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为乐、蔑视真实的大众心理,在学院社会化之后终于俘获了学士和教授们。
《南方周末报》1999年8月20日以《一个人的战争》为题,报道了这样一件事:
杨本洛,上海交大教授,在十七年科学研究中,自称发现了物理学领域的经典理论体系存在着十分重大的错误,甚至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牛顿的经典力学体系也在他的批判之列。这在国内还是第一例。可是17年来杨的科研结果在科学界里陷入了一种不予肯定或否定的尴尬状态,至今未有一名相关领域的专家从真正意义上表示支持或反对。杨本人三次申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未果,数次撰写带有"反叛"意味的论文皆未能得到公开发表。杨本洛的下一个目标是量子力学,他急需与相关学科的专家坐下来认真探讨一下他的研究。
如果这样的事出现在欧美国家高等学府,物理学界肯定早已沸沸扬扬:支持者要证明其真,反对者要证明其假。无论最后结论是真是假,科学研究本身肯定会得到相应的推进。也许杨本洛被"冷冻"背后还有世人难懂的历史安排。但一个物理学家挑战经典的创新行为在崇尚新文化的科学界遭受如此冷遇,显然独具国寨特色。
据《一个人的战争》报道:记者采访的诸位专家院士,没有一位通读过杨本洛的三本著作。童秉纲院士表示对他人指出经典结论有错误之处不感兴趣。吴望一教授说他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不想花时间投入这种往往需要几个回合的学术争论中去。
对杨本洛的理论,童院士"不感兴趣",吴教授"不想花时间",这一中共国寨特色的科研态度表明中共培养的科学家来自水星,同月宫中的嫦娥是表亲。西方科学家则来自火星,是哥白尼、布鲁诺的后裔。面对科学问题牛顿、爱因斯坦就旋转大脑"太极":别人推导出的公式、遗留下的问题、未完成的实验,就是他们的"情人",得不到绝不甘心。仅仅由于对真理的好奇心,西方科学家可以穷其一生精力去追求。而国寨学府的科学家则常考虑非科学的因素,比如上述的童院士和吴教授。
不在乎真假的另一面,是时常很轻率地以假当真。"水稻亩产十万斤"、"严新千里之外气功灭火"、"胡万林比华佗更神"之类的谎言,媒介炒作固然有制造新闻的功利需要,成千上万人由此而信也属必然。可学界人士出来作证,说重一点就是走火入魔的妖言惑众。尤其是当这些谎言被揭穿之后,大众和学者仍然不想洗心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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