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擔心最近維權絕食活動會捲入政治,我很能理解他們的想法。我本人曾是一個瞻前顧後、膽小怕事,又自視清高的懦夫,最怕別人給我貼上「參與政治」的標籤,更不敢參與任何被視為「反共」的活動。即使來到美國這塊自由的土地上,我仍然對「政治」二字有一種特別的敏感和本能的恐懼。下面談幾個自己的親身經歷,以及如何從中共的邪術咒語解脫出來的。
我是在六四屠殺後不久離開中國的,我周圍的中國人都在利用西方政府針對六四屠殺給中國人頒發的特別庇護政策申請政治庇護。僅僅在美國當時就有近十萬中國人得到庇護而獲得永久居住權。有些想居留在美國的東南亞的華人也借這個機會,花錢買中國大陸的護照。據說這是唯一一個中國大陸護照在海外吃香的時期。我當時認為申請政治庇護就是和「政治」連上了,為了自己「清白」,放棄了這個機會,我又苦苦熬了八年才獲得永久居留權。
大約是1995年有位中國的異議人士來我們學校演講,我打算作為中國學生會的代表參加這次演講會(我當時是學生會副主席)。有幾位大陸同學知道後,勸告我不要去參加,說此異議人士是一個「反共分子」。我為了保護自己的「清白」,不和「政治」沾邊,我最後決定不去了。
1999年7月,中共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自己作為修煉法輪功的受益者,如果不站出來為那些中國大陸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我第一次作為抗議者,站到了中國領事館門前抗議中共對法輪學員的迫害。記得一年前的1998年,我得知中國大陸遭受洪水災害時,我曾以愛國華僑的身份,來到同一個地方捐款。這一次,我心裏膽膽突突,生怕被記者拍照登報後,被朋友們看到後說我是參與「政治」,一生政治清白的名聲被毀。
那些日子,我嚴肅地面對是否參與政治的問題,認真思考,我慢慢地清醒了。為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說句公道話,要求政府停止迫害,這和參與政治完全是兩碼事。再說,在自由民主社會裏,參與政治是公民的義務和職責,根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的怕「政治」的心終於去掉了,我的心靈一下子解脫了。我體會到中共的黨文化中的政治術語,就像童話故事中的巫婆,它一發出咒語,就把灰姑娘變成了怪物。過去幾十年,中國人就是這樣被中共邪靈控制。文革後,儘管許多中國人明白中共是個謊言黨,甚至厭惡它,但是只要中共統治者一拋出「政治」帽子給誰戴上,絕大部分人就像中了魔似的,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和判斷。在人們眼裡,那些個被戴上「政治」帽子的人馬上就變成了怪物,或者被棍棒擊打,或是被辱罵嘲笑。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以沉默來明哲保身。從中國的所謂歷次政治運動,到「六四」屠殺,到鎮壓法輪功,中共都是用「政治」帽子來迫害中國人的。
值得慶幸的是,海外媒體大紀元出版的《九評共產黨》,猶如利劍,把中共邪黨畫皮揭開。凡被中共邪靈迷惑者,讀九評可解中共邪靈的咒語,恢復成一個能夠獨立思考的正常人。
「失民心者,失天下也」。在中共五十多年的暴政統治下,有三分之二的中國人受到迫害。絕大多數中國人已經在心理上厭倦和唾棄了中共,因此中共早已失去民心,八百多萬人公開聲明退出中共邪黨及其附屬組織,今天它已經搖搖欲墜,中共暴政正在解體。就如當時東歐和前蘇聯共產政權解體一樣,也許就在我們明天或後天早晨起床時,看到中共這座破樓倒塌了。
蕭勁
3月6日
紐約
寫於全球萬人維權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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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