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胡錦濤自身是不是一個事實?
胡錦濤的父親胡靜之,母親李文瑞兩個人戀了愛,結果就合成出一個胡錦濤,那一九四一、四二年,我們的先輩正在蔣中正領導下英勇抗戰,保衛民族是當時的「第一要務」,那時沒有穩定壓倒一切,前輩們不也活得有滋有味,把小鬼子打投了降!胡錦濤做為世界上的一個事實也出了生,這胡錦濤肉里長著穩定還是血裡流著穩定?都沒有!胡錦濤能來到世界,我們的先輩能打敗小鬼子,這些事不是「事」嗎?這些事不是幹出來了嗎?怎麼能說什麼事也幹不成?!
我藉此想說的是:處在世界上的一個一個的人,都是事實,十三億人的存在就是「事」!----沒有穩定壓倒一切,至少還有人的存在!
這個事不是成了嘛!所以「什麼事也幹不成」這話太武斷。可見胡錦濤及共產黨連幹什麼事都得以人的存在為條件這層關係都搞不清。人的存在是最首先的,是精神的前提。無論如何得承認----「干」是人的行為,是精神事件,而一切被幹的事都是「干」所指向的目標(或對象)。主觀上能「干」得以客觀生命存在為條件----是人去幹,不是「干」去幹。而一切「被幹的事情」都以干為條件----它們不是平行並列,是屬從的。穩定在這一聯繫序列的最後,是從屬的從屬:
首先是人的物質存在,這是無條件的不可抗的,處在人類世界序列之首,是決定一切的;其二是生命既存了就不能不存在下去,所以生命的延續、物種的繁衍也不是精神勢力範圍內的,也是非選擇、不能抗拒的;其三是生命的延續必定要產生出互間的聯繫----社會,社會之必然產生也是不可抗拒的;其四是只要社會形成便必定表現出一定的狀態,即便是失序也是一種秩序,無序(熵)也是秩序的一種樣式;只有在秩序的樣態上,才談得上穩定不穩定,有生氣或是沒有生氣,是矛盾或是困境。穩定僅僅是對秩序的狀態的評定或描述,它怎麼會比存在還根本呢?有人才有秩序,有秩序才表現出穩不穩定,沒了人的存在哪還有什麼穩定?通俗些說吧:穩定就是社會的模樣,像人的俊或醜,女人都想自己美,但這只能「想」,不能因為不美就自我除掉吧?所以說:美,是人人之所嚮往,卻不能說「美」可以「壓倒生命」,生命的存在比美更根本,更首要。不能因不美就不讓人家活吧。
二、穩定只是主觀的要求,它以客觀生命的存在為條件
胡躍邦、趙紫陽時代,說的是「愛護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這好像是同一個思想,由於表述不同,就從根本上顛倒了主客聯繫,改變了社會與存在的意義,引發了人際聯繫的本末倒置----胡趙時代用的是「愛護」,愛護只是人的行為,總得有一種能愛護的能力才能去「愛護」,所以「愛護」先天地包含了人的存在的前提地位----安定只是人心可加關懷和愛護的,它不動搖人的物質存在是整個精神的前提這個本。「愛護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就是人在主觀上掌握的一個理,因而這提法是在講一個理,遵一個理:這個理至少承認:生命首先性,並且只有生命正常存在了,而後才能去愛護。因而人的存在做為社會資格,在「愛護」裡得到優先的保證----「愛護」是後生命能力的運用,「愛護」就先天地捍衛著先於它的生命存在。安定是關於存在的,服務於存在的,是正常的,服從性的,是生命的從屬。
但穩定壓倒一切中的「一切」卻不由分說地把主、客兩個世界都統攬於內,連人的事實性也不能例外,這「穩定壓倒一切」就不是一個道理,而是一個命令。它並不問在道理上穩定是什麼,與其致因是如何聯繫的,而只求結果上的穩定,它是不講理,只講力----實踐上就成了:只要穩定「需要」,可以剝奪你說話的權利,不問你說的話在不在理,不論你說出的事真不真實,只要你說就影響穩定、顛覆穩定,就可以用穩定的名義來討來伐,剝奪你的自由,乃至人身。
「穩定壓倒一切」並不是一個思考的方法,也不是思維的原則,而是思考的出發點,從這個點出發所完成的思考,實際上就使穩定成了迫害的大棒利器:因為穩定只是秩序的狀態,處在社會聯繫的終端,是結果,在結果上是多可能性的,秩序的每一狀態都有它的致因,因而社會的治亂是個因果聯繫。致於社會以什麼樣的因,秩序上就呈顯什麼樣的相。社會要想有生氣、秩序上要有安定,社會就必須建立在致生氣致安定的條件上----這個條件就是人類正義或社會公平。
試問老天爺給人以腦袋幹什麼?不就是讓它與環境互作用以生成意識機能嗎?
人有了意識機能又是為幹什麼?不就是由意識機能來體驗生命,體驗生命與環境如何關聯,並尋求最佳聯繫嗎?不就是通過意識來選擇最佳聯繫嗎?通過主觀選擇來推進、來實現生命----選擇雖是主觀的,它所實現的生命卻是客觀的,因而當選擇什麼,當怎樣選擇早被生命的客觀性規定了,因而選擇的原則就是並且只應是趨利避害,趨福避禍。
老天爺給人一張嘴巴又是幹什麼用的?不就是讓嘴把意識(對生命的體驗)說出來嗎?不就是把自己想接受的不想接受的傳達給公眾完成選擇嗎?
不通過嘴意識機能又怎麼形成?社會又怎麼形成?不通過嘴社會又怎麼能是公眾的公器?公平的創造者是老天,不是黨,人只有通過認識才能體驗到公平,追逐公平,享受公平。老天是以同一原則創造了所有人類成員,這個事實就是公平----人類成員在根上就是公平----江澤民有嘴,胡錦濤有嘴,蔣彥永也不是無嘴,江澤民、胡錦濤、蔣彥永們的嘴都得自老天,那它們就當然的屬之同一用處,憑什麼到了社會的層面江澤民那嘴可以扯些滿天的謊,胡錦濤的嘴可以吹些無味的八股屁,同質同地位的蔣彥永的嘴就不能說說實話?試問人類成員哪一個在來路上不是公平的?在人人有嘴這個事實上哪一個不是絕對的?為什麼對共產黨放的屁就非得說香?共產黨殺人放火強姦就叫犯錯誤,難免的失誤?別人反殺反放火反強姦就是破壞穩定?創造人類的力量這樣說過嗎?沒有!
共產黨總是用自己放的屁來支持自已合法,這不行!共產黨是一家之言,它得把自己還原到自己所屬的類裡,它得到公理裡去尋出自已的支持,它不打算這樣做才要講「穩是壓倒一切」的。我們就不能允許它一家之言來當道,就得揭露它,推翻它!人類只要公理。人類公理就是任何人的存在都平等合法。
存在的公平性就是社會所以為社會的根據和出發點,公平原本屬之人人,所以公平不傷及任何一個社會成員。社會從公平出發就政通,造成的結果就必是人和,人和就是「和諧」,就是「穩定」。從有人類以來,社會就是由「正義」支持出來的,政治就是正義。
所以只能是「正義壓倒一切」!
只有正義這個因,才有穩定這個果。
「穩定壓倒一切」是把果當成因,把末當了本,是對正義原則的顛覆,是對人性人本的反動。
任何國度都應是「正義壓倒一切」。(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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