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屠龍一刀,給中共畫個大花臉》
八月、九月中共在秋天拚命抓捕異議人士,存心不讓秋天涼爽。不斷地以「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陷人於牢獄,中共也知道這並非解決問題的辦法,知道這在激化矛盾,但它也只好這樣了。天滅中共,傳九退三,妖運終結,魔路窮途。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的倒中共行動時機也成熟了:那就是「幫助」中共摘牌落旗!
中共猴急似的鎮壓,表明它實際上是求速死,只是面目猙獰嚇得好些人還不敢行動。敢行動者很多人由於方方面面的原因,又難於理解和積極介入法輪功擔綱的傳九評、促三退活動,那麼就來爽一點:屠龍一刀,就給中共畫花臉——將它在各地大中城市的黨牌和黨旗塗污,看它還好意思挂?它當然不能挂污旗、污牌在門上、在天上。那成何體統?那不是告訴人它不行了嗎?於是它必須摘牌和落旗,旗也許可換但牌哪有後備的?這一摘一落,其實就在啼哭:我歇菜了!
是民運鬥士出手的時候了,也許用只水槍就能滅中共,有人這樣說。
有溫婕女士回應我的《屠龍一刀,給中共畫個大花臉》,撰文《給支水槍廢黨,看誰還有何高招?》出了很多好主意。其中水槍一招,韻味獨特。今日四十歲以上的人恐怕都玩過或者做過水槍,我好像小時候雨天就把水射到過區委的牌子上的喲,水是乾淨的,那時候共產黨也沒有倒臺的危機。這行動所以沒啥的。可如今如果把水換成墨汁、油漆,在天滅中共聲聲響亮、傳九退三天天三萬的時刻,這可不是給中共洗澡啊,就是在廢它啊。誰來帶這個頭,民運鬥士行嗎?
曾節明近日裡寫《風口浪尖上的反思:為什麼中共現在仍然能夠維持搖而不墜的局面》,對民運和異議人士的三種負面和分裂的行徑進行了揭露和批判,很好。曾先生在其他一些文章裡還提過要加緊策動突發事件,原則上也是對的。有個小問題:突發事件因其突發性,往往不是策動出來的,比如武昌起義。中共國寨現在已是一火藥桶,突發事件是引爆桶裡火藥的雷管。去年的群發抗爭事件已達8.7萬起,中共早在火藥桶上了,現在就差扔雷管了。而塗污黨牌和黨旗就是這引爆咒罵和拋棄共產黨的火藥桶的雷管。現在的問題只是誰有膽量來扔。
我從去年活躍在海外網站的三、四月之後,才知道國外有好多中共國寨的流亡政黨,現在是不是可以行動了啊?如果真的要某日溫婕之類的女士來舉水槍或噴霧器對準黨牌或黨旗,我們是不是比中共國寨裡的男足還差勁啊?如果金秋十月裡都還沒有行動的話,把我變成了拿水槍的塗污手,這樣的遊戲我又當設計者又當遊戲者,最後我算哪個民主政黨的勇士啊?我已經準備成為全修的法輪功學員了,是不是讓我脫離政治不要給老喜歡拿我來說法輪功的人以口實啊。
是不是用只水槍就可以廢中共?這當然可以討論。水槍不行用別的,這方面我靈活得很,可見我的溫柔。溫婕還有些招數——澆花用的噴嘴、噴漆器、洗車用的噴水槍,等等。湖南三君子的染料雞蛋如果沒有辦專利,用起來最爽,不過晚上扔出去是不是很大響聲,驚醒了門衛在天亮之前摘了牌子,那對市民視覺上沒有衝擊力,新聞傳播效果就會大打折扣,這可是要提前考慮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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