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之於題材,可能是一種因緣可以是一種求索,或者也就是一種無奈。幾方面,都不乏巨匠崛起於畫壇。對於所有孜孜以求的青年人來講,惟有真誠把握自己的藝術感覺,勤勉地耕耘、探索和揚棄,才能漸次接近自己的理想。
成熟的畫家,運用熟悉的語言,彈撥自己的心弦,形成自己的旋律。把心中最熾烈、最美好的情感酣暢淋漓地表達出來,則不失為個人最有價值的成就。
無論是來吾道夫先路的聖人,還是庸碌無為的愚瞽,當我們回望歷史,發現他們都會深深烙上時代的印記。時代感不需要理念先行地去追求,你只需要保持一份誠摯的情懷面對生活,時代屬性自在其中。
我的繪畫題材,有宿世的因緣,有主觀的追逐,更多的是心靈的自然外化。有選擇就意味著放棄。不斷提煉自己情感的純度,乃是達到藝術境界最有效的一種手段。
單純把現實中人衣之以峨冠博帶是遠遠不夠的。形骸之外的精神才是本質。小到一個眼神,大到畫面的意境,都來源於對彼時彼地人物的精神和氣象的總體觀照和細緻把握。如此,非沉潛古史古詩不足以會其心,非流連古蹟古物不足以道其形,非摩蕩古書古畫不足以表其情。
古哲淡然超然的人格和修為,慢慢積澱成為心像;自然山川的林莽溪流、雲菸草樹,就成為狀寫這種心像的最佳媒質。用浸潤了古典風華的筆墨來刻畫真氣逼人的自然風物,不再依傍前人,遂感受到一種前所未見的自由。
池塘的十里荷香,不僅來自與荷花四季、四時情態變化的零距離接觸,更感受到了花中含蘊的盛衰變化。當發現古代的經典再也無法表達內心的感受,也就是自己開始尋找最具個性化的表述方式的開始。
當放手去探索自己的藝術語言的時候,傳統、經典、自然和時尚都會不自覺地跑到筆下,剎那間彷彿抓住了自己夢中的靈境。
司馬遷讚屈原:其志潔,故其稱物芳。一個人手眼的清濁高低,最關乎心靈。我非標榜,做如上的表述,在同大眾交流之餘,也隱含著對自己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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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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