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院壩在成都南,東離九眼橋頭近,西隔浣花溪邊遠。出院門,右拐,可以想像"門泊東吳萬里船";左拐,便是"二十里中香不斷,青羊宮到浣花溪"。院內清淨,特別是晚上, 好雨入夜,潤物無聲,"小樓一夜聽微雨,深巷明朝賣杏花"。但改革開放以來,院壩就鬧熱了,商鋪、飯店比比皆是。真的是,科研與生意齊飛,學者共小販一色,其樂也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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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院內一爿小店,無形中一分為二,右賣鮮肉,左賣蔬果。經營者為連襟,姐、姐夫在右;妹、妹弟居左。肉架橫立,菜攤橫斜。為了生意,常爭地盤。一日,連襟火起,利刃相向,終至一死一傷。本屬命案,但庭外和解。而歲月無情,時間久了小店外的人血也就慢慢地消失了。整個院壩好像只是初始化了一次。依然是科研與生意齊飛,學者共小販一色,其樂也融融。
然而,我的心,常常不能平靜。因為,我去看過那裡的血,有特殊氣味的人血。
每次路過那一爿小店,我都想有人會請我寫下這副對聯:
豬肉牛肉 刀快不能割人肉
南瓜東瓜 架小可以放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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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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