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說生動地闡述了"變是唯一的不變"這一生活真諦。或許每一個人看完的感受都不一樣,但你不得不承認我們的生活一直在追求變化。人類的全部發展史就是一個變化史,那麼為什麼中共卻懼怕改變自己呢。答案很簡單,這個答案表面上看是怕別人動了中共的乳酪(既得利益),深層次看是中共不懂得社會發展的規律。這一社會發展規律就是從獨裁到民主的歷史規律。
今天看到了北京警察,張玉柱先生的睪丸受傷的新聞,讓我想到很多。
中新社北京七月二十五日電 (記者 賴海隆)二十五日上午十點三十分,北京警方,在北京朝陽區北土城西路奧林匹克中心區售票點,採取臨時管制措施,維持現場購票秩序。
北京警方宣稱,香港《南華早報》記者王智強先生,進入臨時管制區域拍照,與執勤民警張玉柱先生發生爭執,爭執中,民警張玉柱先生的睪丸被王智強先生踢傷。
看到民警張玉柱先生的睪丸受傷的新聞,我就立即想到,楊佳先生的生殖器受傷的事情來了。 民警張玉柱先生的睪丸受傷的信息,是由警方宣布的。由於張先生屬於警方人員,所以等同於張先生自己發布。
那麼,楊佳先生的生殖器受傷或是沒有受傷,應該由誰來宣布呢?有蘇州網友說,楊佳的生殖器被警察打傷,於是警察立即逮捕了這個蘇州網友,並宣稱,楊佳的生殖器沒有被警察打傷。至今,我也沒有看到楊佳先生,本人的關於他的生殖器是否受傷的任何言論。
其實,民警張玉柱先生的睪丸,和楊佳先生的生殖器,到底有沒有受傷,只有男性生殖專科醫生的醫學檢查,和功能實驗報告才能權威發布。
那麼,為什麼中國新聞只發布警察提供的消息,而不發布楊佳,及其家人提供的向警方索賠的消息呢?這又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即中國並沒有新聞自由的問題了。
新聞自由,應該包括新聞記者採訪的自由、新聞單位發布新聞的自由,和公民接受採訪的自由,這三個方面。
第一、
我們先來看看,公民是否有接受採訪的自由,別的不說我說我自己。一週前,國際金融時報(英國)的記者給我電話,請我在7月24日在南京等待接受採訪。
不料,我7月22日就被中共警察刑事傳喚,7月23日又被告知"請不要接受採訪"。7月24日下午,我家樓下的中共警察比我家小區的狗都多。最後,國際金融時報的記者無功而返,怏怏不快地坐夜航飛機飛回北京。而我得知,中共政府應許外國記者,可以在中國的任何一個地方,採訪中國的任何一個公民。
那麼,中共政府一方面應許外國記者"兩個任何",另一方面又阻止我接受採訪。這是新聞自由嗎?不是吧。
第二、
我們再來看看,新聞記者是否有採訪的自由,別的不說我說我的學生。2001年,我做完博士後的研究工作,擔任副教授、研究生導師至今已有7個年頭。從人民日報、CCTV到我們南京的南京日報,都有我的學生在做記者。
他們幾乎天天在對我抱怨,說他們採訪的新聞不是被槍斃,就是被改的面目全非,甚至有的還被"改反"了。中宣部和各省市的各種新聞規定,讓他們每天不知道什麼是可以採訪的,什麼是不可以採訪的。有些甚至,昨天還是有文件規定可以採訪的,今天就又有新的文件規定不可以採訪了。這是新聞自由嗎?不是吧。
第三、
我們再來看看,新聞單位是否有發布新聞的自由,我舉兩個例子:
7月24日 《新京報》報導了,曾獲普利策獎的華人攝影記者劉香成先生。 《新京報》用C12、C13和C15三個版面,報導了劉香成的"個人史",其中還有對劉的專訪,報導的總標題是"劉香成 -- 走遍世界看中國"("劉香成:思想決定了你怎麼拍照")。這組報導是《新京報》"改革開放30年見證"專題報導的第16期。
《新京報》,選了劉香成先生拍攝的四張照片作為配圖,其中有一張照片的題目叫《傷者》。《傷者》就刊登在C15版的右下角,除了"傷者"這兩個字,沒有其他文字說明。照片《傷者》上方,是劉香成先生拍攝的其他三張關於中國的照片。
這是一張我熟悉的照片。照片中的兩名傷者,正是19年前那場血案的受害者。19年前我就在天安門廣場(參見《民主先聲》227)。
有情報顯示,中宣部及國家新聞出版總署,把這一事件界定為"嚴重政治事件",理由是"北京《新京報》24日,在刊登對前美聯社駐京記者劉香成的專訪中,登出了一張劉香成在1989年"六4"事件時,拍攝的市民遭戒嚴部隊槍傷,被群眾用三輪板車運往醫院的相片"。
中宣部及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已下令對此事進行追查,並在市面上全面收回《新京報》,該報電子版刊,登出的有關版面和內容也被撤回。估計該報有多名高層、版面編輯,及採訪的記者會因此事受到牽連。 這是新聞自由嗎?不是吧。
再舉一個例子,2007年6月初,四川"養花人"陳雲飛先生到《成都晚報》廣告部,付費要求在6月4日刊出一條"向堅強的六4遇難者母親致敬"的小廣告。
當時的廣告部小姐問什麼是六4,陳雲飛先生說"一個礦難"。於是廣告部小姐就收費了。報紙出來後,宣傳部門大驚失色,《成都晚報》和陳雲飛先生立即遭到調查。經調查承接這則廣告者,是一名剛從大學畢業的年輕女職員,根本就不知道"六4"為何物。
後該報常務副總編輯李少軍先生,與廣告部其它二名編輯被開除。 這是新聞自由嗎?不是吧。 綜上,如果沒有新聞自由,我們怎麼能知道,到底是誰動了警察張玉柱先生的睪丸,和楊佳先生的生殖器呢?
最後,我想引用劉香成先生的話,來結束這篇文章。他說:美國媒體可以公開自由地批評政黨,但是也要服從國家利益。所謂"自由"是指各種思想和意見,都可以在媒體上表達出來,但是有所謂正統、主流的思想,也有相對邊緣的思想。說到底,邊緣思想是不能打敗主流的,你只是可以存在。
而在中國的問題是,只能有中共警察的睪丸,而不能有楊佳的生殖器。
中國新民黨 代主席 郭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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