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對鳥巢的說法是:用樹枝般的鋼網把可容十萬人的體育場編織成的溫馨鳥巢,是用來孕育與呵護生命的搖籃;可是參與了鳥巢外型設計的艾未未說,之所以那般設計,是志在顛覆:中國沒有自由,於是鳥巢每一個局部都透著無法遮擋的陽光。
三千年歷史的古城北京,吸引人的不是"古",而是"新",如奧運主會場鳥巢,被譽為"第四代體育館"的偉大建築作品,說它不僅見證了人類21世紀在建築與人居環境領域的不懈追求,也見證了東方文明古國走向開放的歷史進程;鳥蛋狀的國家大劇院被冠以"天外來客"之名,說它成功結合了傳統與現代,浪漫與現實的各類對立因素;而像"兩條大褲衩"的央視大樓據稱已經"躋身全球當代十大最強悍工程"之列。
酷似褲衩的央視新樓據稱已"躋身全球當代十大最強悍工程"之列。
在浩瀚輝煌的正論之外,許多人以另類視角審視這三大形象工程,網友就發現它們都與"蛋"有關,共性即"性符號",因為鳥巢是蛋窩,大褲衩也是蛋窩,鳥蛋直接就是蛋。有人聯想到了《水滸傳》裡李逵的口頭禪:"殺去東京,奪了鳥位。"思蘆配詩曰:"亂枝空巢寒鴉,巨蛋獨臥無家。虛襠空懸褲衩,一柱西下,鳥去蛋飛天涯。"
這些矗立在北京地界兒的大建築,在一個老北京人的眼裡又是怎樣的一幅光景?"荒唐透頂,競相比怪。"說這話的是一位新中國誕生前就生活在北京,後在紐約生活了近二十年,目前如候鳥一樣在這兩座城市往來穿梭的老北京。他對北京建築的戲說言辭涉及敏感內容,故要求匿名刊出。
朱鎔基出門必閉眼
鳥巢、鳥蛋和叉開腿的那玩意兒荒唐透頂。說荒唐並不是因為它們顛覆傳統,北京亂七八糟的建築多了去了,荒唐是因為它們是國家工程。記得朱鎔基在位時曾說:"凡我出中南海大門,必閉上眼。"為何閉眼?是因為北京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北京平安大街兩邊新蓋了上千家商店,數年來卻一直蕭條冷落。
睜眼看看北京慘不忍睹的規劃和建築。凡政府規劃的商業區,必蕭條無疑。如號稱第二長安街的平安大街,政府醞釀了前後50年,2000年建出來的結果就是一個"灰"字:灰馬路、灰房屋、灰牆灰瓦連廁所都是灰色,一如北京的灰色天空。平安大街上的商氣也灰濛濛,街兩邊蓋了上千家商店,沒有一家店能存活三兩年的,紛紛倒閉。為什麼?店家門前的便道和馬路之間有欄杆攔著,互不相通。護欄到店家就兩米遠,行人都要側著身子才能擠過去,這般光景怎麼可能會有買賣。中國老話說門前要有名堂,可平安大街連個屁都沒有。兩廣路也規劃了幾百個商業樓,結果也是蕭條二字。
北京的規劃透著小農意識,很多馬路中間還留著老樹,說是為了綠化,結果車子一輛輛撞上去,荒唐透頂。北京的建築也是農民意識,南北通透,北邊上房,南邊開窗,說是採光晒太陽,但結構不合理。美國很多商場完全沒有天然採光,大門進去,裡邊燈火輝煌。窮國有窮國的設計思路,北京就這樣。
還有就是特權體制下的掠奪性規劃,使得北京不合風水的房子多極了。誰有權,誰就可以置國家規定於不顧隨意蓋房。如在北京工人體育場東邊,武警總部蓋了一家"城市賓館",緊挨著它又起了一棟中國紅樓,兩棟房子的距離小於北京市規定,硬是把城市賓館一大半客房的採光給破壞了。誰蓋的?某某某的兒子和某某某的女婿。武警告到中央,最後誰也沒轍,武警總部只好忍氣吞聲。
如此這般,北京的建築不亂才怪。
鳥巢:一個大大的顛覆概念
官方給鳥巢的說法是:用樹枝般的鋼網把可容十萬人的體育場編織成的溫馨鳥巢,是用來孕育與呵護生命的搖籃。可是參與了鳥巢外型設計的艾未未不這麼說,他說之所以那般設計,是志在顛覆:中國沒有自由,於是鳥巢每一個局部都透著無法遮擋的陽光。
投票選擇方案時,鳥巢以造型新奇怪異取勝。後來因鳥巢不合規矩的建築格局,政府被迫花巨資去彌補缺陷。艾未未在接受中央電視臺採訪時坦言他之前沒有去過任何體育場,今後也不會去體育場。他如此這般設計鳥巢只是為了顛覆,中國政府不是有顛覆罪嗎,艾未未就在這兒給中國豎立一個大大的顛覆概念。中國傳統可不是這樣,風水學講究建築的四平八穩四神相應,左青龍、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鳥巢完全不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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