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單說這一日,拉登在獄中正昏昏沉沉的,忽然聽到耳邊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拉登抬起頭來仔細一看,原來卻是自己從阿富汗帶來的保鏢。拉登一時間又驚又喜,「你怎麼會在這裡?」
保鏢輕聲道:「老大,咱們在阿富汗的兄弟們聽說你被中共扔進監獄,就兵分五路,前來救你。我是買通了獄警,先來給你通個風。老大,你保重身體,先堅持幾日,兄弟們很快就能把你救出去。」拉登聞訊大喜。
不料一轉眼就是六七天過去,解救拉登的五路兄弟竟沒有半點消息傳來。這日,拉登正在疑惑不安之際,卻見那保鏢面如土色而來。「老大,大事不好了。咱那五路弟兄,全軍覆沒了!」拉登大驚失色,「共軍這麼厲害?把我們的五路弟兄全都幹掉了?」「不是啊,老大。」那保鏢口打嗐聲。「你聽我慢慢說來。」
「咱第一路弟兄,走海路,打著索馬里海盜的大旗,使得中共海軍退避三舍。隨後平安在上海登陸。弟兄們正在路上進發之際,經過一座小區附近,哪料想一棟13層高的樓,就那麼毫無徵兆的突然倒塌,當場就把咱那幫兄弟給砸死了一半還多。其餘的弟兄剛要過去搶救他們,卻被隨後幾輛從杭州開來的速度70碼的跑車給直接撞死了,一個‘樓倒倒’,一個70碼,就讓咱那第一路兄弟,全軍覆沒了。」
「那第二路呢?」
「第二路兄弟就更慘,在廣州登陸之後,喬裝改扮成農民工模樣,以免引起別人注意。哪料這群‘農民工’被誤認成集體討薪的,遭到一群城管和保安的暴打。大哥啊,那幫城管的戰鬥力太強了,咱那些訓練有素的精英級恐怖份子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結果被打的落花流水,四散奔逃。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才把剩餘的弟兄重新組織起來,又向前開進,結果經過當地政府門前的時候,被那裡的武警當成上訪的,又暴發了衝突。在雙方慘烈的交火之後,第二路的兄弟也全軍覆沒了。」
「……」拉登簡直要口吐白沫了。
「第三路弟兄,一路平安的在天津登陸,並向內地進發。不想一日經過一座大橋,橋頭有個收費站,對方非要收費不可。兄弟們是來劫牢救人的,帶那麼多錢幹什麼?況且我們一向都是搶劫別人,怎麼能被人搶呢?於是雙方發生衝突,互有傷亡。好不容易兄弟們殺開一條血路,衝上橋來。哪料想,走到橋中央了,那橋卻突然斷裂,這一路的兄弟們全都掉到橋下,被水沖走了。結果第二天的報紙上,中共專家稱那橋的質量絕對合格,是我們這一路的上百個弟兄一起跑過去,太重了,才導致那橋的斷裂倒塌。專家還說了,要是我們這些人是一個一個人的摸過橋去,橋根本就不會塌!說橋塌了,是我們對橋的使用方法不對造成的。」
「豆腐渣工程害死人啊!」拉登大哭。「那第四路兄弟又怎麼了?」
「第四路兄弟,從新疆那邊穿越邊境,一路向內陸而來。到了山西境內,竟被人給全體綁架,販賣到煤礦和黑磚窯當奴工出苦力去了。因為和中國人語言不通,還因為當地警匪勾結,咱們基地想解救這些兄弟的希望也沒有了。」
「天哪,天哪,這難道是奴隸社會嗎?」拉登一時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五路兄弟,在青島登陸,一路無事。不想那日走到一個城市,隨身帶的食物吃光了。於是到超市了買了些食物,一邊吃一邊繼續前行。哪料想,買的三明治裡有毒,咱們的兄弟們吃完後腹痛,送到醫院搶救又碰上假藥,一下就挂了一大半。後來聽說死的不光是咱們的弟兄,有毒的三明治還把韓國的一公使都給毒死了。倖存的幾個兄弟借酒澆愁,結果那酒是摻了甲醇的。那幫兄弟喝完後感覺不妙,因為在河邊,急切間想用河水解毒,哪想河水是重度污染的,結果毒沒解成,卻全都挂了。這一路兄弟,都栽在吃和喝上面,結果也是全軍覆沒。」
拉登聽完後大叫一聲,兩眼一翻,昏厥過去,慌的保鏢手忙腳亂的搶救。片刻,拉登甦醒,長嘆一聲:「我這些兄弟,都是經過訓練的精英,想不到即使這樣,在中國都能挂了,可見能在中國活下來的人,都是大命之人啊。老天哪老天,如此說來,我拉登是要交待在這裡了?」
拉登心頭苦悶,自此每日吐血不止,身體日漸衰弱。
保鏢在一邊安慰道:「老大你也莫急,現在就是急死也沒用。你且放寬心,相信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再找基地的兄弟聯繫聯繫,再想想其它辦法。」基地組織在開了一個多月的會後,否決了無數辦法。最終根據中國的國情,做出了靠行賄,花錢買命來救出拉登老大的決定。俗話說,過去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是有錢能使磨推鬼!這樣,在一個多月之後,保鏢花了兩千多萬美金,在政府,法院,監獄裡上下打點,終於買得一個替身。這才把拉登成功換出了監獄。
隨後的日子,拉登喬裝改扮,輾轉逃離中國,逃回了阿富汗。
在回到阿富汗半年後,拉登終因在監獄裡積傷太深,不治。
拉登死後,遵照他的遺囑,給他刻了如下的墓誌銘:
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死,而是在一個號稱和諧的社會裏,生不如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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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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