?"
以上就是我的那段亲身经历,过去6年多了至今还历历在目。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我所讲述受刑过程的真实性!有时候我在想,高智晟律师和无数的法轮功学员承受的那些酷刑都比我所承受的不知残酷多少倍!他们依然那么坚定,他们是靠什么精神挺过来的?太让我佩服了!我和他们比真正感到了自惭形秽。而反观那些中共的所谓"国家公职人员",其行为手段的残酷和卑鄙已经超越了一般的黑帮、流氓。而最让我感到震惊的就是,他们在行恶中却是那么的"坦然"!查其原因不正是中共的影响,使 他们的人格和心态都已经扭曲了,才能在坦然中做出非人道、非人性的事情。
最后希望通过我的经历,能帮助大家看清中共的真面目。也呼吁国际社会所有有正义感的人士,都来关注高智晟律师的遭遇,关注正在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关注受中共欺压的所有善良百姓。
大陆一老百姓 2009年2月17日写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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