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人是會患精神病的,但不見得人人都知道政黨也是會患精神病的。現今的中國共產黨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它起碼從1999年鎮壓法輪功時就開始患精神病,而到奧運逼近時,中共的精神病就更越益明顯,越益嚴重了。
家人對於精神病人不外是兩種態度:其一是不惜傾家蕩產地為其治療,哪怕治癒的希望渺茫。另一是任其病情發展,讓他早日死了大家免受痛苦。
當前13億中國人民就是中國共產黨這個精神病患者的"家人"。當奧運前和奧運期間中共這個精神病患者病情越來越嚴重時,13億人民是繼續傾家蕩產為其治療呢?還是乾脆讓它來一次大發作死了乾淨呢?
應該說:中共精神病的病根是先天和後天都具備的,先天是馬列毛學說的暴力性,後天則是它在中國60年的暴政(其實它早已把中國折騰得傾家蕩產了)。因此,它的精神病是自作自受的。
我記得有一篇小說記述一個農民起義的故事:一個知府出告示說誰能送來起義領袖的首級,賞銀百兩。過了兩天,在府衙門內外貼滿了告示說,誰能送來這個知府的 首級,賞銀二錢。原來衙役中不少人就是起義者。於是這個知府被活活地嚇死了,當然沒有人惜於去砍他的首級。
奧運前中共是一支驚弓之鳥,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進京車輛要過幾百道卡子(比法國大革命前車輛進巴黎還麻煩)。一根電線桿要三個兵帶武器防守。精神病已嚴重到這個程度的中共,13億人民還能傾家蕩產為它治病嗎?還能讓中共這頭瘋牛繼續闖中國這個瓷器店嗎?
為了中國的歷史前途,為了這13億人民的幸福,辦法只有一個。讓中共的精神病繼續發作,早日死去。這叫作"長痛不如短痛"。
現在很多人已經預感到,從奧運(或許還包括殘奧運)結束到2009年底的這一段時間裏,將是中國社會政治矛盾總爆發的時期。具體的爆發時間和導火線何在當然無法準確預料,但民主一方必須為此作好準備。如何準備呢?應該是這麽一個方針;從現在起到奧運結束最大限度地保存和凝聚民主一方的力量。同時最大限度地疲憊和消耗中共的鎮壓力量。
如何最大限度地疲憊和消耗中共的鎮壓力量呢?"三國演義"第72回描述劉備和曹操爭奪漢中時,諸葛亮折騰曹軍軍力的方法可以借鑒:
"曹操屯兵漢川東,蜀軍於西。孔明見曹營燈火方息,軍士歇定,遂放號炮......令鼓角齊鳴。曹兵驚慌,只疑劫寨。及至出營,不見一軍;方才回營欲歇,號炮又響,鼓角又鳴,吶喊震地,山谷應聲。曹兵徹夜不安,一連三夜,如此驚疑,操心怯,拔營退三十里。"
奧運期間中共的鎮壓力量分為"點"(北京)和"面"(全國)兩方面,民主一方應把重點放在"面"上。因為在北京中共為防止外國媒體,運動員和遊客都已經夠受了。任何一點小小的爭吵都會使中共如臨大敵,神經高度緊張。民主一方何必再在北京耗費精力呢?應該盡力勸上訪人群回家休息,準備將來決戰時共同行動。如在北京發生中共當局與任何外國人之間的爭吵也不要去評論或幫腔,以免中共將屎盆子扣到你的頭上。反正這種爭吵是在客觀上加重中共的精神病,是它自作自受。
全國各地(省,地區,縣)的反抗人群這段時期的主要任務是休養生息,以備那"養兵千日,用在一日"的一刻到來。但是各地人民的怨怒不是完全都能控制得住的。控制不住時怎麽辦?那就可以搞一點"三國演義"上說的小動作,折騰折騰地方上中共的鎮壓力量。應注意:只是嚷嚷,讓中共在當地的鎮壓力量嚇得來回奔走,但不要採取過激行動,即不要疲憊自己,只疲憊對方。要知道,疲憊中共在地方上的鎮壓力量是有戰略意義的。因為這是一種演習,目的在於將來一旦民主與專政的決戰爆發時,各地的反抗人民群眾可以起來牽制住本地的鎮壓力量,使之不可能被調去鎮壓導火線地區的反抗(設若瓮安暴動時臨縣也都在鼓噪,中共就不能及時將臨縣軍警調去,暴動就將持續和擴大)。
經過中共在點和面上兩個月的消耗,這個鎮壓力量(軍警)就會感到極度疲憊(實際上從2007年召開17大起他們已疲憊一年多了),哪怕物質待遇有所提高,他們在精神上則是趨向瓦解了(有不少軍警已經口出怨言了)。一旦民主與專政之間的決戰爆發,他們之中哪怕只有百分之幾的人倒向人民也是關係重大的。另一方面,民主一方還得抓緊時間,保存,整合和凝聚自己的力量。讓我們養精蓄銳,迎接民(主)專(制)決戰的到來吧!
2008年7月21日於美國賓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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