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是世界上最大的欺骗性哲学,看看世界上所发生的一个个例子,自凡是“马”所到之处所带来的就是战争、杀戮、流血、斗争、各样的人祸灾难,因为事实胜于雄辩的――-世界上按照马克思主义思想路线没有一个成功的。
如今,中国的成功事实(按:经济转型)上邓小平为首的主张改革的老一辈的领导人力主改革开放的结果,事实已经放弃了马克思主义思想形态的束缚,已不再是依照马克思主义思想为指导的思想路线,在当时的环境之下,是不得已的一种被动式宣传而已。
事实上,邓小平理论几乎没有了马克思主义思想理念,有,也是其中的一少部分;邓小平所走的路线事实上是一种完完全全的资本主义经济的国家发展路线,但是在政治上,他并没有进行一定的深入改革,还是一种共产党集团专政主义路线。不然,他怎么提出了所谓的“特色社会主义”的说法呢?中国的成功事实上不是马克思主义所指导的结果,而是不断改革开放的结果。
他的学说,乃是一种经济的宿命论,其实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严格言之,乃是抄袭而歪曲各家旧说的结果。例如:
他的经济宿命论——乃是从斯多噶学派的极端宿命论而来,以为万事俱受且永为一绝对而普遍的理性律所支配。
他的辩证法——乃是剽窃黑格尔的唯心辩证论出来,他自己也承认乃是采取了黑格尔辩证法的核心,而丢弃它神秘的外衣,把它颠倒了过来。
他的唯物论——乃有拾费尔巴赫(Feurbach)的牙慧——“人活着乃是单靠食物”,“人不是理智的动物,乃是肉欲的动物。”即我国儒家,在两千几百年前,也早已有“食色性也”的说法。
他的剩余价值论——追根求源,也是从亚当斯密的劳力价值论脱胎换骨而来,乃是旧瓶装入新酒。
即是他的所谓科学的社会主义——也是从乌托邦社会主义而来,那更是几千年前的古物,(例如孔子的礼运大同)更非新奇的发明。而他的废除私产论,也是袭恽司丹莱的旧说。恽氏认为世人犯罪,乃是由于人的“爱私之心”,取代了“博爱观念”,而其厉阶则在私有财产,故氏以为正本清源的除罪救世之法,端在回到原始共产社会。
他把历史的意义,看得过于简单。经济虽是重要因素之一,但并非独一的因素。例如,中俄两国,在革命以前,虽同为农业社会,但两个文化历史的背景,以及政治社会的情况,并非完全相同。又如英美德各国,虽同为工业化国家,但其所谓“上层的”政治制度,亦复各异其趣。
一个民族国家文化创造力的表现,最初是见诸宗教和其他非物质方面的成就;其次见诸科学技术的进步,最后才有经济事业的发展;这可证马氏的学说,乃是因果倒置,不合历史事实。他强以自然科学的法则,来解释社会历史的事象;而历史发展的动向,不仅没有符合他武断的公式,而且客观的事实,正对他作极大的讽刺,他的预言,完全不合现在社会经济的实况。由于社会立法的进步,劳工地位的改善,财富分配的渐臻合理均平,并没有如他预言“贫者愈贫,富者愈富”。而从另一方面来看,到了所谓“无阶级的社会”以后,却仍充满尖锐的矛盾,残酷的斗争。例如俄国革命元老普利汉语夫,号称马克思主义之父,革命之后,却被列宁轻禁终身!托洛次基,虽已逃亡海外,却仍不获善终,卒遭斯大林暗杀。而史氏当权以后,苏俄党国显要,其被史氏清革算屠杀者,尤难胜数。及史氏暴卒以后,他的亲信,却又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在官方《真理报》上,对其百般夷落,斥为国贼暴君,千古罪人。最后连他的坟墓,也被赫鲁晓夫掘开。各国共党,有鉴于此,遂纷纷诘难离贰。例如意大利共党参议员氏便说,照此情形,则我们以往信奉的真理,并非必为今日可信的真理。是则马氏之说,已遭其信徒所否认,正无待吾人之驳斥。马氏所谓“正”、“反”乃是一种纯主观的、不科学的偏见;所以他的历史划分法,根本乃属武断。他到了所谓无产阶级的独裁政权建立以后,便不得不宣告唯物辩证法的寿终正寝;否则便要按照其法则的支配,“辩证发展”,由“正”而“反”,从而“否定”其自己的政权和其建立的制度。但有一于此,结果都是自趋毁灭。黑格尔的辩证法,原来是对己的、内省的、中和的;而马克思把它颠倒了以后,却把它变为对人的、排他的、斗争的,从而把黑氏“从矛盾到统一”的历程,变为只有斗争、毁灭、突变、绝对恶性循环的法式!
马克思颠倒了黑格尔的辩证法,把他绝对的唯心论,变为绝对的唯物论以后,其变本加厉的恶果,不仅把宇宙的本体,从精神理念,变为“运动的物质的诸形态”,并且更把人类的理智、情操、意志、灵性,完全转化为“物欲”和“肉感”;把人类的精神和灵性,完全从生命中抽去。他们甚至说,思想之于脑,犹之小便之于肾。把按照上帝形像造的万物之灵的人,变成毫无灵感的工具机器。黑格尔的辩证法,原为证明其“绝对精神”,即为“神性”,原想用以解释历史,使人类向着崇高的理性的境界发展,其论虽有“自我神化”之嫌,吾人固未能苟同;但被马克思颠倒变质丢弃神秘外衣以后,不但丧失了“神性”,且复恶化了人性,从而使人类自相斗争,而人类历史遂转向毁灭的末路。
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值得探讨的有问题的哲学,是一个人本的东西,并且是被西方社会所抛弃了的东西,中国至今还当做宝贝,是以绝对的精神把自己的绝对化,以求全之心把自己完全化了,站在至高者的审判者的位置来衡量一切,而追随他的人把他的理论当做是绝对的真理,奉为“至高的神明”,但是始终没有跳出人的有限的,堕落的理性。再看看那些把马克思主义当做是至宝的国家的哪一个不是问题多多、麻烦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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