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徽的副省長拉到山東來審來判,並且判死,這葫蘆裡不裝暗道機關是沒人相信的。不錯,移地審判合法,合法不等於沒有陰謀--他們有程序法,又有組織法。且不說共產黨的法合不合法,即使設定它合法,這移地審判也得有所以要移地的緣由,怎麼陳希同不移地呢?怎麼不移到北京去審呢?須知山東和安徽這是兩個建制,兩個行政區劃,王懷忠在安徽當官,在那裡狐假虎威,在那裡貪髒枉法,他直接從安徽人腰包裡取與榨,又是在安徽境內結成網形成霸,王懷忠是安徽背景裡的,受他壓迫的,被他賄買的;他所以從亳縣的老農成了省官,一扣扣一環環都是在安徽境內,與安徽人幹的,王懷忠不是個孤零的的王懷忠,他是安徽網系裡的一個紐結,他的上挂他的下勾,他的左鄰他的右舍只有在安徽的風土人情風貌裡才能獲得還原,才能解釋一個真實的案件,上海播了種卻到西伯利亞去收鐮,黃河裡行船失了劍,到長江去破案,這裡頭要沒鬼,肯定也有暗道不敢見那陽光怕露餡。
我們不問濟南看守所是否刑訊逼供,我們要追問的是誰把王懷忠從阜陽的一個百姓拉成了副省長,是什麼人什麼力量在其中起到這個中介作用的?在濟南也不是不能偵察清楚,問題是濟南中法是奉命宣判一個從它的真實背景裡剝離出來的孤案,它的盤根它的錯節它的因因緣緣全都被割斷。事實的王懷忠貪案是一張網,王懷忠只是其中的一紐一環,他既貪就有源,既賄就有主,移送到濟南的卻是孤立個案,濟南中法是對著一個被從它的土壤中割斷分離出來的,不在它的機體裡的光溜蛋,看不到其形成,查不出其聯繫的,不關痛痒的孤零零個案。山東人怎麼會對一個不是自己生活裡的人事投入相當的關注呢?這一不關注便讓大賊大匪大貪漏出網外,繼續瘋狂地成倍地貪。
所以說這種奉命審判的本身就是陰謀,暗算,是賊頭子在喊抓賊毛毛,是賊首在抓賊爪牙。這樣一種審判的設置就充滿了罪惡,是黑箱、是鐵幕、是流氓王國的「黃世仁」鐵算盤,它又怎麼能夠公正呢?
顯然,這是賊帥為了自保的殺人滅口。
我們知道安徽是江澤惠發跡的地方,並且王懷忠正是通過江澤惠從一個農民爬到副省長的,我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是種什麼關係,但我們實際上卻敢肯定這裡邊有內情有關係,而且正是因這內情這關係是不可告人的,才需要移地審判。這種審判的結果就不只是對王懷忠一個人的公與不公,而是關係整個國家生活的公與不公,整個法律的不公,關係到中國人行為藉以依據的那個出發觀念:從正義出發,倫的就是理,追名逐利呢,倫的就是自己。
王懷忠案的移地審判是江澤民懼怕王懷忠這蘿蔔帶出江澤惠這灘污泥,江澤惠再帶出自己,懼怕王懷忠的五百萬,上千萬帶出江綿恆江澤民的幾百億。這是江澤民怕自己罪行暴露而採取的步驟,是殺人滅口。有肖慶慶者賜江澤民大雅號--「滾刀肉」,真可謂入木三分。江澤民其人連最起碼的反觀心理機制都沒有建立,有事就先殺人滅口,斬斷與自己的牽聯。
長此下去這個國家還怎麼往下靠往下挨呢?
所以說在現階段:中國的民主力量與共產黨內的較正派力量在這個問題上應有一個共識:要設法阻止江澤民的這一罪惡行徑的得呈,不要使法律,法治成為江家幫的魔棒。
周正毅案本應有較好的前景--只要小胡挺直腰板,黃菊那類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頂什麼用?怎麼能被他攬去審理權呢?黃菊連個男人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沒膽又沒勇,一腳就端500米外去了。就這不爭氣的小胡丟失一鼓作氣的機會,周正毅案的極光明的前景白白扔了,太可惜!說實在的老鄧晚年罪惡遠遠超過老毛:一是設立顧問委、自把軍委攬權;二是京城屠殺,使民族喪失了據以倫理的始源,秩序沒了防線;三是為虛榮心向李先念讓步閉著眼推出一個滾刀肉;四是他已發現自己推選錯了卻不敢承認,姑息養了姦;五是憑直觀去選第四代,把賈寶玉他二弟隔代定弦。咱這胡哥也就是陪蔡國慶走走整步亮亮相的料。他元的什麼首呢?陰差陽錯苦了華夏。
周正毅案原本一棋盤的風光金燦燦,他小胡玩深沉,深沉來深沉去卻讓江家幫滾了刀刃捲了鈍,江澤民完成了三大突破,都是胡溫施政的一些致命繞不過:一是上海警方的無法無天,使公安部成為上海公安局的一個分局,他們凌駕北京的先河一開,肆虐中國就不可抗抵,這為老江在身處危險時能立即滅口開了綠燈;二是直接攪混了司法秩序,特別是辯護制度的威信,用鄭恩寵的榜樣在全國完成了對律師職業的威脅,從而連法治形式的公正也予以埋葬,樹立了照他的行為來倫理的榜樣,為暴民時代營造了文化觀念;第三點是完成了上海的政治版圖的獨立,大上海淪為癟三社會,上海人民倒霉吧!
我們能感覺到的這種政治前景胡錦濤他身處其中,不會沒有預見,可是他就這麼拱手扔掉了,從胡錦濤為假釋陳希同說的那些話可以看出他的心不是建在正義上的,他是一種爬蟲心態,原來胡錦濤是巴結文化!這種人的肩是擔不了國家責任,這種人的胸只多有些看家護院的家丁什麼的。這胡哥是能忍其辱,卻不能演《周易》。以元首之尊他竟忍受王懷忠案如此草草收場,不可思議呀!他怎麼不生在賈府?叫人好還憾!
王懷忠不應死!賴昌星也不應死!這些人都應留作活口,來完成對江犯澤民的暴露!來完成共產黨暴政的證明!
我們民族精神不僅要重建,而是必須重建;且必須以對江澤民的理性請算為重建的環節與條件,要校正我們五十多年的枉,必須有足以撐起這重量的法碼,只有解剖江澤民這灘污泥爛攤!文化重建才能找到支點。文化重建就是為行為的形形色色方式找一個總的不移源點,不變的出發之點,也就是倫理奠基,因而民族精神的重建始終以對異端邪說的批判為條件,破江澤民這個「滾刀肉」的下水,才能重建我們的正與善;破共產的邪術才能看到什麼是正--正即「真」。有了真才能必然地為善,才有普天的福。因而不應再對江澤民有所放任,不能對上海幫再行姑息。
若共產黨不對江澤民動手,那歷史的必然性是一定要動手的!
人有勇有怯,有正有歪,人畏死,人有妥脅,但必然性不是直接的客體生命,沒有怯,不存在畏死,沒有妥脅;是必然性推動著裹挾著民眾來寫那歷史的一頁,畫那壯烈的畫面,必然性既沒有妥脅心,當然也不會有同情心,在它的趨勢成為事實之前它既不憐憫,也不中止。溫家寶不是已在十一月十五日的國務會議上向江澤民發出這個警告了嗎:他指出的這個「多年來」當然是江三代執政的「多年」了,……社會上「強烈的抗爭和呼聲」當然是對江澤民的抗爭了,矛盾的根源就是江澤民!它的爆發就在腳下,他告訴老江:不是主觀意志能轉移!!因此這個爆發不是個避免不避免的問題,而是個用主觀來引導以求最低衝擊力實現進程,緩衝爆發的衝擊波,儘可能避免爆髮帶來的破壞,爭取最大理性可能呢,還是無所作為、八面捧場眼看著三江八湖的水往一個焦點上積呢?
若共產黨用自己的名義--雖然它已處三秋,霜打蔫葉,但只要它響應人民呼聲,追隨時代潮流,在自己內部用自己的力量完成對江澤民的清除,它就能使由必然性決定的總爆發分成可控的階段,就有照計畫運行的一線希望,清除江澤民若採取主觀選擇,意志的運用,在方法上就為預見可控留了一席餘地,就可能贏得按步驟按計畫完成進程的機會,就有一份從容,沸騰的民心就可能接受某種引導,就可能是奔流到海而非決堤湧潰。在相當的範圍和程度上共產黨中的較正派人士,罪行較小的人士,就可取得民眾的願諒,共產黨中那些經受歷練的人士就有可能在民主制度裡貢獻人民。
時至今日,歷史留給共產黨正宗力量的選擇只有一步棋--清算江澤民!你做什麼都無濟於事,像朱明社稷,無論那朱由儉多麼勵精也圖不了治,沒有什麼人什麼力量能回共產之天,「天命前定」見鬼去吧!只有清算江澤民、粉碎上海幫這一個行動能立馬地獲得某種程度的諒解,可以分流爆炸力,緩衝久積的矛盾所儲備的不可估量的爆炸力,衝擊波。有可能使對共產的清算不上升為不能控制的暴力方式,維持在一個大體的理性背景下。從而較順地向憲政時代挺進。
共產黨必須清楚:在中國,一定有一種阻抗江澤民,打敗江澤民的力量,這力量不是由大智慧理性地完成,就是由慣性力來促成,不存在僥倖,對江澤民動手是舉國民眾的不可抑止的要求,是歷史的不能逆轉的召喚!
他還正在用滾刀肉的風格借法律名義殺人滅口,他還如此囂張猖狂。
到了共產黨內部正派力量來證明自己的時候了,到了證明兒子是否記住母親那「四真」的關頭了,殺殺江澤民威風,打打上海幫氣焰!就看你是不是人民的兒子了。沒有此一步驟,小胡也將是歷史罪人,誰讓你不挽狂瀾呢?
胡錦濤,救救自己吧!向你的媽媽請求寬恕吧!回到你的媽媽的陣營裡,來學一學什麼是正義吧!
阻止對王懷忠處死,為民族精神的重建留下檔案。
當然我們的話還蒼白無力。
如果我們能尋找到最好的切入點,連連攻下幾個案子,這些案子既是個案又環環相連出串案,不只是解決了個案,又因拔蘿蔔帶出連帶案,就有可能尋出一條鬥爭的較好路線。
是不是整個的鬥爭戰略該發生海外向國內靠攏的轉變,課題國內出,任務國內定,旗艦在國內卻又不挂旗;呼喊在海外,海外應明確戰場始終是中國,只有在那裡才能必然地培育出它的新觀念的旗幟,每一位毫不妥脅的正與共黨搏鬥著的義士,似乎應自覺地去尋找去發現國內正湧現出的新人,發現他們的大無畏,悄不聲地尾隨他們的活動,配合他們的鬥爭--戰場必竟在國內,國內朋友的脈博是中國民主進程的最準確的脈搏。
讓我們來迎接巨變!
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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