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喜歡那老高老高的稻草堆。搖搖晃晃的爬上去,窩在稻香裡睡覺。以為那樣距離天會近些,夢到的什麼稀奇古怪的願望可以實現。家裡的那只大花貓就溫暖了秋日裡我冷清的白日夢。
我想我的魅力不如一隻老鼠。在貓咪丟下我去和小耗子幽會時;我準確的丈量了一下我的高度。覺得飛下去實在危險,那樣本就難看的臉說不準被我弄成什麼樣子。那時,唯一我的特長就是哭。母親因此誇過我:「俺家那妮子,哭起來都不重調∼∼」我相信我的嘴就是那時咧大的。
在爸爸和叔叔的幫助下,我的臉保住了;但是屁股沒保住。著實的被媽媽一頓掐。
經驗一:如果想登的高些沒關係,想想如何下來!!
打開一扇門,也許難過鎖上它。
母親喜歡侍弄雞鴨鵝狗;我,就是在異類的群里長大的。她上班走了,就會把我同一隻豬或幾隻鴨鎖在屋裡;那於我來說不足為奇。
與叔叔住隔壁。那年,母親將只胖乎乎的小豬和我一起鎖在家裡。它似乎覺得很是無聊。竟然躥上了灶臺。把兩隻髒兮兮的小蹄子伸進鍋裡,那時的鍋都很大,足夠埋沒7歲的我;更別說它了,它就卡在那裡。最初的溫熱並沒提醒它該哼哼幾聲;鍋底的熱度上升,它感到危機,拚命的叫。
那時要拉動一隻小豬對我是吃力的。但是人在危急的時候可能爆發的力量比較大。我竟然把它拽了出來。之後,它死裡逃生,趴在地上哼哼;我就扯開嗓門大哭。驚動了隔壁的叔叔,透過窗戶一看,我正在演習嚎叫。什麼叫干打雷不下雨,我當時的寫真。也許源於恐懼,也許源於無助。
經驗二:不要把一個與你無法溝通的異類一起鎖在心裏。
笨也許不是錯。
蔫到如同一縷空氣是我的本色。
就那麼輕易的相信我的同學說那日放假;即使自己的腳已經邁進了校門。樂顛的就回家了。不用想,第二天被老師罰站。透過明亮的門玻璃,我清晰的看到那兩個人的偷笑。那一刻都懶得解釋,因為被騙都是怨自己。不該就差那麼一步就不去證實。事後的再多理由都是無用的。
回家就躲起來傷心,媽媽說:「其實他們比你更難過,因為你僅僅是被騙;他們會因為失去你的信任而懊惱。你的只是一時,他們感受的卻是一輩子。」我想我會一輩子記住別人給我的傷害,因為我怕忘記了給別人帶去傷害。
經驗三:傷害是作用力,反彈給自己的更多;所以做人要厚道。
妹妹和我差3歲。總是分享我的鞋.衣服甚至美食。
我總是把最好的給她。然後傻傻的忍耐她用小紅皮鞋踢我。媽媽說妹妹小,應該寵愛。再後的後來我帶她出去一次,在野外的地裡我狠狠的揍了她一頓。她的小棉襖釦子被我撕掉了好幾個。那以後我還是很疼她,和她分享我的一切。但是每次我真的生氣了,她就會嫵媚的過來道歉。
狐狸也許不怕獵槍,但是要是槍在獵人手裡就該另當別論了。
乃至以後我的朋友都會把自己的配偶交到我的手裡而不擔心。尺度是個問題,關鍵你的尺在你手裡,量的準確與否,要看你的心。
經驗四:別總去河邊,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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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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