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告訴他:「快起來吧,車來了。」
候躍文問:「什麼車。」
「豐田」
「讓它從我身上壓過去。」
豐田繞過去了。
「又來車了。」
「什麼車?」
「本田」
「讓它從我身上壓過去。」
本田也繞過去了。
「快起來吧,又來車了。」
「什麼車?」
「寶馬。」
「那我起來吧,寶馬壓了白壓啊。」
醉漢連滾帶爬躲到路邊去了。
畫外音 「寶馬汽車, 通行無阻。」
附:寶馬案原創笑話(情景對話篇.五則)
1.影響關係
旅遊車上。
甲(外地組團來哈旅遊人士):前陣子你們這兒出了一起交通事故,就是鬧得不可開交那起呢,叫什麼案來著?
乙(旅遊團導遊):您是說道裡區那起「寶馬撞人案」是吧!
甲:對對對!你們領導到底有些啥親戚,在我們關內居然也成了很多人競猜的內容,哈哈!據說這還影響到了你們的「干群關係」呢,真不好意思,還望你們哈爾濱人別見怪唷!
乙:「干群關係」?X,聽他們瞎白乎!他們家連有幾口人,是男是女咱們誰都說不上來,你說咱們跟他們還能有啥「關係」來著!
甲:哦!看來,我們再怎麼瞎猜,也影響不了你們的「干群關係」嘛。
乙:那就得看您怎麼個理解了。
甲:哦?
乙:主要得看這個「群」指的是誰了。您還記得那人在指責別人「影響干群關係」之前,不是先進行了一番自我澄清吧?說什麼「我絕對不是誰誰誰的親戚!」她們兩方之間要是不存在「親戚關係」,那也就只能算是「干群關係」了。你們那樣底朝天地翻查她們,對她們之間的「干群關係」當然會造成「嚴重影響」啦!
2.無從痙攣
街頭扭秧歌中場歇息。
老頭:哎,我說,前不久在對面那條街撞了很多人的那個姓蘇的女人,知道吧?她好像已經從牢裡給放出來了,你聽說了嗎?
老太:哦,聽我那老傢伙說了,說是得了什麼病給放出來的,叫啥「保外就醫」。
老頭:聽說那病叫什麼「腦血管痙攣」。
老太:啥?腦血管痙攣?不可能吧!
老頭:什麼不可能,我有個朋友的親戚在監獄裡當大夫,準得很呢。
老太:要說別人得這種病我信,要說這個姓蘇得這種病,打死我也不信。
老頭:為啥?
老太:她的血比冷血動物還要冷得多,都凍成一溜硬梆梆的冰碴子了,塞得血管一動都不能動,你說這腦血管還怎麼「痙攣」?
3.朋友妙處
出租車裡。
乘客:司機大哥,聽說你們這前一陣子被車撞了老婆的那個叫代什麼的,撞了車後就跟那個開車撞他們的人的老公認了「朋友」哇?真的假的?
司機:這有啥好奇怪的,這叫「不撞不相識」嘛!
乘客:倒也是,不過幾萬塊錢換來一條人命和一場「朋友」,實在太便宜那個姓關的了。
司機:可不咋的!而且,這姓關的真是比泥鰍還滑,這「交朋友」可是一個絕點子喲。
乘客:咋個「絕」法?
司機:哎,您總該聽過吧,古人說「朋友妻,不可欺」,現在兩人既然是「好朋友」了,姓代的如果再告姓關的他老婆,就不夠「朋友」了嘛!
乘客:有道理!可姓代的自己的老婆被撞死了又咋算?
司機:反正又不是姓關的撞的。再說吧,撞人那時,這「朋友」不還沒「成交」嘛!
4.拒絕自虐
電影剛剛散場。
「這片子真夠猛!車子和人之間的『相互作用』,比『劉忠霞系生前與機動車』的『相互作用』刺激得多了。」
「哈哈哈!你這人咋這樣,電影那是作戲,寶馬跟人的『相互作用』可是真傢伙的,怎麼能夠拿到一起去比呢。」
「哼!我要有電影裡頭那個主角的一半功夫,我首先要讓我的巴掌跟作出『劉忠霞系生前與機動車相互作用致嚴重顱腦損傷、腦幹破碎而死亡』的那個混賬法醫的臉狠狠地『相互作用』一番,讓他嚐嚐『相互作用』是啥滋味。」
「我才不呢!人家的臉皮比鋼板還厚,我的手掌可是肉做的,『相互作用』起來,到頭來吃虧的不還是我嘛。」
「那你說該咋整?」
「要是我,就舉起兩隻大號鎯頭,左右開弓輪流讓它們來跟那個混賬法醫的臉『相互作用』。」
5.如夢方醒
波音客機上。
老外Ⅰ:哈嘍,約翰!好在我們採訪了那位蘇女士啊。真是不採訪不知道,一採訪嚇一跳啊!
老外Ⅱ:哈嘍,傑克!確實如此啊!在美國,那些該死的反華分子將我們矇蔽了那麼久,讓我們總以為在中國下崗的工人生活過得非常悲慘,看來我們全上他們的大當了!
老外Ⅰ:不親身採訪還真的不知道,在中國下崗的工人原來還穿得那麼雍容華貴,還可以吸那麼高檔的香菸,甚至還有那麼豪華的寶馬車駕駛。在我們美國,別說失業工人,就算是在就業的工人,也遠沒幾個有這麼高級的福利待遇嘛!
老外Ⅱ:說的是!那些反華分子還說什麼「工人階級已經邊緣化」,實在是騙死人不賠命啊!從蘇女士駕著寶馬車勇往直前、義無反顧地向前撞那種死而後己的豪邁氣概來看,在中國,工人階級還是佔著絕對的領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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