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中国,一切权力属于共产党。民生多艰之下,没有独立谋生的本事,更无道德的人便想方设法混进中共官场。因此,黑暗的中国,官场的无耻之徒特别泛滥茂盛,遂有"人渣收购站"之称。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男的出票子,女的脱裤子。"一般男女,要想在中共官场出人头地,只有通过金钱和屈辱的性贿赂才能获得其上级的赏识、重用。金堂原县委副书记史某,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从县氮肥厂、赵镇政府、县委县政府,史某一路以色倾倒厂长、镇长、县长书记而爬致高位,民间授以"史猫"称号。 1998年初,现今的成都市公安局长李昆学刚担任金堂县委书记。当年2月的一天,李坤学到三星职中检查工作。过场走完后,校方依例安排年轻貌美的女教师陪领导们唱歌跳舞。该校普通教师杨齐英在包间陪伴李坤学整整一个下午。不到一个星期,杨齐英就由普通教师摇身一变为金堂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其夫高某也由县畜牧局食堂职工转变为县民政局副局长。权色交易使杨齐英一家人命运转变、升迁之快,令金堂官场内外瞠目结舌。如今,随着李坤学的升迁,杨齐英也上调成都,飞黄腾达为民革成都市的副主委。女的脱裤子,男的只有出票子。2003年,金堂县交通局一副局长到成都找我诉苦,他向当时的县委书记赵德喜送去6万元。赵还当着他的面把贿金一一清点。结果,书记还是嫌他送少了,只给他一个副局长。如今,中共官场金钱和性贿赂早已蔚然成风。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他们那带卧室的办公室,那一次次冠冕堂皇的个人谈话,多少丑恶由此发生?自然,身在官场,没有出钱,没有脱裤子的男女会招致排挤、打压、靠边站。
众所周知,中共窃取和维持政权除了暴力和恐怖以外,便是欺骗和蒙昧。因此,这个政权的本质是仇视知识、文明和人性的。" 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专制首领最主要的一项任务就是如何使下属效忠,下属则表演忠贞,以利上升。1992年底,农家子弟王伟仅是金堂县委收发室一个工人。晏永和担任金堂县委书记后,王伟借其夫人的魅力攻破晏永和,端茶送水之外,每日还为书记铺床迭被、洗衣洗裤。不到半年,王伟便由工人而干部、而常委会秘书。晏永和担任眉山市委书记,王伟便是市委秘书长;晏永和担任达州市委书记,王伟便是其下大竹县委书记。如果不是2006年12月17日大竹莱仕德酒店服务员杨代莉被官员商人轮奸致死,引起民变,狂言"死了一个服务员算什么"的王伟还在位上愚弄百姓。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用作贱自己的手段去烘托对方、吹捧上级领导的谄媚之举是专制官场文化中独有的一种伎俩。李坤学刚担任县委书记不久,担任县经委副主任的谢瑞武就在会上公开吹捧:"三天不学,就赶不上李坤学。"其实,李坤学仅是成都体院毕业的专科生。其专业与行政管理格格不入。一个人廉耻丧尽,才说得出这种叫人背皮发麻的语言。如今,随着李坤学的升迁,谢瑞武担任了双流县委书记。有权就是大爷。如今,中共官场也已变成势利观念最严重的地方。当初嘲笑王伟、谢瑞武之流的人们,又转而吹捧讨好他们。
除了"吹拉捧拍",或如厚黑教主李宗吾所言脸皮要厚,心要黑之外,弄虚作假、上下交相欺骗是中共官场的另一大特色。80 年代末期,吴幼章还只是金堂城关中学一个普通的政治教师。此人善于察言观色,敢于大言不惭。每逢建党节、建军节、国庆节便登台演讲。手势加眼泪、大诉衷情。时间既久,吴被官方列为培养对象,升至副校长。可是,吴某志不在教书育人。他知道经常被拖欠工资的教师实在太苦了。1990年,吴幼章试图调入县委宣传部,可说钱说权,甚至论本事都不如另一个竞争对手。梦想灰灭之际,一个神经病的死亡帮助了吴幼章。原城关中学学生卢从军,多年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1990年冬天失脚落水而亡。吴幼章赶忙串通卢从军的父亲卢守昌,谎称卢从军勇救落水妇女而亡。塑造英雄,谎报材料。卢从军最终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培养烈士的副校长吴幼章自然得以上调县委宣传部副部长。不久又接连上升,担任宣传部长、组织部长、县委副书记。爬上高位,吴幼章又开始玩弄找他帮忙的女教师。 2004年,吴幼章同原县委书记赵德喜因滥发官帽,被中央媒体曝光,同级调任成都市计生委副主任。面对吴幼章,清人李宝嘉笔下的贪官、丑官可能都自愧不如。
鼠选鼠,驴选驴。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中共专制的本性只能容纳大批不良官员、产生大量小人、伪君子和流氓,而且一代不如一代。大批不良官员又使专制政权更加腐败、丑陋。一批批新官上任,对老百姓轮流施暴。这正是当今国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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