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法輪功學員在紐約曼哈頓中城展開以"呼喚良知,制止迫害"為主題的遊行,約六千名學員組成的遊行隊伍聲勢浩大、一望無邊。最先抵達終點站的方陣比最後抵達的方陣要早到一個多小時,不少人到達終點後捨不得離開,站在那裡觀看。 在人群中,記者遇到出家人法伝,經過簡短交談之後,得知法伝是由於觀看了神韻藝術團的演出才走入法輪功修煉的行列,這引起了記者的興趣,於是即興採訪了法伝。 簡單的音符震撼天地 對於紐約的法輪功大遊行,法伝認為這樣的規模展現在世人面前,是非常偉大的。伴隨著遊行的音樂是《法輪大法好》,簡單的幾個音符,卻震撼天地。 說到為什麼來參加這次遊行活動,法伝說,"我想這是每一個人都應該爭取的,都應該來的,因為這是非常殊勝的一天。你可知道全球這麼多的人為什麼要來到這裡,花費了多少時間、多少金錢,就為了弘揚大法。因為紐約是世界上一個非常重要的經濟重地,法輪功在曼哈頓這麼重要的街道遊行,實在是眾生的福份,所以我很珍惜這樣一個壯觀的場面。只有偉大的師父,才有這個本領、有這樣的慈悲,將大法展現在世間,展現在西方。在宗教界,從來沒有人有本事、有辦法把他們的東西這麼壯觀地搬到街上,不容易呀。這是法輪功非常偉大的地方,而且法輪功將來勢必引導全世界。所以在紐約的這次活動我是一定要來的,因為這個意義太重大了,如果不來就是一個損失。" 一個月之內看了十三遍神韻 法伝介紹說是神韻將她度進法輪大法中來的。 她回憶說,"二零零八年,在一個月之內我看了十三遍神韻,這對我來講是重新改造,也給了我一個新生命的開始。神韻是非常偉大的創作,在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藝術創作。神韻這樣的高深,整個背後的內涵、意義的深遠和盡善盡美,只有佛國世界才有可能再展現的,在人間絕對找不到。神韻演出包括所有的編舞、演員,他們的肢體語言的美、柔軟和純淨,那完全是一種空無、也就是《轉法輪》裡講的清靜無為,這在演員身上一覽無遺,可以讓人感受到。 "神韻的交響樂團,那真是世界奇蹟。我本人曾經和臺灣國樂交響藝術團、日本東京交響樂團合作過。一九九四年我住在柏林,那時候就非常喜歡柏林愛樂交響樂團。我是趕音樂季的人,每年的九月我都去聽。可我二十多年來一直覺得很遺憾,因為我喜歡中國音樂,也喜歡西方音樂的那種澎湃和壯觀,可是這兩種音樂無法結合在一起。我從未想到過二十多年後,在我生命中,有一個演出竟然可以把中西方的音樂合併交溶在一起演奏,這對我來講太驚訝了。 "我相信不光是我,全世界的音樂家,不管是多麼頂級的音樂家,沒有人能想像,也沒有人有可能組合東西方音樂,因為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樂器、指揮法和樂譜,那是很難、很難的。但讓我訝異的是,神韻樂團居然可以將東西方音樂溶合,而且溶合得那麼完美,我抓不住她的音符是怎麼來的,我看不到那些樂器,但卻吃得准那些音符。那時我就在想,這除非是從天上搬下來,或從佛國世界下來的,在人世間是很難有這種組合的。" 首次觀神韻 心身溶入最高意境 談到神韻,法伝無限感慨:"我會一場場追尋神韻,是因為我要找到她真正的根源,因為從第一場我就知道,神韻絕對不是人間的作品,人間無法創作出來。 "讓我無法相信,頭一場演出就讓我訝異地停止呼吸,整個台上台下的協調,簡直是讓我全神都溶入其中,我無法想像,那場演出將我的心身溶入在最高意境。 "我出家二十三年來,在修行方面下過很多功夫,可我沒想到神韻的第一場演出,在短短的三個小時內,竟然把我的人托到了最高的境界。我修行一生中,從未到過那麼好的境界,那種華洗,我幾乎在整個禪定中進入神韻的意境,以後我整個人身心脫落了,神韻把我整個人身心溶化了。那一場,我從頭到尾眼淚沒有停止,我居然找到我一生中沒有辦法想像、能夠看到的這麼好的創作。 "我發現這些演員的意境非常高,如果他們的修煉、意境沒有到達那麼高的程度,他們的肢體語言沒有辦法到達那種柔軟度、那麼空無的狀態。那種情景我想應該不是那些演員跳的,因為看不出人的東西,應該是一個法身佛在跳。那麼背後的法身佛到底是誰,我為了追根究底,不惜一切、放下了一切一直跟著神韻跑,每一場都買貴賓票,因為我要感受她最好的全景。" 神韻讓我找到一位師父 出家二十三年的法伝,經歷了神韻的震撼後,重新審視了自己的修煉路。"我發現神韻絕對沒有辦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絕對是活菩薩在表演,在傳世,菩薩在度化眾生。正因為如此,我決定將我二十三年所有的功夫廢止,從新再來。因為背後太多的宗教因素、思想業等,我心裏很掙扎,日夜都在做身心的抗戰,處在生死的矛盾中,所以我發現修煉大法要有非常嚴肅、非常莊重的心態,跟過去截然不同的心態。" 開始修煉法輪功,法伝的感受難以言表:"我第一次覺得法輪功很偉大、很殊勝,是非常神聖的大法,是從五套功法中體會到的。當時我就看著電視(教功錄像片)怎麼做,我才學了一次,動作也不標準,也就是跟著比手劃腳,可做完後,居然全身是那種沒有辦法言諭的舒松,所以我體悟到,哦,原來這個功法裡面還有玄機,不是文字卻是玄機。 "所以我後來就開始學,煉了幾次我發現非常好,功裡面有太多的玄機,無法言表,煉完之後,就將自己的執著脫落很多。因此我感謝神韻帶給我一個全然的、新的希望,最主要就是讓我找到一位師父。我從來就不知道還有一位師父,他是在家的。從喜馬拉雅山、阿爾卑斯山、五臺山、峨眉山幾乎我都去過,就是為了找一位高深大德的師父,可就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在家的師父,這對於佛教來說,是比較特殊的,因為佛教中沒有這樣的。" 在法會上明白了很多 非常巧的是,第二天紐約法會上,記者再次遇到了法伝,面對記者的提問,法伝娓娓道出參加法會的體會。 "法會是對我這一年多來修煉的提升,因為這是一次國際性的交流。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參加在助師正法救人的行列中,他們是怎麼過心性關的,實際上這些關我們都遇到了,大家有的過得好、有的過不好,過的關不好就要重來,就等於修煉狀態就要往後延,就像陷在泥沼裡爬不起來。可是在那些交流裡我發現,所有的問題就是我面臨的問題,我也找到我應該怎麼樣才能更精進。 "比如說,華盛頓DC學員的那篇交流中,那位同修提到他怎麼樣去推神韻的票,這對於我來講,就是很難過的一關。因為我面對的都是佛教界的人士,他們不明白為什麼我要改修法輪功,他們對我說:‘你不要忘了,你是穿袈裟的人,法輪功又不是出家人。'像這類很尖銳的問題的衝擊,會讓我覺得沒有力量,會覺得不知道怎麼去應對他們,我也不知道去找誰討論,因為這種問題沒有人遇到過。這次我從那位同修的發言中看到,哦,原來他的心態是這樣的,他從哪裡突破的,讓我突然明白了。 "可能我的心態很強烈,想要把那些佛教界的人士救進來,可是方法並不是很圓容,沒有很寬闊的心態,還有些阻礙,所以他們問我的問題,實際上還是我的心念,我被這個心念捆住了。我在面對每個宗教徒、佛教徒講話時,我會有一種疑慮,可這個疑慮一出來,就是一個障礙,而且被鑽了空子。我今天找到的原因就是我被鑽空子了,可我以前卻不知道自己被鑽空子了。" 一直解決不了的問題 師父三兩句就打破了 法伝說:"其實我在推神韻票時,就存在著對師父威德、對佛法無邊的信念不夠堅定,因此被鑽了空子,這就是在這次法會上我找到了自己的缺點。" 法會上,法伝有幸見到師父,聽師父講法,她分享了自己的感受:"這次在法會上見到師父,我覺得師父真是偉大慈悲。我在想,怎麼才能學到師父的慈悲和包容,真是很難。大家就像師父講的那樣,被邪惡鑽了空子,一直被分散精力,頭昏腦脹,我們都不曉得怎麼辦。我發現我們真的在法上都學得不夠,內部分歧,真的做得不足。我們幾年都沒辦法解決的問題,師父三兩句就打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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