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此次回國,依慣例要受到國安同志的關照,但這回老共楞沒拿俺當根蔥,讓俺很失落。
2003年夏天俺回國,省城的國安便多次打電話給俺,客氣地要求見面談談。被俺堅拒後,他們亦未強求。
而俺的熟人某君,一位在海外愛寫兩筆的知名網友,卻沒俺這麼幸運,被強行見面談了話。
據某君講述,他剛回國入境,當天即接到了國安的電話,強硬地要求見面。某君以日程安排緊張為由推托,但國安特工堅稱:「不見不行!我們24小時恭候!」
某君無奈,只好與國安約定,在一棟大廈的前廳見面。
到了預定的地點,只見三位國安的便衣特工已經在等候,其中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自我介紹是國安廳的處長。
大家落座,處長先客氣地問候某君,繼而恭維他的文才,說他寫的東西很有見地。
某君只聽不開口,打哈哈裝糊塗。
處長話鋒一轉說:「你們在海外的華人華僑,可以分為三種人:一種是愛黨愛國的;一種是對黨有些意見,但還是愛國的;另外一種就是完全站在黨和祖國對立面的。經過我們瞭解,你算是第二種人,是可以轉化到愛黨愛國這邊來的,希望你不要滑到完全反動的那一邊去。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誰與祖國為敵,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們國安不但在國內勢力強大,在海外也不軟乎,可以讓任何人過得不舒服。再說你們的親人都在國內,你總要回來吧?」
威脅完了,處長再拉攏說:「我們很願意和你交個朋友。聽說你的父母住房條件不好,我們可以幫助換好點的房子。還有你母親的健康欠佳,我們可以幫助老人家住到最好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療專家。還有,聽說你想做生意,我們也可以幫助你......」
某君後來對俺說,看處長當時的誠懇勁兒,似乎要借給我一大筆錢似的。
處長給某君上課,說中共也不是不要民主人權,現在比三十年前畢竟進步多了,凡事都得慢慢來,不能激進。中共與民運的區別,只是緩改和急改的問題。
處長一再強調,他要跟某君交朋友,並要宴請某君,還要請國安的廳長作陪。
某君謝絕了宴請,但接受了國安提供的座車服務。以後幾天,一位國安的司機開著一輛大奔,陪同某君探親訪友,讓某君很是風光。
某君回到國外,果然不再亂寫,沉寂至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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