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摄影:张易书)
蓝矶鸫,雌鸟,台湾万丹。
在万丹找高跷鸻的时候,偶遇蓝矶鸫,老朋友啊!怎么在这里遇见你?“他乡遇故知”的戏码,就在万丹上演,曾经有过那么两三年,也在新光的前庭,遇见另一只蓝矶鸫,他跳在长椅上、他靠在海报架缘、他伫立落羽松巅、他蹲坐花台边、他走在花砖腹羽鲜……,曾经的曾经让人快门按不停,如今的如今,只能在异乡偶见。
和其他候鸟的相遇兴奋感不同,蓝矶鸫是给我一些淡淡的怅惘的,虽然万丹的这只母鸫不懂,但我也无意把我的烦恼,跟她说,毕竟两条腿的与一双翼的,美丽与哀愁,是在不同的时空。
最近新光的中午巡弋,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瓶颈,从往年的一日数见,到今年的数日一见,前方的民间大楼建案工程,耙平了多少年来的杂草丛林不说,光是挖推土机的柴油味,像张开一圈结界的无形网,是鸟都不想来,都市化,都市化,都死化了。
还好旱溪近,还好大坑山不远,在草场的上空,还可以看到鹭鸶掠过,或者树鹊嘎嘎嘎的噪啼,也算是此时,能够提供镜头,一些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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