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長虹:巨人遲暮
淨利潤:-368112.04萬元,每股收益:-1.701元。
一直以來,趙勇的發展戰略和倪潤峰就有矛盾。在倪潤峰時代,從歷次點燃的彩電降價戰火到壟斷彩管的石破天驚,長虹「價格屠刀」的背後是數量和規模。但在2000年後,整個中國彩電業找不到產業升級的機會,只能尋找產品的泄洪地。倪潤峰選擇了美國,合作者是名聲並不見佳的APEX,此舉最終讓長虹背上了4億6750萬美元的賬款。趙勇顯然希望通過提升技術含量和消化庫存來改變長虹,但歷時半年的整改難度顯然超出了他的想像。此時長虹市場佔有率已經由最高時的27%下降到14%,利潤也一路走低。眼下最重要的是劃清界限,撇清舊賬。這個道理離任者有數,繼任者更有數。怎麼讓這燙手的山芋涼下來,冰火兩重天,財務數據的翻雲覆雨自然可以理解。只不過,人們可以容忍長虹的衰敗,但是不能容忍的是長虹居然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謝幕。
ST托普:陰魂不散
淨利潤:-136671.41萬元,每股收益:-5.9元。
十年打拼,從清貧的大學老師到身家數億的福布斯富豪,宋如華的故事令人神往;四年努力,從籍籍無名到掌控三家高科技上市公司,托普集團更是讓人刮目相看。一時間「托普系」聲名鵲起,如日中天,宋如華和托普站在了高高的浪尖上。然而,肥皂泡再美再大,但當它達到膨脹達到極限的時候也必然會破裂。宋如華和他的「托普系」也是如此,當空想的東西越來越多的時候,也就是托普系盛極而衰的開始。畢竟,是泡沫就終歸會破滅,潮起也有潮落時,13.6億多的虧損,真是欲哭無淚。可是,正當遠在異國的宋如華逐漸被人們所淡忘之時,信產部卻在國內掀起了一場痛打貼牌手機的運動,而打擊的典型就是托普。一時間,貼牌手機成了「過街老鼠」,而托普儼然成了「鼠中之王」。
ST屯河:紅色悲劇
淨利潤:-66600.78萬元,每股收益:-0.83元。
以德興隆,是為德隆,巨人倒下,餘音未斷。從創業邊城烏魯木齊,奔走政治中心北京,再落戶金融中心上海,雄起於茫茫戈壁浩瀚大漠,其氣魄衝天,其理念之大,無怪乎國人驚異。然而在2004年,德隆終於走下了資本的「神壇」。應該說,德隆的資金鏈斷裂,一方面是外部環境使然,而更重要的是德隆的財務風險防範和現金流管理內部機制缺失點燃了德隆敗北的導火線!唐萬新及其團隊數次漫步華爾街,欲圖建立金融帝國之時,卻顛覆現代企業的最基本管理法則「現金至上」,結果可想而知。量力而行,求真務實,一旦體力不濟從峭壁上摔下去,下墜的速度可遠遠大於上升的速度。而作為德隆資本運作中最為得意的「紅色產業」之平臺,新疆屯河昔日承載了諸多榮耀。然而,正如《紅色戀人》的悲劇結局,新疆屯河這個戀上「紅色產業」的上市公司,亦以悲劇收場。
國光瓷業:殘瓷碎陶
預計2004年度業績將出現巨額虧損。
致命的是,在還沒有整合好一家公司時,鴻儀就開始對又一家公司的收購。收購資金自然不可能來自自己收購公司的利潤,鴻儀為此大肆舉債。鴻儀一面追逐自己的帝國夢想,一面又玩一些諸如資金佔用、撒謊等危險遊戲。當醉心於自我擴張卻嚴重傷害合作方時,鴻儀也正在透支著自己的生命。「鴻飛九天」之時,鴻儀卻沒有想到「天有不測風雲」。隨著銀根緊縮的到來,2004年,以銀行資金撐起的鴻儀帝國大廈,頓時感到地動山搖。於是,銀行開始「擠兌」,監管部門立案調查,掌門人鄢彩宏被逮捕,而普通投資者也爭先恐後扔掉燙手的股票。鴻儀的所為,到頭來全是敗筆。而如此狂轟濫炸,用「瓷」打造的國光瓷業能堪得了這樣的重負嗎?白如玉、明如鏡的日子早已過去,國光瓷業也成了一具沙漠干駱駝,雖然有時能隱約聽見彷彿發自遠古的悠悠笛聲。
開開實業:引狼入室
預計2004年虧損7億元左右。
2002年6月上任,2004年12月被免職,張晨的開開實業總經理生涯不過區區兩年半時間,但是在這兩年半時間裏,開開實業經營每況愈下、對外投資與日劇增、關聯交易頻頻發生、現金大量流出,究竟是張晨膽大包天,還是董事會、監事會形同虛設?2002年上半年,開開集團對開開實業國有股權的調整,本來是優化股權結構,完善公司治理,結果卻是引來了一條狼。其實,張晨就是通過三家殼公司--上海和康、上海九豫、上海怡邦控制了開開實業。通過不斷設立子公司,給子公司提供擔保、提供資金以及購買張晨實際控制公司的股權,張晨把開開實業玩於股掌之間。開開的數億國有資產,就這樣被張晨給侵吞。據悉,張晨在箱包界早已「臭名昭著」,在國內箱包界,一提起張晨,大家都是避猶不及。可就是這樣一位「聲名顯赫」的人物,卻被開開實業董事會「慧眼相中」,擔任上市公司總經理。而張晨出逃後,相關上市公司無動於衷、麻木不仁之態也著實令人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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