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最好時期 --- 「大李子」的故事
大連是一座風景秀麗的海濱城市,大連的歷史已有六千餘年,唐代時期,曾稱大連為「三山浦」、「青泥浦」。大連三面環海,浩淼寬闊的大海一望無際;千姿百態的礁石島嶼林立,海水潮漲潮落,記述著那漫長悠遠的歷史。
歷史從遠古走到了今天,二十一世紀的大連,蒼翠的山巒間鳳在低鳴,深藍的大海上波濤滾滾,彷彿在對人們低聲訴說著一個真實的故事。
一個高大魁梧面帶微笑的小夥子向我們走來,他的名字叫李忠民。他是大連瓦房店市萬家嶺鎮唐屯村李家屯人,剛剛年過三十,身高一米七八。小夥子憨厚實在,穩重大方,言語樸實無華。朋友們都親昵地稱他為「大個」或「大李子」。
九十年代,李忠民曾在大連開發區的浮法玻璃有限公司工作,他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自修煉法輪功後,他時時處處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對工作認真負責,待人真誠熱情,努力使自己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大李子」為人寬厚善良,朋友們都喜歡與他交往,他和另外兩個朋友合租的一處比較大的房子,經常是朋友們相聚交流之處。
有一次,大連開發區工會組織大家幫助偏遠貧困的山區農民,「大李子」一次就捐出了八百元的工資,這件事情在開發區當地的工會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法輪功在中國遭到了打壓,「大李子」他們平靜的生活驟起波瀾。當時警察抓走了數名法輪功煉功點的輔導員,許多的法輪功學員在得知消息後,紛紛來到了大連市政府進行和平請願,要求釋放這些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可大批的警察對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者進行了驅趕和毆打。多名警察使勁掐李忠民的脖子,他脖子上的皮都被刮掉了。後來見到「大李子」的人回憶說,當時他被打得滿臉傷痕,整個脖子全是紫紅色的瘀血。
做好人有什麼錯?信仰「真善忍」有什麼錯呢?李忠民為了堅持真理,維護「真善忍」,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先後五次走向了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像,他被警察和便衣打得臉都變了形。
二零零一年的正月十五,「大李子」又一次踏上了北去的列車。正月十六早晨一行五人下車後,趕到天安門,當時正趕上升國旗,他跨過警戒線,展開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其餘幾個人也相繼打開了橫幅。當時國旗正升一半,幾個武警衝過來,把他們帶到了天安門分局。其中抓他們的一個武警說:「你們簡直是四大金剛,升國旗都不用看了,就看你們了。」
在這之前的二零零零年八月,「大李子」曾被關在大連教養院。在那裡,他每天早上六點鐘就得到工地,抓磚坯。每天要彎腰上萬次,還必須快速地把磚坯抓起來遞到別人的手中,傳到窯車上。否則,輕則被罵,重則挨打。腳下是窯車的高溫烘烤,手裡是發燙的磚坯。不長時間,忠民的兩手就被磨出了幾個坑,疼痛難忍。高溫、粉塵、噪音、超強度的體力勞動,原本身強體壯的他,一天下來已成泥人,渾身疼痛,走路都覺困難。
當時「大李子」為了煉功,被教養院的副大隊長喬威,用一根一寸多粗的高壓電棍對著他的頭連打帶電。他的頭被打出了血,喬還與另一警察孫健每人拿一根高壓電棍電,一個電上半身,一個電下半身,一直把電過完,然後把他關進小號。
後來他覺得自己沒有錯,不應該被關在教養院裡。於是在被關四個半月後的一天,他連闖五道門崗,神奇地走出了教養院。在這之後,警察就一直在追捕他。
後來警察幾次抓到「大李子」,他都神奇地走脫了,警察都感到莫名奇妙。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大李子」被大連市開發區公安局抓到,警察們用電棍加強電流電擊,一件黑色的條絨上衣被打成了碎片。可當晚李忠民竟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走脫了。李忠民走脫時,兩手腕還戴著手銬,手銬深嵌兩手腕肉內,手腕皮肉翻裂,遍體鱗傷。前額骨被打得凹陷,全身大片大片成黑色,讓人慘不忍睹。
二零零一年五月,「大李子」又被大連市開發區哈爾濱路派出所抓到綁架。警察用電棍電他,用啞鈴撞他的腳趾,他忍著疼痛,一聲不吭。然後警察又把他銬在三樓,準備向上面請功。誰知第二天早晨,「大李子」神奇地把戴著反銬的雙手移到前面,從三樓跳下,戴著手銬安全地離開了。回來後據看到他的朋友回憶說,當時他身上穿的一件深紅色的襯衫被撕成了好幾條。褲子也被扯破了幾個大口子,頭前骨被打陷進去,滿臉都是青的,右臉腫得高高的,右眼幾乎腫得都睜不開了,還有瘀血,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多處的傷痕,嘴唇都咬破了。
「大李子」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由於被當權者迫害,不得不流離失所,失去了工作。近四年間,他失去了同自己親人見面和通話的自由,失去了正常人所應擁有的一切。每次當他談到自己的父母和親人時,一種說不出的淡淡的遊子的惆悵就寫在了他的臉上。
他與幾個法輪功學員住在一起,大家把錢湊在一起。「大李子」勤儉節省,由於夏天天氣炎熱,吃剩的飯菜有時下一頓就變餿了,於是,他每天吃飯時總是先吃上一頓剩的。一次「大李子」出門辦事,家裡沒菜了,很少買菜的他,從外面回來時買了一大包菜,對大家說花了一元錢。從兜裡倒出來一看,全是些灰綠、灰黃色的又大又老的茄子,裡面的茄子籽兒都是紅色的。大家都樂了,吃了好多天。他出門從不花錢為自己買吃的,就是中午甚至下午,也是回家找點東西墊墊肚子,煮點麵條倒上些醬油就行了。
「大李子」節省下的每一分錢都用在做真像資料和講真像上。他們不分晝夜的印資料、發資料,將法輪大法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大法洪傳六十多個國家等等真像告訴給可貴的中國人們。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一日清晨,濃濃的霧靄籠罩著大連地區,百米之內都看不見行人。
「大李子」就在那天的十一時左右被警察綁架。為了抓他,大連市中山區公安分局從各個派出所抽調出三至四人,共一百八十餘人,採用各種手段跟蹤了他四十餘天。
「大李子」被綁架後就遭到了毒打,將他關在一個舞廳下面的「蒸籠」裡。「蒸籠」裡異常乾燥,地上潑一盆水很快就干了。警察還把他捆在「老虎凳」上,頭上是舞廳,整日整夜的「蹦的」吵鬧聲,周圍是「火焰山」一樣的高溫,身體上還用著殘酷的刑具……
他還被吊起來打,七天七夜不讓睡覺,經過七天的審訊折磨,無任何口供。之後,又把他送到了大連市看守所。「大李子」一直以絕食抗議。到看守所後,給他戴上刑具並把他「大」字形固定,施行強制灌食。三十歲出頭年輕魁梧的小夥子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像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
在「零口供」的情況下,居然搞起了庭審。在庭審現場上「審判」的關鍵時刻,會場突然停電,電腦死機,「審判」一度中斷。當「公訴人」出具證據時,他拿起了「大李子」製作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在庭上展示出來。為了展示更多的證據,這個「公訴人」又拿起了傳單,大聲念道:「日本弘基先生說:『法輪大法在日本洪傳……』」,被法官喝斥,引起人們的大聲哄笑。緊接著,扛資料的人跌倒在地,現場秩序一片混亂,這次 「審判」不得不流產。
後來竟採取了秘密開庭的辦法,判了李忠民十五年徒刑,將其送到瀋陽大北監獄。
這一年的七月,大連下起了比豌豆還大的冰雹。
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傳來了「大李子」的死訊。據看到的人說,屍體多處有重傷,腦後部有瘀血,大腿內側大片青紫,後背有多處紅點,眼窩深陷。熟悉他的人都不禁失聲痛哭。
「大李子」的外祖母聽到外孫李忠民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傷心過度,不長時間含恨去世。
「大李子」李忠民的哥哥李忠科也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因堅持信仰,現在仍被關在大連教養院內。在教養院,八大隊的警察景殿科用筷子使勁捅他的嘴和喉嚨,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這就是發生在中國大地上所謂「人權最好時期」一個真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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