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右的一个和尚,旅居吴地,白天在街市上饮酒,醉后发狂,用臂膀冲撞街市的行人,行人只得躲避。
吴地的州郡长官,捉住他,记录他的罪行,给他套上枷锁,行了公文,叫差役,把和尚解回淮右。差役因和尚,而有此千里的苦差,把一腔怨愤,都发在和尚身上。一清早,就踢醒他上路,走在路上,扑打驱赶他。晚上还把和尚的脚,捆起来。走到奔牛埭(地名),到了晚间,和尚拿出五百钱来,买了很多酒,灌醉了差役,剃光了差役的头发,把自己的僧衣,给差役穿上,并且把枷锁,套在他身上。然后,那和尚自已推倒墙,逃定了。
第二天,太阳偏西,差役才醒。不见和尚,又见墙倒,知道他逃走了。可是,又一看自己:穿着僧衣,套着枷锁,又没有了头发,走不出去。只好大叫旅店主人,说:“那颠狂的和尚,还在这里。只是我不见了!这可咋办啊?”
(源自南宋萧德藻着《吴五百》载《南宋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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