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右一)开了一家肉铺,当上了“曾屠户”兼“曾老板”。(网络图片)
处决
1927年4月12日,国民党被迫从组织内部清洗中共成员!各地政府都动了起来,调查中共成员的犯罪事实,逮捕的判刑,逃跑的通缉。看到这些危害邻里的痞子流氓终于被绳之以法,老百姓都拍手称快。
当年中共打着国共合作的名义,吃着国民政府的粮饷,却干着破坏北伐的勾当,一旦国民政府不要这个寄生虫了,它们没了生活来源,于是,中共就又想起了当强盗的老本行。但当强盗也得有“三四匹马,七八条枪”。不久后,中共所谓的南昌“八一起义”爆发。
国民政府开始清洗中共成员后,曾延生就逃离九江,投靠了南昌的同伙,准备和他们一起发动军队叛乱,离开了九江,在南昌实在没有他的位置,看他造反心诚,叛军让他担任“粮秣管理委员会”委员,负责筹集粮草。
中共的“南昌起义”一共拉出两万多军队,他们遵照苏联的指示,准备到汕头接受苏联运送到那里的军火。当时天气闷热,没有水喝,只好喝田里的污水,士兵成批的死去。两万多人,离开南昌后三天就逃跑了三分之一。当时因为逃兵太多,后来中共上层不得不要求人人都要互相监视,避免逃跑。
等到了潮州,中共的军队早就七零八落了,曾延山声称往城外筹粮,可人口密集的城里都找不到粮食,城外能有吗?实际上曾延生是找了个借口,摆脱了监视,当了逃兵,逃回了江西老家。
回到家,曾延生厚着脸皮和当地的中共负责人联系,谎称自己和队伍走散了。人走茶凉,江西早就没了曾延生的地方,他只好从书记又变成了什么“委员”。1927年10月,曾延生成了中共赣西特委,跟着另两个中共大佬汪群、曾天宇跑腿。
这个叫曾天宇的,现在的人很少知道他,当年,这个人可是赫赫有名,他和中共大佬方志敏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当地政府悬赏万金要他的脑袋。后来因为和老毛闹別扭,被当成AB团杀了。
1927年12月,曾延生奉调担任赣南特委书记。组织赣南暴动,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也没能像他期望的那样出现全面的暴动。1928年2月,赣县的大埠、南康的潭口、于都的里仁、桥头和信丰等地的痞子发动了一场暴乱。他们野蛮的打砸抢给当地老百姓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损失,让当地老百姓很愤慨。
“清共”后国民政府一直在密切注意这这些犯罪份子的活动,在全国通缉他们,曾延生是其中的一个。1928年1月,形势越来越紧张,曾延生和蒋竞英已经是全国通缉的要犯。“党组织”对蒋竞英一定要在上海生活,和丈夫两地分居,造成“党组织经费”的浪费很不满。曾延生也劝说她,上海不好呆,太显眼,不如去九江生活。蒋竞英勉强答应了。谁知道,这一去走的竟是黄泉路,再也没有回来。
3月23日,蒋竞英刚到九江不久,国民政府的安全部门突袭中共赣南特委机关所在地赣州古城巷二号,曾延生和蒋竞英等13个当地中共的头子被一网打尽。
蒋竞英吓的像祥林嫂似的反复强调她什么也不知道,可是,九江地委妇女运动委员会党团书记的头衔害了她,4月4日,她和曾延生因为组织煽动农民暴动,杀人等罪名,在赣州被枪决。死前,她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别人,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一点在后来的中共党史中被称为“忠贞不屈”,“拒绝向敌人出卖同志、出卖党”。
曾家小儿子曾炳生比大哥曾延生小17岁,他还没来及念多少书,就被大哥带进了“轰轰烈烈的革命大潮”中。大哥在九江当上中共头目后,他被任命为“九江书店老板”,实质上这是中共秘密结社的据点。中共称这是“对敌斗争的残酷形势”的需要。可当时中共和中国的执政党国民党正进行第一次国共合作,是标准的合法组织,报纸书籍都可以公开发行,干嘛非要用“书店”的名义搞秘密结社?可见其中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1927年4月12日,国民党被迫从组织内部清洗中共成员后,曾炳生也因为涉嫌跟随共匪杀人,抢劫等,证据确凿,被国民政府判处死刑,于1927年7月31日在九江被枪决,卒年23岁。
当年看到大儿子衣锦还乡,曾秀才非常高兴,虽然读圣贤书多年,他一直很难接受“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价值观。儿子这样“有出息”,他也很风光,甚至自己也想跟着儿子搀和搀和,穷了一辈子,要是能在儿子的帮助下富裕一下岂不是很好?
于是老秀才曾彩芹被儿子任命为中共“吉安县交通站站长”,因为手下无人差遣,还要兼交通员,不辞辛苦的为共匪送信儿。他在“清共”的时候给抓了,后来,看他老,也没做什么直接杀人防火的事,就给放了。
曾延生的革命生涯短暂而没什么突出的地方,他最高做到九江的中共地委书记,后来,加入中共四年就送了命,还赔上了比自己小14岁的妻子和小17岁的弟弟。
第二部 土匪曾山“闹革命”
对二儿子曾洛生,也就是后来中共的内务部长曾山,曾老秀才从来都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尽管他尽心教他读书,可这个二儿子脑子从来不用在正道上,除了长的块头很大,其余的似乎都不令曾老先生满意,特别是这个老二办事情似乎总是精明的过了头,因此而找出一些麻烦来。
1915年,锦源村发生了一次大水灾,锦源村几乎整个都被冲毁了。曾家和其他村民一样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这个时候,老大曾延生早已在外谋生,老三曾炳生才12岁,碰上荒年,16岁的曾洛生不得不外出打工。他翻山越岭来到离家两百里以外的赣州市东门外天竺山,在一家做丝线的作坊——裕丰泰栈房,专门学做丝线手艺。
栈房的老板和曾洛生是老乡,知道这是曾秀才的儿子,就尽心教他做丝线的手艺。因为曾洛生认字,能帮着管管账面,所以出外做生意也带着他。他们一起肩挑丝线担子,翻山越岭,到龙都、安都、全都、安远、柔郭等别的市场去卖。这生意太苦,曾洛生攒了些钱后就回到了吉安老家。
跑的地方多了,曾洛生脑筋比原来活络多了。在他看来,要挣钱就得从有钱人那里挣,肉是有钱人吃的,于是回到吉安老家后,曾洛生又到一家屠户那里学了两年屠宰,并开了一家肉铺,当上了“曾屠户”兼“曾老板”。
那个年头儿政府不插手具体的管理,各行业都是由本行业的行会管理。曾家的肉铺不守行规,常常以次充好,弄出很多矛盾。曾洛生还常常偷税漏税,拖欠行会的管理费,各方面都对他很不满。但曾洛生却认为钱是卖猪肉挣的,干嘛要交管理费?就顶着不交,也不服管理,因为从来没有碰到过曾洛生这样的“不法商贩”,所以行会也拿他没办法。
这事情一直拖了两年,直到有一次,终于,曾家肉铺的肉出了大问题,换句话说就是引起了大面积“食物中毒”,官府都要来介入了,于是行会加进来,老账新账一起算,罚了“曾老板”24两银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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