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摄影/张易书
很喜欢猜,翠鸟入水的点。
旱溪的翠鸟,太久没有看到我了,总是感觉我陌陌生生,离我遥遥远远的,即便我已经一身迷彩外套、迷彩帽子,翠鸟还是一个尴尬的、不远不近的距离。
观察翠鸟多回,大约知道许多翠鸟动作的征兆,比如说捕食前会低头凝望水面,或着悬空滞留;比如说傍晚在整理羽毛,大约就是预备要入水洗澡。翠鸟洗澡的时间,约莫落在傍晚五点多左右,大约夕日愈颓的时候,往往停歇距离水面不远处的溪石或横木,找到一处浅滩,通常不会只有一次,大约反复冲水五六次,这也让我有了捕捉身影的机会,只是麻烦的地方在相机追焦的速度不够快,因此瞄准的地方,就要猜测“某一水面”,虽然是瞎猜,但是也有几次运气不错,恰巧猜到翠鸟刚好想要洗澡的地方。
为了对抗微光,只好把ISO调得稍高,换来比较快的快门时间,这样才能约略跟上迅雷不及掩耳的翠鸟。
旱溪秋意晚,翠鸟振翅鸣,没有拍到捕鱼,拍到美翠沐浴,也算疗愈上班的心。
大冠鹫,风动石步道。
无法参与南台湾震慑人心的灰面鵟鹰起飞盛会,聊表心意以浅山的大冠鹫致意。
大冠鹫经常都是在高高远远的山头盘旋,但是这一天却是在登山步道上,像是好奇的、抑或示威的,以颇低、近距离的朝着我飞近,然后的升旋离开。可能是好奇步道上怎么会有团肿肿的肉球吗?还是示威的跟我说“Hey!这是我的地盘,你这没有翅膀的!”不管哪一个可能,我都稍微被吓到了!
毕竟是翼展超过一公尺的巨物,近距离被观察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恐惧,而且很神奇的地方,在展翅翱翔的大冠鹫,在不高鸣的时候,竟是如此静谧,比风吹落叶更为安静,简直可以任意选择方向的浮云,那么轻、那么安静,那么的自在,这真是天然的匿声飞行器,难怪能够突袭许多的生物,要不是我的长镜头直接挂在脖子上,能顺手拍下,这种突如其来的遭遇,恐怕任凭我口沫横飞,你也是不信的。
責任编辑: 朱泥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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