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辛灝年先生,敬佩他堅韌不拔的意志。他在國內紅色恐怖的環境下寫作和基本完成了醒世之作《誰是新中國--中國現代史辨》的初稿,以浩然正氣揭露中國共產黨從成立之日起就是蘇聯的附庸,之後又在第三國際的指示下搞武裝割據。在抗日戰爭中,消極抗戰,積極擴充實力,從而搶奪抗戰的勝利果實,以武力打敗了國民黨合法政府,實現了專制政權的復辟。在寫作過程中,為了防範共產黨的覺察和加害,他每寫好一頁就連忙鎖進抽屜,連老婆都不讓看。每寫好一節或一章,即燒燬或撕毀,有時一連燒、撕五、六次,以至自己幾乎達到了可以全文背誦的程度。為了把書稿帶出國外,辛先生又把書稿寫在幾本厚書的天頭、地腳、中縫和頁邊當作眉批腳注、甚至用作禮品的包裝紙,以防被海關查獲。辛先生所承擔的風險和壓力是一般人無法忍受的。辛先生所付出的勞動和艱辛也是一般人無法支付的。
我敬佩辛灝年先生,敬佩他自強不息的精神。來到西方自由世界以後,辛先生住在簡陋的地下室裡伏案筆耕,歷時十餘載(從國內秘密寫作算起)終於完成了《誰是新中國》這一宏偉巨製,為中國和中華民族作出了突出的貢獻。但是,他個人卻沒有得到多少好處。辛先生在新唐人電視臺的訪談節目中說:他受到的壓力比在國內還大。他說:共產黨恨我,國民黨嫌我,民進黨厭我,有些民運人士看不慣我。我簡直陷入了四面楚歌。但是,辛先生並沒有被壓倒,他還在勤奮的研究著、耕耘著。在《誰是新中國》中、英文版皆成書出版的同時,辛先生還寫出大量作品發表在《黃花崗》、《民主論壇》等刊物,並提出了具有高度理論概括性的「新十六字綱領」:驅除馬列,還我民國;實現民權,愛我中華。
我敬佩辛灝年先生,敬佩他不辭勞苦的作風。為了宣揚和普及《誰是新中國》和「新十六字綱領」,辛先生把這兩大巨製變成了有條有理、自成體系的講演稿,並不計報酬,四處奔波,在美、加各地作了上百場慷慨激昂、擲地有聲的演講。在北美,乃至全球的華人中引起了強烈的政治振蕩。
我敬佩辛灝年先生,敬佩他不計個人得失的品德。辛先生把他的嘔心瀝血之作《誰是新中國》放在網上,任人自由下載。他義務承擔《黃花崗》雜誌主編,不僅沒有分文薪金,而且把自己的稿子發在該刊上(辛先生的主要作品都刊於該刊),也不收分文稿費。許多愛國僑胞看到辛先生生活太清貧,主動捐款給他改善生活,他都婉言謝絕。在推脫不掉的情況下,他又動員他們捐給《黃花崗》雜誌。和辛先生相比,國內外許多唯利是圖、貪污受賄之輩理當無地自容!
我敬佩辛灝年先生,敬佩他謙虛謹慎的態度。我不同意他把國民黨黨國稱為新中國、把蔣介石尊為民族英雄,認為這是他陷入四面楚歌的主要原因,因而寫出《辛灝年先生為何陷入四面楚歌--粗評醒世之作〈誰是新中國〉》。在該稿摘要刊登在《民主論壇》之際,筆者把全文發給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辛先生還沒有看到我的全文和發表稿,就立即回信(電子郵件)表示,「你的顧慮是多餘的。我喜歡聽到不同的意見。」作為學術界的名人,如此虛懷若谷的人又有幾個?
我敬佩辛灝年先生,敬佩他矢志追求真理的決心。在他主編的《黃花崗》雜誌上,哪怕與他本人的觀點針鋒相對,只要言之有理,他也照發不誤。筆者與王希哲先生就斯大林是不是民族英雄發生爭論,寫出《斯大林不是民族英雄,而是民族罪人--答王希哲先生》一文。考慮到王希哲先生在中國當代民運的地位和聲望,我自知此文很難發表,但是我又不願意不讓王先生看到此文。於是,在沒有王先生的地址的情況下,我只好以電子郵件發給辛先生,請他轉給王先生。沒想到很快就收到辛先生的答覆,辛先生在回件中說:「……我會將你的稿子傳送給王希哲先生……另外,你的稿子是有相當可取之處的,有些看法也很好,所以,只要你願意,我認為黃花崗雜誌可以發表。何況有些事情,也是愈辯愈明……在觀點和看法上有所不同,事屬正常。如果一個人永遠只要別人聽他的,那就糟糕了……」短短几行字,令我感慨萬千。辛先生別無所求,其矢志所追求者,唯真理耳!
行文至此,我由衷希望,在反對中國共產黨一黨專制的陣營裡,多一些辛先生這樣的人。若有眾多如此學有所成、德高望重的人以國家民族為重,不計個人恩怨,聯合起來、共同奮鬥,何愁共產黨黨黨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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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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